Yin冷昏暗的房间没有窗户,阳光照不进内部,到处都是黑漆漆的。
小美人的双手高高的吊在架子上,纤细的手腕被粗糙的麻绳紧紧地勒着,麻绳上的纤维直直的刺进皮肤里,又疼又痒。
身材魁梧的男人手里拿着腕口粗的鞭子一鞭一鞭地往小美人的身上抽。
粗重的鞭子浸满了盐水,夹杂着破空的声音招呼到小美人身上,撕扯下一块血rou。鲜红的血ye洒在地面,与之前的血混合在一起。
盐水从伤口处入侵,锥心刺骨。
“别打了呜呜呜~我错了啊~好痛~呜呜~别打啊~我再也不跑了啊~啊嗯!呜呜呜呜呜~不要打了~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啊~呜呜呜呜呜呜~”
“啪啪啪--”
男人丝毫没有心软,每一鞭都用尽全力。
“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吗,小骗子,你自己说这是第几次了,真是不知好歹,我让你跑,你跑啊!”
“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嗯~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好痛~我错了~啊啊!呜呜呜~”
男人不仅没有心软反而更加狠厉,手里的鞭子越来越重,昏暗的房间里面充斥着鞭子撕扯皮rou的声音和小美人的惨叫声。
狠酷的刑罚一直进行着,鞭子又粗又重还沾了盐水,一鞭一鞭抽打在重复的伤口上痛不欲生。
偏偏那个男人心狠,每一鞭都不留情,直到小美人昏过去才停手。
而此时的小美人身上已经遍布了纵横交错的鞭痕,原本美好的皮rou都被打得血rou模糊,伤口流出的血几乎打shi了全身。
......
肠道里被塞满了圆润的跳蛋,跳蛋直直抵到内脏,重叠在一起的剧烈震感带来的只有疼痛没有一丝快感,内脏跟着颤抖连呼吸都是断断续续的,想要收紧甬道将东西排出来,却被堵在xue口的肛塞挡住了去路。
有什么粗壮的硬物强行捅开了前面的女xue,撕裂般的疼痛袭来,使他彻底清醒。
身上的疼痛袭上大脑,伤口还在流血,却被男人粗暴地用手掐住,粗糙的手指深深地嵌近模糊的血rou里,越过了皮肤的保护,抚摸着内里的肌rou。
男人粗壮的Yinjing整根没入,本就被跳蛋撑得变形的小腹更是胀大了几分,薄薄的肚皮上是鲜红的血ye和伤口,伤口被rou棒顶得血rou都向外翻出,露出rou棒的形状。
男人快速的抽插起来每一次撞击都用尽全力没有经过润滑的Yin道干涩无比,不过几次抽插便被磨出了血,血ye的润滑很好地缓解了小美人的疼痛,至少Yin道快要被扯出体外的感觉消失了。
男人粗暴极了,丝毫没有顾及小美人的感受,伤口流血,皮rou外翻并不能让他心疼,一想到这个小骗子满身是血的被他压在身下抽插蹂躏,他心里就会升起变态的快感,动作更加凶猛。
身下的人如何哭喊求饶都充耳不闻,就算已经昏迷不醒也还在进行着这场残忍的性交。
……
小美人是被饿醒的,他发现自己的伤口已经结痂了,身上的血ye也被冲掉了,但是没有上药,身上也没有衣服,他还是蜷缩在那个房间的地上,四周是冰冷的血水——是他身上冲下来的,房间里黑漆漆空无一人,男人已经不见了,带血块的鞭子被扔在一边。
他奋力地爬到门口,急切地想要推开门,却发现门锁着,这个黑暗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和那些冰冷的刑具。
疯狂地拍打着门板“开门…开门啊…呜呜嗯…我错了呜呜…我不敢了呜呜…主人嗯呜…主人…我不跑了…你开门啊呜呜呜…”
任凭小美人如何哭喊,门外一点动静都没有,他越来越慌乱,那个男人想要他饿死在这里吗?
他不停地拍打着大门,但是很快就没了力气,他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伤口都快结痂了,自从被男人抓住他就没有进食,现在已经快虚脱了。
他就这样靠在门上,无力地拍打着大门,希望男人可以快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