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把娇弱的哥哥放入铺着厚毛毯,点着熏香的车厢里,亲自驾着马车,带他去了城郊。
刚开始林如璧确实很兴奋,他身子骨弱,很少出门游玩。他听话地没有打开窗子和帘子吹冷风,而是透过小小的缝隙,瞥见岳阳城外花红柳绿的韶光,便觉心满意足。但渐渐他便感觉头晕目眩,使不上力气,暗自嫌弃自己竟如此不中用时,
他突然嗅见一丝浅淡的桂花香气。他本能地察觉到这阵花香不是从外面飘来的,而是从后颈那处微微发烫的地方,那处该是坤泽的腺体所在。
他初次雨露期终于来了。
当林如琢察觉到不对劲时,车厢里的桂花信香已经盖住了本来的熏香。他反应过来,脸色一白,又将车厢关紧,防止坤泽信香溢出,勾得临近踏青的坤泽们发情,虽然他也并不好过,后背已然汗涔涔。他把林如壁从角落捞起来,少年已经烧得神志不清,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身下毛毯也被水渍浸湿。
林如琢眉头紧蹙,如临大敌,不知该如何是好。十六岁的少年到底未经人事,再年少老成也会遇到应付不来的事。怀里是发情的坤泽,更是敬爱的兄长,兄长的信香在雨露期格外勾人,拉扯着少年摇摇欲坠的理智,林如琢只能闭目屏息,努力思考对策。
却听怀中人嘤咛一声,“难受。”林如琢猛然睁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怀中的少年。
只见林如璧睁开一双湿漉漉杏眼,迷蒙地望着他,面泛春潮。他酥若无骨地从少年身上挣扎起身,把脸紧贴着林如琢冰凉丝滑的胸口布料,蹭得少年心跳漏了好几拍。直到把布料捂热,他又小兽般继续向凉快的地方贴去,挨蹭到林如琢的下巴,唇角,最后伸出殷红的舌头,舔了一下林如琢紧抿成一线的嘴唇。
林如琢心中努力建起的防线全部溃败。
那日的事林如璧其实记不大清了,毕竟那时他正被雨露期的情潮折磨,感觉整个人都在热潮里上下翻涌。但偶尔忆起的支离片段,就足够让他心慌意乱,备受煎熬。
他忆起林如琢滚烫的吻几乎亲遍自己全身。他一身皮肉雪白娇贵,轻挨一下都极易留下印子。却被弟弟不分轻重地亲吻舔咬,留下了极深的紫红吻痕和咬痕。林如琢大手覆上杏色肚兜,将自己一团玉乳包进掌心,卡着乳根肆意揉捏。接着将肚兜带子扯断,摸出两只尚小的嫩奶子,放到一只手里揉捏,掐得布满红色指痕。
林如璧一双乳儿生得极好,形状娇小,圆润挺翘,乳肉白嫩,雨雪可爱,乳晕浅淡,乳头粉嫩,此刻因动情而发硬,颤巍巍立在乳肉上晃动,看得林如琢口干舌燥。伸出一只手将两个发硬的乳头捏在一起挼搓又压扁,多番亵玩。他尚觉不尽兴,又俯身吸嘬,舔舐乳晕,将奶头玩到肿大了一圈,红艳艳,亮晶晶地翘在雪白的乳房上。
另一只手向下探入那处坤泽秘境。
此刻林如璧已经被撩拨得完全沉迷于汹涌的情潮中。先前死死并拢磨蹭的双腿打开,肉穴蠕动流出的淫液顺着腿根流了出来,打湿了亵裤和下裳,还有身下绒毯,沾了满身的甜腻信香,彻底成了一只在乾元身下流着淫水求欢的雌兽。
林如琢听着林如璧的娇喘声,细细绵绵,像只营养不良的小猫,便扶起他细嫩的颈子,细看他的脸色。只见林如璧娥眉紧蹙,玉腮酡红,红唇微张,一副喘不过来的羸弱病美人模样。赶忙把他扶起抱于膝上,给他抚背顺气。
怀中坤泽忽而直起身来,穴中积蓄的一汪春水便直冲而下,浇到了林如琢物什顶着的那块布料上。林如璧虽已无神志,潜意识里却察觉到自己做了件极为羞耻的事,竟委屈地咬唇哭了起来。
林如琢只觉一股更为浓烈摄人的桂花信香袭来,下身先被一片温热包围,继而被打湿的亵裤布料裹得难受。三下五除二解开腰带,将早就硬得发烫的狰狞巨物掏出,插进林如琢大腿根挺胯蹭动,想要寻找那处温暖泉眼。林如琢此刻本就情动敏感,欲穴被一跳动巨刃顶上磨蹭,更是哭得娇喘连连,声音沙哑。
林如琢越发觉得那衣物碍事,大手揉捏几把美人丰臀,直接将那金贵的烟云纱撕开,又将内里亵裤沿股缝撕裂。丝帛断裂之声刺耳,惊得林如璧尖叫一声,直往乾元怀里躲,像无知猎物主动将自己送入捕食者口中,挑动林如琢暴虐的神经。
林如琢立马将哥哥抱起抵于车厢内壁上,塌上床褥尽数压于林如璧身下,将其腰部高高垫起。林如琢架起两条浑圆大腿,叉开置于两肩,膝行到哥哥两腿之间,终于窥见那处蜜穴。
狭窄穴口被拉扯开来,张开小嘴吐露汩汩蜜液,依稀可见内里因情动而疯狂蠕动的媚肉。林如琢先是拿鼻尖蹭了下滑腻的穴口,便又压得一股汁液淌出,又从他鼻尖滴落。甜腻摄人的桂花信香直冲脑仁,充斥于整个口鼻,勾出他的胃里馋虫。
他喉咙发哑发干,紧盯娇媚穴口,迎面舔了上去,大口吮起穴中蜜液。林如璧被激得细嗓子都高昂几分,细腰扭动想要逃开,身子却软绵绵的,毫无力气。只能任由身上乾元的舌头钻进小穴,舔弄啃咬媚肉与外阴,将本来白嫩的阴阜舔到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