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老四眼睛狂热地盯着浴室门,仿佛已经穿透那扇门板,看见朝思暮想的那个人,嘴上却在反驳,“我没有犯规。”
“放屁!你他妈偷了多少嫂子的内裤了?”
霍然咳嗽一声,老三受到约束,才冷静了一些,对着霍然恨恨告状:“二哥,我们说好的,等嫂子不再惦记着大哥就可以公平竞争,但你自己说,老四这样算公平吗?”
老四不反驳了,但一直梗着脖子,就是不服气。
霍然双手交叉,沉默片刻,目光飘向浴室。
——
林霜有点难过。
他是真心把几个小叔子当弟弟看,要是没有感情,谁能把四个男孩的责任背在身上,整整八年都是没有喊过一句苦?
不,是三个。
霍然自己就很有本事,不需要他养,所以才一直没有把他当成家长看吧?
而且,这些年光是靠他自己是养不起一家人的,霍然也出了力。去年考上军部后,家里所有的账单都付清了,他的小裁缝铺赚不赚钱,其实已经没那么重要.......只是他还不肯承认。
这个家已经不需要他了。
林霜眼眶泛红,脑袋埋进被窝里,不住喘气。
这时,霍然端着杯牛奶进来,见林霜像只小奶猫一样窝在被窝里,嘴唇不自觉地翘了翘:“嫂子。”
他的声音较平时要柔软了好几个度,只是底色依然冷硬,落在林霜耳中,冷得像冰。
“什么事?”林霜闷声问。
“喝杯牛奶再睡吧,”霍然说,“刚才我有点急了,抱歉。”
林霜试探地从被窝探出头,看了看霍然。
男人端着牛奶,破天荒地对他微微一笑。
——
再次醒来,是被下半身的异物感唤醒的。
林霜睡得很不舒服,不自觉想换个姿势,可手脚却像被绳子绑住了,动弹不得,他难受得不住低哼,终于睁开双眼。
等看清眼前的场景,他整个人都呆住了。
既不是梦境,也不是错觉,他真的被绑住了,只不过绑住他的不是绳子,而是一双强壮有力的、男人的手。
与此同时,一根粗长紫红的肉棒正插在他的肉穴里肆意操干!
“啊、啊......哈啊......”林霜一张嘴,就止不住地溢出呻吟,死死咬住下唇才能发出喝问,“四弟,你这是在干嘛!!!”
老四满脸通红,眼皮半垂,仿佛摄入了过量酒精,整个人都陷入一种沉醉狂热的状态,扛着他的腿根俯身压下,捕捉他的嘴唇。
林霜惊怒不已,拼尽全身的力气疯狂挣扎,嘴唇躲开了他的热吻,脖颈锁骨却被密密吸吮住,不禁慌张痛骂:“混账东西,你这是在......啊!嗯啊......你疯了吗,我是你嫂子!!!”
“嫂子,嫂子,哈啊.......嫂子你好紧......哦,”老四痴迷地亲他,耸着腰来回抽插,“哈啊......嫂子,你好热啊......”
紫红肉棒撑满了花穴,凶狠顶弄着空虚了整整八年的骚穴,林霜根本受不了这么强的快感,浑身都在颤抖,尤其当那根肉棒肏到骚穴最敏感的那块软肉时,他简直像条过了电的鱼,控制不住地叫出声。
“呀啊!那里别......咿呀......呜呜别啊啊啊啊!”林霜真的怕了,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呜咽着求饶,“出去,拔出去呜呜......你嗑药了对不对?或者病了......哈啊!啊啊!你拔出去,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好不好?呜呜呜,求求你了......啊啊啊!呃啊!”
老四动作稍稍一顿,紧接着俯下身来,迎着林霜恳求希冀的目光,吻去他脸上的泪珠,动作极其温柔,下半身却是截然相反的凶狠,一下子把林霜干得说不出话来。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呜呜呜......啊啊啊!”
“嫂子你好紧......呼,呼,嫂子,你吸得我好舒服,哦,哦,嗯......”老四沉醉得满面春情,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失控地操干着他。
林霜流着泪叫喊着,腹肌时不时紧绷,扭着身子试图躲闪那根肉棒的攻击,嘴里仍然不死心地哭喊求饶,希望老四能够迷途知返放过他。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声低笑。
那个制住他手腕的男人腾出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微微向上抬:“嫂子别喊了,他没嗑药,就是憋疯了。”
林霜晃动的视野里映出霍然倒着的脸,瞳孔一阵紧缩,想起睡前的那杯牛奶:“你......”
不等他说完,那只手又钳住他的吓怕,逼迫他看清床的两边。
老三正坐在左手边,满脸渴望地打手枪,老五坐在右手边,呆呆地看着他们,像是没明白他们正在做什么。
“他们几个都憋疯了。”霍然的声音宛如从地狱传来,森然可怖。
林霜张了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