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满足于只是拿龟头顶住逼口,撸着鸡巴把腺液从精孔挤出来涂到逼口。安加握着滚烫的茎身,用硕大的龟头在肥嫩的逼缝上前后磨起来。
坚硬的膝盖极其色情地抵住肛塞球在穴口研磨,毛绒绒的小球都要被顶进穴里,又痒又爽,秦宜瞟了眼电梯上面反着冷光的摄像头,红着脸推男人:“……你干嘛啊,有监控的。”
虽然不想挨操,但是要是安加硬是摁着他操进来,秦宜其实也不会多生气,顶多是掉两滴被操坏了的委屈泪。
他拔出龟头,彻底直起身,将坐在身上的秦宜掀翻摁在床上,掰开腿将含着精液,脏乎乎的小逼周围的淫水舔干净,才拿着肛塞对准流精的小逼插进去,慢慢推到底,只剩下一颗小毛球缀在外面。
肛塞没有鸡巴粗,红嫩的逼口咬住透明的肛塞,只鼓起一点微弧。
循着熟悉的洗脑音乐到了奶茶店,进门前,秦宜瞟了眼门口粉粉的牌子上写的七夕活动内容。然后果断掏出手机,给最好的兄弟打了个电话:“兔兔,七夕节快乐,速下楼来XXXX,我请你喝奶茶!”
在紫红色的大龟头再一次路过逼口时,他偷偷地软下逼,张着嘴把龟头含进了半颗。
“加哥……”秦宜夹着安加的精液,有点懵:“你这次怎么这么快?”
他磨得缓慢却用力,力道大到几乎是在肥厚的阴唇间凿,甚至有几次路过逼口和屁眼,龟头都快把两个嫩嘴撑圆插进去了。
逃前不忘一手擦嘴,一手拉住安加的手。
秦宜压住帽子红着脸夺门而逃。
“没事啦,干嘛这么生疏,”秦宜却当了真,“我们一会儿去逛街买点菜回家好吗?”他安抚地亲亲爱人的下巴:“买两杯奶茶,然后去超市买点炼奶和可可粉做巧克力!”
原因是什么,秦宜不想说。
他仰颈看向天花板,眯起眼睛更加大力地撸动起肉棒。
含着满穴的精液走路,怎么走怎么觉得胯间都湿乎乎滑腻腻的,秦宜刚进电梯就忍不住开始频频检查屁股,看看里面的水和精液是不是漏出来了。
穴里没被安加少塞过小玩具,他已经习惯了。
对这点心知肚明,安加却还是装腔作势地亲了亲乖老婆的发顶,语气十足温柔:“好,听你的,你继续玩手机,不用管我。”
他俯下身吻住秦宜微张的嘴:“我们过七夕。”
但每次的刺激感并不会随着习惯减少。
最好的兄弟警醒了一瞬,最终还是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奶茶店。
精液被挤出来了一点,安加绕着那细细一圈小洞,用舌头再清理了一遍小逼,才直起身,看向四脚朝天,一脸茫然的秦宜:“走吧,下楼买奶茶,逛超市,做巧克力。”
叮,一楼到了。
然而不等秦宜犹豫,就感到插在穴里的龟头剧烈抖动起来,随着一声性感低沉的闷哼,一道粘稠的精液射进逼里,烫得他一哆嗦,从穴里又喷了几股水。
超市很近,十五分钟的路。奶茶店在同方向,五分钟的路。
两人手牵手沿街走得很慢,五分钟生生走了十分钟。
宜身上从里到外,没有那一处肌肤不被他舔弄亵玩过,两口小穴里边的敏感点更是如数家珍,安加闭着眼睛捆住手都能单靠一根鸡巴把秦宜操得潮喷。
滚烫淫渴的媚肉四面八方地裹着龟头吮吸,吸得腺液从精孔汩汩挤出,涂满肉逼。被夹得脊骨发麻,安加呼吸急促起来,
嘴里道完歉,动作却愈发得寸进尺。
穴口被龟头插开,艳丽的红穴被撑成粉白色。半个屁股已经麻了,穴里又酥又痒,秦宜捏紧手机攀住安加的肩,不自觉地前后摇晃起腰,忍不住开始不断翕张逼口,犹豫着要不要沉下屁股把大鸡巴全吞进去。
安加却一点不恼,长臂拉开床头柜抽屉里,摸出了一个透明的水滴状肛塞,肛塞下面还缀着颗小小的白色毛球。
这话简直和“老公,你进来了吗?”有异曲同工之妙,是对男人性能力彻底的侮辱。
被这种侵略性极强的方式磨了一会儿逼,视频看到一半,秦宜耳廓早已暗自变得通红,小穴也开始默默分泌情液。
怎么可能“不小心”。
身后贴着个如影随形的监督者,秦宜在家里兜兜转转,明里暗里硬是没能找着机会把肛塞拔出来,还被强行穿上白色少女内裤,穿着男友兜帽衫出了门。
百看不厌秦宜生怕被人发现他正含着男人的精液走路的模样,安加把人压在电梯墙上,屈膝顶住秦宜胯间:“你看一次屁股,我就顶你一次。”
冰凉的肛塞已经被温暖的穴肉煨热,随着走动,存在感极强地磨着里边的嫩肉。小球的绒毛还在搔着敏感的穴肉,痒得秦宜总是忍不住缩紧逼口以缓解这种痒意。
湿淋淋的逼口时不时被男人的虎口撞到,两瓣饱满的蚌肉被撞得淫水四溅。
安加拉上兜帽,呼吸灼热地低头吻他,“都塞着肛塞出门了,装什么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