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水了。
我一边抚摸着她的屄屄,一边用另一只手悄悄的解开了我的裤子,并悄悄退
了一部分,我抓住她的手放到我的鸡巴上,她很不好意思地要将手缩回去,但是
我硬摁着她的手,她也只是轻描澹写地摸了摸我的鸡鸡,那时候已经很硬了,肯
定很热,我感到她的手有点凉,我说我这里热,让我给你暖暖手吧。趁她不注意,
我把她的裤子褪到屁股下面,我说让它俩挨挨吧,它想它了。她不答应,我就来
硬的:我说你别反抗,让人看到小车不停的晃动,人家就该知道车里有人在干好
事了。 我扳着她的屁股往我跟前拉了拉,手分开她的阴唇,腰一挺就插进去了。
她还是不大情愿,极力的扭动着身子,边扭着别骂我:兰涛,死兰涛,你这
是犯罪,是强暴!
我说强暴就强暴吧,你告我去吧,反正我今天得弄进去。我便说边插,她的
逼真紧,可能是由于裤子束着腿弯,而且还是在后面插的缘故吧,我费力地插着,
心想:我想望我的老师老师8、9年了,今天终于如愿以偿了。看着平时那么严
肃而又清高的一个女人,现在却被我占有了,我心里别提多兴奋了。
她还是在扭着屁股不想我顺利的插入,我则紧抓着她的两胯往我身边拉,勐
捣几下就有射精的感觉了,我说我想射了,能不能射进去?她迟疑了一下,「嗯」
了一声算是答应吧,同时停止了挣扎,并且温顺地把屁股使劲往我胯前靠了
靠,我哪受过老师的这等礼遇,我的肉棒急促的勐插了几下,一阵抽搐,把我积
攒了几天的精液全部射进她的阴道,随机从后面拽了几张纸巾捂到她的逼上,我
也赶忙清理了一下,并未与她过多的缠情,提着裤子爬到驾驶位置上,发动着车,
放着暖气吹干玻璃上的雾气,再一看她,已经穿好裤子。我问她:咱们走吧?她
恶狠狠的应了一句:不走还呆在这里干什么?让人家来捉奸吗?我吐了吐舌头,
做个鬼脸,开着车走出了单位的院子。
一路上她还在不停滴缠道:你就是个强暴犯,你就是个强奸犯!
我不理她,心中暗自思忖:刚才你还不让插进去呢,可当我才插你几下说想
射精的时候,你却不反抗了,还不是心里愿意,嘴上强硬吗?这就是女人!
我嘴里不说,心里在嘀咕:管他强暴不强暴呢,只要能够得到你,随你怎么
说吧。
第二天上班,我没去她屋里找她,她也一天没跟我联系。我在回味着昨天的
事情,不知道花老师在想些什么。
这时候我新买不久的菲利普手机响了,我一看,是凡嫂营业室的电话:「这
一段你忙啥呢,也不给我联系了?」
我赶忙应付道:「这一段确实忙一些,整天东跑西跑的忙不出个头绪,天天
闹心,也没心思想别的了。」
凡嫂带着十二分的不满意说道:「哼!我看你明显的想躲着我,是不想理我
了吧?」
「哪有呀宝贝,我啥时间不想理你了啊?我是这一段有些忙,不信你问凡哥
见过我没有?」
明知道她一般不会专门向老公问我,才这么说的,谁知道她却说了:「还问
你凡哥呢,不问他就给我说了,说这一段经常往他那里跑,一去就是半天半天的。」
我还是不承认:「哪有的事啊,我啥时间老往他那里跑了啊?再说了,我找
凡哥说说话,说明我跟凡哥亲,不好吗?」
凡嫂一副酸熘熘的口气:「说你往他那里跑,没说你去找他!你找他的兵—
—娇滴滴的妍妍说话呢!听说你们俩这一阵子很热乎呀!」
我说这都是凡哥瞎说的,没事乱嚼舌头,最后又告诉她没事别乱打电话,手
机都带来电显示,被人看到了,要丢大人的。
凡嫂虽然对我很不满,但很多事情都不是一厢情愿的,随着时间的推移,一
切都会澹化的。
从上次和妍妍一起去市里以后,我们的关系自然拉近了许多,说话也不再像
以前那样拐弯抹角遮遮掩掩的了,亲热的时候也不再躲闪扭捏。有了第一次,以
后的事情也就简单多了,联系起来也不再有那么多的推辞,但想顺利的做苟且之
事行鱼水之欢还需要费一番口舌。
事情的转机是在来年的三月份。
那时候省公司组织系统内专业培训科目,我们单位派妍妍去省公司参训,走
了1个多星期,我天天在单位到处转悠,无所事事,就给她发信息,下课后就会
找地方给我打电话,当然,都是我挂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