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两人自动略去后面三句,只听进那句“不想带我去”,张晋远都气笑了,掐住舒忧同样气鼓鼓的脸蛋凶道,“小混账。”
好似有戏?舒忧刚捉到一丝希望就听“啪”一声,本就被肏的红扑的屁股肉被抽了一巴掌,是袁起抽出手毫不停歇的招呼上去的,手上黏着汁液,屁股也湿淋淋的,扇出来的声儿又清脆又潮湿,舒忧受疼,嘟着唇满口哼唧哼不出来,袁起也不甚气顺,“你要是只有手心窝这么大点,去哪儿不揣着你。”
舒忧愣愣,心里终于好受一些,他胡乱挣开张晋远的钳制,撩开衣衫,光溜溜的挂着满身吻痕和潮汁就爬起身,上一轮亲热是被袁起抱在怀里,这一回就要扑进张晋远怀里,舒忧格外乖巧,讨好的意图明晃晃,他分开双腿跨坐道张晋远身上去,腿间湿腻的花穴往下连着丝儿的坠出混着乳白精液的淫水,仍是扛不住羞耻,舒忧低低呜咽,抬起一手捂住张晋远的眼睛,“别看…”又伸出另一手去拉袁起,犹豫一瞬后,将翘起的屁股扭一扭,那某样恨不得叫杏花瞧了都要羞的拢起花瓣,“给你…给你多打几下…”
张晋远实在没忍住低笑,他不用看就能知道袁起硬的有多厉害,衣衫都胡乱散在睡椅下,刚刚两人抱着他们的乖宝以勉强遮羞,眼下都赤身裸体,张晋远感觉身边的呼吸都粗重了些许,他任由被舒忧遮着眼,双手掐到舒忧腰肢上去,怒涨的性器挨着不停漏汁的肉根来回磨蹭,也说起调侃的话来,“若是只有手心窝那么大儿点…估摸早就被我们揉搓烂了。”
“人家是…唔!!”才张口就被一巴掌扇的呻吟,袁起站在舒忧身后看着那团颤出了肉浪的白团子,实在是软弹腻手,却舍不得再打一下,只握在手心里揉捏,比起扇巴掌是一样的色情满满,他重新插进两指到后穴去,嘟起的媚肉和紧致的小口将他紧紧吮住,还泌出一片滑唧唧的淫水,袁起把性器戳到白嫩的屁股蛋上去,被衬得更是形容可怖,他追问道,“人家是什么?”
舒忧撤开手伏到张晋远颈窝里去,柔软的小腹压覆着两根湿漉漉的阳物,被灼热的温度烫的连番瑟缩,他软声哼哼,还以为会说出什么辩白的话来,“人家是盘玉器…你们…是,是盘我么…”
什么时候听过这么稀奇的言语,还以这样可爱的腔调嘟囔,两人任谁也顶不住,张晋远只幻想了一瞬就被惹的要上头,“用什么盘?用宝贝儿自己流出来的精液淫水盘么?”那该是多么脏兮兮的模样,袁起顺着接腔,“每日就用精液喂养你,嗯?”
天下独一份儿的淫乱就尽数在这三个人身上了,舒忧被编排的羞耻至极,偏偏还反驳不得,唇舌都被张晋远欺负,口水流了满嘴角都是,唔唔嗯嗯的闷出些呻吟,身后袁起看着那弯纤细的身条,塌腰撅屁股,好歹怎么说的也看了有两个年头了,没发觉有半点看腻,倒是越发魂牵梦绕,袁起抽出手指,把晶亮的汁液都涂抹到自己的性器上,威风凛凛,顶开被玩弄的不住翕动的穴眼儿,伴随着淋淋黏腻声肏进深处。
“唔!唔嗯…”舒忧被撑的想要逃走,无奈后脑勺被张晋远牢牢按着正亲的难分难舍,只好反手往袁起小腹上推去,推不到两下就被捉去反剪到后腰肢上压制住,舒忧苦闷自己自投罗网,又想到他若真是只有手心窝大小,那不是连两人的凶器都不及,万一胡闹起来,自己岂不是就被彻彻底底的肏穿了?
肉根因着骚心被肉棱刮蹭,又被粗长炙热的肉刃碾压而过,爽的冒出一大股汁水淋在张晋远的性器上,同样顶顶可怖的大东西,抵在滑腻的小腹软肉上就仿佛抵在媚肉里一般,张晋远被刺激的一时没了轻重,把舒忧的舌头狠狠一吮,下一瞬就遭了一口咬,小小的一口,威胁不足勾引有余,惹出张晋远堪比漫山遍野比花香还泛滥的喜爱,他暂且松开口,逮着舒忧的脸蛋鼻尖到处啄吻,真怀疑是不是身子里被他乖宝下了蛊,叫他成日成日的朝思暮想。
“唔啊!轻些…太深了…呜…”得了空就要浪叫,袁起将他另一只手也反剪到背后来,塌腰撅屁股再加上被迫挺着胸口,活像耐不住胸前两点樱红的冷落勾人下嘴,肉棒肏的长驱直入,一下比一下重,好像后穴里也有一处软嘟儿的小嘴等着被肏穿一般,一回撞的比一回深,卵蛋拍击在肉浪滚滚的屁股蛋上都不比舒忧浪叫来的淫乱,袁起爽的眼角都变红,“宝贝儿,真想天天都这样喂养你。”
舒忧胡乱摇头,“那会…会坏的…唔啊!!”乳尖被张晋远叼进齿间,一上来就特别凶狠,把薄薄的乳尖嫩皮肆意研磨,舒忧垂着脑袋可怜兮兮的抽噎,已经太习惯在疼痛中享受快感,酥麻从胸口蔓延到小腹,和后穴里翻腾的爽极招呼相应,直让小腹那片软肉一阵阵翻涌酸楚至极的快慰来,“晋远…唔…我,我前面…”
唇舌牙齿凌虐了一番,那枚乳肉已经肿成了熟透的果子,张晋远舔舔唇,刚要将自己胀痛到不能不管的肉刃肏进去,动作猛然一顿,真是时时刻刻逮着机会就要欺负人,他忍的额角尽是汗水,“嗯?咱们舒忧有好几个前面,你说的是哪一个?”
袁起听罢也笑起来帮腔,“除了在挨肏的这张小嘴儿是‘后面’,其余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