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的是,此刻我又进入了半睡半醒状态,迷糊中我还嘲笑自己想刘姐想疯了,像青春期大小孩一样作这种春梦,但是我又觉得下体的快感是那么真实,不像在做梦,我猛得睁开眼睛。天哪,是刘姐,她正蹲坐在我小腹上,而我的小弟弟正在她的小穴里吞吞吐吐,我不知道是吓着了还是被这飞来艳福惊呆了,我只知道木木地躺在沙发上,脑子里好似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害怕还是该兴奋,幸好我的小弟弟还本能地竖立着。好半天我才回过神来,我闻到刘姐身上严重的酒气,随即我兴奋地反应过来,送上门的良机怎么能白白放过,我搂住刘姐的腰,配合着她的动作抬动自己的屁股。可惜没多久,刘姐亢奋地朝后仰起身子,小穴里的龟头感觉一阵湿热,刘姐朝后软倒在沙发上,不一会儿昏睡过去。可我还没泻火呢,而且我梦魅以求的身躯就在我面前,不能就这样结束。我补上去,亲吻抚摸着刘姐的秀气地脸蛋,天鹅般的脖子,丰润的酥胸,结实的小腹,迷人的阴户,修长的玉腿,我将我的小弟弟再次插入刘姐的小穴,大抽大干,刘姐这时也起了反应,双手搂住我的背,双腿盘到我的腰上,不停地嗯啊声中扭动起来,我忘了周身的一切,沉浸在和梦中情人的性爱当中,终于,我一泻千里。
当我清醒过来,一抬头,我的心猛然一阵狂跳,当时我的脸一定寡白,我确实感到了害怕,因为周姨就站在我面前,周姨回来了,眼里含着泪与愤怒,混身在颤抖。「周姨……」大概只有我自己听得到的声音叫了一声,「报应呀……」周姨啜泣着小声说,「你马上出去!」突然她严厉地命令,我像兔子似的窜起来跑回了自己的家,那一夜我失眠。
我再也没敢到周姨家去,不久周姨全家搬走了,房子租了出去。
?
?天娜是我家中的菲佣。她和香港其他的十多万个菲佣没多大分别,一样都是身裁瘦小、办事勤快。在星期天她也会到皇后像广场和她的乡里吃午饭。要是她有甚么与别不同的地方,那大概就是她那愁眉不展的脸。除了她在通电话的时候,我很少见她笑。
对于这一点,我父亲颇有微言。他不时对我发牢骚,说他在看照片时天娜还是笑容可掬的,谁知到见面时她却变了另外一个人。不过,我觉得天娜只有廿二岁,比我年长几岁而已。见到她一个人要背井离乡跑到一个陌生的城市工作,日夜要服侍唠叨的老板和懒惰的少爷,我颇有些怜惜之意。凡我可以忍让的地方,我都尽量会忍让。
妈妈已经和爸爸离婚。每天我放学回到家里的时候,家中只有天娜。这一天,天娜没有如常在厨房里烧饭,我还以为她去了买菜未归。我不以为然地回到房中,放下书包,换上便服,然后轻轻松松地走到厨房找零食。
突然,厨房后面传来一阵女性的呻吟声。那里可是天娜的寝室耶。
我的心跳突然「噗噗」地加速。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偷偷走近工人房。天娜的房门只有半掩,我可以见到一个女人的下半身躺在天娜的床上。她的手在抚摸自己的下体。她的中指在上下移动,每她的阴部一下,她就「呀」的一声叫了出来,我肯定那是天娜的声音。
「嗯~~唉~~多些……」天娜用英语在呢喃自语。在兴奋中,她的一条腿向上屈起,另一条腿伸出床边、脚尖点地。她的阴户纤毫毕露,淫水像太阳油似的涂满她的两边大腿的内侧。她的阴毛浓密而贴伏,成一倒三角形,阴毛的尖端沾湿了爱液,早已捋成一纶一纶的。她的手不停按弄,彷佛有满足不完的性慾。
终于,她的手指拔出了她的阴唇,蜜汁长长的拖了一条线,然后她把手抽回到床的另一边。我听到「啧」的一声。大概天娜是在吸吮那一根甜美的指头吧?
「唔~~……喔……」天娜在浪叫着,我的下体也随着硬起来。
那时候,我很怕被她发现,但又很想看下去。内心正在交战着,突然我的手肘撞了墙壁一下,发出一声闷响。我吓了一大跳,吸了一口冷气。我想逃,但又跑不动。
不知道是我心虚抑或天挪根本听不见,只见她的手再次回到她的阴户上活动。她又「呀呀」地陶醉在她的淫慾中。
我吓了一身冷汗,无心再偷窥下去了。在她的叫春声的掩护下,我慢慢的退回厨房里去,再慢慢的一路退回我的房间里去。连我掩上我的房门时我也是轻轻的,生怕天娜听见。我的耳背发滚,下体硬胀。我脱下裤子,一根拔挺的阴茎怒耸出来。
龟头紫胀,青青的血脉攀附在阳具上贲张着。我不能再等,一手抓着五寸长的欢乐棒,便上下套弄起来。
呀~~真爽。瞌上眼睛,我满脑海尽是天娜的影子,我还彷佛嗅到她的幽香。
就在这时,一股体温向我逼迫过来。张目一看,居然是天娜。她抱过来,我本能地想用手推开她,双手却变成虚抓着她的肩膀,不知如何是好。我的下体顶着她的小腹,一阵趐麻自龟头扩散至全身。她柔软嫩滑的肌肤,有说不出的好处。她的淫水有一股独特的气味,拌着她的发香,变成了最有效的催情剂。
她比我矮一个头,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