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絮杏核般的眼睁得滚圆,再纯真不过:「不用手的话要用哪里?」
「不是放了很多水和饲料给牠吗,那是封口费。」他怯生生的模样让年轻男人慾望愈加高昂,牙齿在耳尖轻啃,不时伸舌舔弄哥哥敏感的耳廓,漂亮男人受不了这种撩拨,缩着肩膀软软地喊他:「阿浚
想像中恋人一脸惊慌失措的情景并没有出现,男人听见坐在腿上的青年小声道:「……可以呀,要进来的话。」
他和其他室友都知道尹絮在中学时期交往过女朋友,虽然从他的叙述里几人总是感觉不到半点浪漫,甚至还怀疑过漂亮男人是不是为了不在几人面前失去面子而胡扯,但从他发现自己喜欢上尹絮开始,这个远古未解之谜就老在他脑海中打转。
他早就注意到小男友怒勃的这里了──毕竟虽然说出来很伤自尊,但权河浚腿间这处和他的大小天差地远,要忽略每次接吻抱抱时硬梆梆顶在腰间的这里实在很困难。
看见他抽来纸巾将手上精液擦乾净後幼稚地拉开他的裤头,想将手探进去:「我也要这样弄阿浚。」
「──这可是哥说的。」声音蓦然低沉,权河浚将手探进哥哥裤子里,大掌搓揉饱满圆润的臀肉:「其他人都回家去了,没人会听见,哥怎麽叫都可以。」
「那还跟我们说交了好几个女朋友。」得到再理想不过的答案,权河浚满意地松手,哄起肌肤晕红一片,正泫然欲泣的恋人:「不弄哥那里了,一起休息吗?」
他知道总有一天两人会发展到这一步,先前就趁小男友不在家时偷偷摸摸地找了不少资料和影片看。里面承受的那方总是流着眼泪滴着口涎,被性器尺寸傲人的进攻者插到射了一次又一次,精水由白浊变为无色,乳头也从起初的平坦粉褐被玩成通红柔软的圆鼓小丘,看得他脸红心跳,躲在被窝里蒙着头无声呐喊,却又忍不住从指缝偷看。大概是看得多了,晚上一起睡觉时更会梦见自己被压在床上抽插爱抚,像片中演员一样被疼爱得浑身布满情事痕迹。但是遐想归遐想,真的要做时犹豫和畏惧还是占了上风,尤其权河浚的发言和语气又充满了危险气息,他已经开始担心自己明天能不能下得了床了。
过於明知故问的发言令纤瘦男人难为情地低下头:「……都把我弄成这样了,阿浚要负责呀……」
真是……这哥怎麽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堂皇的年轻男人拉起他的手指,轻咬指尖:「如果要让哥弄的话,就不只是用手了,这样哥还要继续?」
漂亮哥哥撅着嘴,不高兴地抽手:「为什麽不可以?只有我射了,一点也不公平。」
被欺负的纤细青年因为过度的快感,委屈地哽咽起来:「嗯……没有……什麽都没做过……高中就在男校了,哪有机会和时间做这种事……」
「要做那种事情也可以……」尹絮的声音逐渐飘渺,到最後目光只顾看向一旁地板,连锁骨也红了:「我们不是情侣吗,总有一天会做的吧……」
这下慌张的成了权河浚,他抬起头看向说完後因为紧张而通红了小脸的恋人,感觉空气都稀薄起来:「什麽?哥说什麽?」
挫败的权河浚哭笑不得,将手放在他臀尖揉捏,脸埋在他头顶,闷声闷气地朝一脸天真烂漫的哥哥解释:「用我的那里进去哥的里面,这样也可以吗?」
该说不愧是海归人士吗?说起这种事情比他开放多了。突然升起的危机感笼罩了权河浚,捧着哥哥的脸颊开始充满醋意的提问:「哥和以前交往过的女生都做到哪一步了?」
尹絮咬唇,抬起手指,指尖勾着小男友运动裤上的绑带:「……像刚才说的那样……放进来身体里,不行吗……」
现在差不多是时候从迷糊的漂亮男人嘴里逼出真相了。
「看过她们的身体吗?哥的这里也被她们碰过吗?」理智上明白即使真的如此,那也是两人在一起前的事情,尹絮根本不必道歉,权河浚却还是压不住妒忌,手摩挲着他纤瘦的背脊,另一只手在娇小性器上抚慰:「哥回答我。」
才刚射过的地方又被无情亵玩,尹絮轻喘着,扭腰想摆脱他的抚摸:「阿浚、阿浚、不要摸……」
尹絮「嗯」了声,扬起脸看他:「哪一步?」
「不可以。」这下窘迫的成了他,权河浚抓住那只修长的手,将其挪开:「哥不累吗?抱着你休息一下吧,晚点再出门吃饭。」
尹絮看着自己被小男友撩拨至再度勃起的娇嫩阴茎,不开心地推开他凑近索吻的脸:「不休息。」
是、是要做到什麽程度啊?竟然说出这种话……实际上紧张又期待的尹絮轻扇眼睫,试着为目光灼热的弟弟找回理智:「奶茶还在外面……」
「会负责,哥告诉我想怎麽做。」权河浚亲着他的脸颊,那里还残留着方才被情慾催发出的泪水咸味:「说了我才知道,对吧。」
心脏怦通直跳,男人箍着漂亮哥哥柔韧的细腰:「哥不休息想干什麽?」
「哥老实告诉我就不摸。」年轻男人俯下身吻他,将溢出唇畔的甜蜜呻吟吞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