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呜咽了两声,不情不愿地并紧了腿。
反正大腿都被插了,还不如听话一点,让程渡赶快射出来,这样他也能回家了。
程渡笑着夸他乖。
方年颤着眼睫不做声。
粗长性器被软嫩腿肉夹着,湿润的逼肉也紧贴着它。
程渡喟叹一声,插得又凶又狠。
方年刚软下来的粉白阴茎被鸡巴头撞得不断上下晃动,臀肉也被程渡卷曲耻毛剐蹭着,痒麻的感觉遍布整个下体。
腰被紧紧把着,过于凶狠地抽插让他唇齿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程渡脸上的表情都狠厉了些,黑沉沉的眼睛盯着方年布满红潮的脸。
方年能感觉那粗长性器好几次都要戳进逼口,逼道深处疯绞着,恨不得那碾着逼口的硬物冲进来。
他又羞又怕,但全身无力,只能被程渡按着插腿心的娇嫩。
眼里雾气越来越盛,迷蒙一片。
程渡的呼吸重了些,那小小开合着的逼口嘬着他的柱身,让他真想不管不顾地插进去。
紧致的逼道一定能被他的大鸡巴完全插满,说不定子宫口都能被他顶开,到时候方年的声音也会更好听。
“肏死你。”程渡声音暗哑。
方年打着颤,腿发软往下坠。
他太过无力,程渡没有防备,没将人马上提起来,鸡巴头就这么戳进了逼口。
方年啊了声,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小小紧紧的逼口突然撞进了如鹅蛋大的龟头,后面更粗的柱身也仿佛下一秒就要破开软肉挤进来一样。
双唇打着颤,眼泪将外套洇湿了一大片。
“不要......不要插进来......呜呜呜......会坏的......呜呜呜......”方年语无伦次。
程渡咬着后槽牙,紧紧把着他的腰。
没有马上抽出来,也没有再往里插,就这样停了动作。
方年的湿嫩逼肉抽搐着,逼道里的媚肉紧紧嘬着巨大的异物,程渡被咬得脑门薄汗更多了。
方年恐慌地转着眼珠,湿漉漉的眼睛带着恳求的神色看他:“程渡......程渡......”
软糯的嗓音喊着他的名字,听得程渡一阵心热。
程渡墨黑的眼眸有暗流涌动,他低声:“不会进去的。”
方年并没有被安慰到,眼睛都睁大了些,视线却还是不清晰,眼泪刚落出去就有水气重新聚起来。
“程渡......会怀孕的......不要插进来......”方年红红的脸颊蹭着他垫在桌子上的外套。
程渡看着他满是泪的小脸,有些口干舌燥。
下身浅浅动了下,方年的声音高亢了些:“啊!不要......不要......呜呜呜......”
方年哭得好可怜,程渡却只是舌尖抵着上颚,鸡巴头慢慢在逼口浅处戳弄着。
方年的目光很快被撞得涣散起来,逼道痉挛着绞着程渡的鸡巴头。
程渡粗喘了声,一股一股湿热逼水浇在他的龟头上,他紧绷着身体,强忍住射意。
方年咬不住唇,张着小嘴哀哀哭喊着:“程渡......呜呜呜......你骗人......说了今天不插进去的......”
紧小的逼口根本容纳不住这么大的鸡巴头,他胀得不行,身体有继续下坠的趋势。
程渡这次好好拉住了他,没让方年继续往下坐。
他答应了不插进去,自然不会食言。
程渡俯身下去,将鸡巴头抽了出来,声音沙沙的:“不骗你。”
方年耳骨麻麻的,还没缓过气来,迎接他的就是粗硬柱身狂风暴雨般地摩擦着腿心的逼肉。
那些麻痒感瞬间聚起,程渡还沉沉地压着他身上,他全身上下都烫烫的。
比程渡的鸡巴还要烫。
方年随着程渡挺动的动作呻吟着,膝盖微向前弯,大腿肉像被擦破了皮一样疼。
程渡眼睛都红了起来,方年那紧紧小小的逼道箍着他的感觉还存在脑海里,让他的心叫嚣着撞进去。
但到底不想真的伤了方年,没有避孕套还没做扩张,不小心撞进鸡巴头已经很让他高兴了。
方年的声音越来越娇媚大声,大小阴唇都被性器灼人的温度烫上身后人的痕迹,像是永远都消不掉一样。
逼肉越磨越湿,程渡的鸡巴也湿淋淋的,两人贴在一起的部位不断往下牵出细细银丝,淫霏的丝线在空中断裂,全掉在方年的内裤上。
逼道里的淫水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好像没个流尽的时候。
下面又痒又疼,方年终于忍不住求饶:“呜呜呜......程渡......你快点射......要坏掉了......”
程渡撞得更快更狠了,粗硬碾着娇嫩逼肉往里陷。
“哪里要坏掉了?”他哑着声问。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