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惹得林如璧惊呼出声。刚沐浴后的身子水滑如凝脂,滑溜得林如琢险些握不住,忍不住掐了把雪峰上的浆果,激得两颗小嫩果儿发硬发烫。
林如璧忍不住喘出声来,死死攥紧胸前衣物和林如琢那只在胸口作乱的手,下身流水不止,混着奇异的桂花信香,沾湿了马背皮毛。
“我走后胆子更大,竟越过我直接在岳阳议亲。”林如琢胯下推送的速度和力度渐大,蹭得林如璧白嫩腿根变得通红,身前玉径挺立,吐露清液,林如璧想要伸手拨弄,却又被林如琢制住,难受得带上了哭腔。
“你可知,我在京城听说这件事时,是什么心情?”
林如琢吻上坤泽后颈,那处肌肤微微鼓起,散发着淡淡桂花香,昭示着身下人已然情动。
“嫉妒,愤恨,难受,想杀人,想马上回家,想立刻回来……肏你!”
“啊!”林如璧大受刺激,眼前闪过一片白光,竟在马上泻了出来。一路奔波不休,受惊连连,他连蜷缩脚趾的力气都没有了,两条白皙长腿微微抽搐,垂在马身两侧,好不可怜。
林如琢却不再怜惜他,用力揉捏两把玉乳,在白皙乳肉上留下横七竖八的粉红指痕,便掀袍解开系带,一狰狞巨物带着滚烫热度弹了出来。他将林如璧抱起,手指插入湿滑穴口捣弄几下,便对准穴口,让人坐了上去。
林如璧第一次尝试如此深的体位,十分勉强。他甬道本就偏窄偏短,乾元柱身又非同常人,长得不似人类,如一把巨刃,向上微微弯起弧度。如此整根没入,直接捅到宫口,顶得林如璧五脏六腑似要移位,眼珠翻白,张口欲呕。
“好痛,小玦我好痛……”林如璧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觉肚子里有根东西乱捣,“呜呜……肚子,肚子要撑破了……”
林如璧依旧看不到林如琢的脸。只见林如琢伸手绕前抓住眼前缰绳,渐渐停驻的马匹又飞快跑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身下马匹上下颠弄,那根巨物也在体内顶弄,一下肏进了子宫。
“好痛,好痛啊啊啊啊啊!”
林如璧发出尖叫,子宫被肏弄的又痛又麻又爽,穴口淫水喷溅,想停下来不能,想晕过去也不能,身体在极乐与地狱之间变幻沉浮,就快临近崩溃的边缘,他放声大哭起来,声音嘶哑。
他身前衣物堆叠,因沐浴没有穿上肚兜,此刻两只嫩乳没法兜住,便随着马背颠簸上下跳动,远望就像两只竞走的小白兔儿,又被林如琢伸出双掌从后包住,打着旋儿揉弄这两只浑圆奶球。可惜此处位于树林深处,无人能观赏此等淫靡之景。
“这就是哥哥躲我的惩罚。”林如琢道,拉着缰绳继续向前跑。
林如琢带着林如璧在树林里横冲直撞,竟意外闯入一处山涧峡谷,花草掩映,山谷间潭水潺潺。
林如琢的阳物还插在林如璧穴里,身上人却早已昏了过去。他秀眉紧蹙,面色潮红,鬓角湿透,口涎横流,衣物褶皱破碎,双乳,肩背,腿间……白皙皮肉上全是暧昧红痕,即使在睡梦中,身子也微微抽触着,一副被肏狠了的可怜模样。
林如琢垂眸看了他一会,轻手轻脚把他抱下马。林如璧一动,大量白浊和淫水就从腿根流出,彻底弄脏了身下衣物。林如琢脱了自己的外袍给他裹上,林如璧又发出一阵呓语,悠悠转醒。
他没看林如琢,哆哆嗦嗦要爬出他怀里。
“哥哥又想去哪里?”林如琢攥住他光裸的脚踝,抬眼看他。
林如璧现如今是真的怕他了,不敢再动,又小声地说:“我想洗澡……”
林如琢看了眼终年不见天光的深潭,现如今才三月中旬,春寒料峭,他是昏了头才会让他去寒潭里泡着。
林如璧也知晓了这点,面色焦急地看着他,“你,你又……在我肚子里了,万一,万一……怎么办”那几个字林如璧实难说出口,只得支支吾吾,表达了自己的忧虑。
林如琢却把手按上他被顶得微微鼓起的小腹,“哥哥是说会怀上孩子?”他低声自言自语,“阿珏这里会怀上宝宝吗?”
语气中竟有几分期待。
林如璧悚然,像受惊的猫儿后背汗毛直立。
“不!”他又想不顾一切爬出林如琢怀里了。
“不可以怀上孩子!不可以!”林如琢放开林如璧,他便撑着手爬出他怀里,两条白皙带着欢爱红痕的长腿缓慢蹭动,在墨色衣袍下时隐时现,想要爬进潭中清洗身体。
“为什么不可以?”
“我们,我们是亲兄弟啊,怎么能一块生孩子。”林如璧心里发苦,孩子生下来不健康怎么办?被人诟骂是败坏人伦的孽种怎么办?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林如琢看了他一会,又俯身笼住了他,像一片甩不掉的阴影。
林如琢拨开林如璧颈间发丝,一口叼住上了他的后颈腺体。林如璧感觉到身后一滚烫硬物的靠近,又崩溃地哭起来。今日他哭得就没停过,双眼早已肿得与核桃无二。
“你,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