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如果先生肯说一句他也喜欢自己,宁致璟自然是开心的。
宁致璟被段泽犴的话绕晕了,他本来就笨笨的,又被男人哄着,很难不降智,呆呆的点了点头,又听段泽犴道:“如果宝宝还觉得自己错了的话,那宝宝让先生欺负回来不就好了?”
宁致璟舒服的哼声让段泽犴心中得到了一丝慰藉,他说的缓慢,腰动的也慢,只是那一下一下,大开大合的操干着宁致璟的那一根,简直不是宁致璟在操他,而是他在操宁致璟的几把了。
先生那么在意他的感受,怎么可能舍得囚禁他……就算,就算真要做,也是他囚禁先生才对。
一场性爱做的酣畅淋漓,等段泽犴满足了,宁致璟也虚了,小美人被段泽犴抱在怀里去浴室洗干净身上的痕迹,迷迷糊糊之间又听见段泽犴附在他耳边道:“既然宝宝想囚禁先生,那下次先生和宝宝玩囚禁play,好不好?”
段泽犴那些霸道的设想,让他脸红耳赤,又无法拔足出来,一边想着先生真的如他所想把他囚禁在了家里,将他当成金丝雀养着,他是会觉得伤心还是什么。
就算先生束缚住他的人际关系,将他锁在屋内,他也一样喜欢先生。
呜呜……先生怎么,怎么能辩不过他就耍赖呢?
最后说来说去,都不是宁致璟的错。
宁致璟并不觉得段泽犴的想法病态,因为他也知道,段泽犴只敢在心里想想,从来不敢实施。
小美人脸颊是坨红的,红霞在人脸上晕染开来,目光直视着段泽犴,认认真真的道:“谁,谁还没有个奇奇怪怪的想法呢。先生想对我做的,就,就没有成功实行过,那,那怎么能叫龌蹉呢?”
行到最后,他讲话的条理都不清晰了,宁致璟的哼声变成呜咽,段泽犴也不知道他听进去了多少。
他想把先生锁在自己身边,只能看着他一个人。
他哪儿知道,原来宁致璟说的是真的呢?
宁致璟哼了一声,觉得自己终于在智商上碾压了先生,下一刻,骑坐在他身上的男人腰肢抬起,快速的操干着他的几把,被快感卷席的小美人汪的一声哭出来。
不能算是安抚的安抚,“如果,先生这也叫龌蹉的话,那我也和先生天生一对。”
还未理解到段泽犴的话的意思的小美人,惯性的点了点头。
男人讲话的语调缓慢,两人一边做爱,段泽犴就那么骑坐在宁致璟的身上,讲那根粗大的物什一点点操进自己的后穴。
当天晚上,段泽犴也终于愿意将自己以前的内心想法剖析出来给宁致璟听。
他讲自己对宁致璟的一见钟情,讲自己曾经对宁致璟产生的龌蹉心思,讲他在孕中为何不敢和宁致璟做,他以为自己早已将一颗真心捧给宁致璟,讲到最后却发现自己藏了这么多,他自以为龌蹉的心思,被宁致璟呜咽着纠正。
宁致璟一想到这就有些脸红,身子瘫软了下去,被段泽犴察觉到,又低下头吻吻宁致璟的侧脸,而后他听到宁致璟十分认真的道:
“是先生的错。”男人道起歉来也显得那么诚心。
段泽犴说的话绕的脑子发懵。
段泽犴安抚的吻了吻怀中的小美人,“先生没有生宝宝的气,只是系统自动将先生弹了出去。”说着还责怪了游戏系统一句:“是系统的错才对。”
“我,我也想囚禁先生。”
本来还想矜持拒绝的小美人,红着脸,毫无气势的瞪了一眼段泽犴,而后又诚实的点了点头。
一夜的无度索求的后果就是,第二天宁致璟扶着腰起了床,而始作俑者,即使他是受方,还是以脐橙位做了一晚上,可腰板还是挺
小美人在心中谴责段泽犴,倒也不知道自己说了多么大胆的话。
连宁致璟都知道,脑中设想和真正实行,出入大了去了,先生连这点都想不明白,简直是笨蛋嘛。
断断续续的,含了呜咽的话语,与两人互相表明心意时重合,段泽犴深深的看了宁致璟一眼,将人的物什吞吃到最深,小美人小声惊呼一声,又被段泽犴吻住了唇。
身体乖乖巧巧的又往段泽犴怀里蹭了蹭,借此确认抱着他的人是真实的还是梦境。
他以为自私而阴暗的想法,在宁致璟眼中原是最原始的占有欲,非但不觉得肮脏,甚至欣喜于他这般。
他喜欢上的人,原来也是一开始就喜欢上了他。
还未等宁致璟摇头,男人又十分坏心眼的接道:“宝宝不说话,先生就当宝宝同意了?”
破碎的呜咽声变成了告白,宁致璟脑袋晕晕的,身体被快感侵占着,乖顺的躺倒在床上,听着段泽犴的话语,只觉得心脏被棉花糖塞满了。那些甜甜的话语融化在他心中,酿成了甜酒,将他灌的晕晕乎乎的,可他还想听更多。
顶多算是占有欲罢了。
“先生才,才不龌蹉。”哭的鼻尖红红的小美人,讲话都有些不顺畅,哼哼唧唧道:“我,我明明早就和先生讲过的,我和先生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