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威见状,就打趣地说:「这瓶酒的开关是不是坏了呢?贤侄你们知道吗, 坏的东西,用力敲打就行!」说罢,他就以食拇二指捏住酒杯脚,用杯口狠狠敲 打在士铭的阳物上。冰冷的玻璃连连攻击着那脆弱的地方,李士铭痛得惊呼出来, 但他知道他一定要忍着,他要是倒下,或不让杨威虐待,就会惹得他不高兴,他 不高兴、不签约的话,更大的痛苦将要等着自己。
自从他一踏进这房间,他做的事再没有对错之分,就算他做了什么,他们都 能找到把柄来
这一巴唤醒了他的痛感与恐惧。但这又能怪他吗?那个地方明明就不是这样 用的……他的身体,根本不是一个用来盛酒……甚至是盛载男精的容器……
「唔……呜……」
这些想法让李士铭禁不住的性兴奋。长久以来的调教已经让他的身体不受理 智所控,这么一来,阳物不颓反挺,这淫荡的过程全在众人的眼底下进行,受着 视奸的折磨,李士铭不由得缩起身子,想躲起来。李健承却不满地轻咳一声,他 只好僵硬在那处,为了让自己冷静下来而着急。
杨威爱溺地摸摸他的头,就像摸着一头狗那样,那笑容极是淫秽:「士铭, 你说做错事的孩子应该怎样做呢?」
「啊……啊……啊!!」
敲门,打开,健承恭敬地点头示礼,当然士铭也被逼这样做。这美其名的会 议室也不过是有豪华舒适的入口沙发可以躺坐,有茶几可以放些酒肉,情调不错 的一个供客人淫乐的地方。房里的那五个客人、连同爸爸的身旁都坐着服侍的女 郎,这五人士铭都认识,杨威、司徒、刘晟、费伦巴、泰莱,前四人都是父辈了, 只有泰莱比他还年轻。说是被年长的男人玩弄,怎也算是是无可奈何,但面对着 泰莱这个曾经跟自己称兄道弟的金发青年,士铭实在是倍感难受,不禁,目光就 垂了下来,望见自己被折腾着的欲望,却是更加屈辱。
每走一部膀胱里的液体都荡一下,饱胀的感觉让李士铭难已自持。要不是有 李健承扶着,他早就倒了下来。充了血的阳物高高支起,还被渗出的酒液而弄得 光亮。他好不容易走完一道楼梯,来到会议室,隔着奢华的欧式木门,已听见里 面的淫声荡语。
完全是惩罚的性质,李士铭完全得不到抚弄的快感,只是敏感的身体却预先 得到了满足,阳物又挺硬了起来。李健承再不扶他,任由他倒在地上。身体重重 的堕地,腹部自然承受到难熬的压力。那下子几乎弄得士铭想晕掉,但他知道他 不能再犯错了。他逼着自己抬起头,以跪着的姿势轻声请罪:「杨叔叔……对不 起……」
「贤侄啊,你们都来迟了呢,听不到你们杨叔叔的风流韵事!」杨威说话时 双眼一直盯着士铭勃起的杨物,健承一眼看出他在想什么,便先下手为强的微笑 道:「士铭今天要为各位贵客倒酒。来,士铭,先倒给杨叔叔。」
杨威的部下司徒嗤道:「倒酒吗?都不见酒瓶,如何倒呢?」
李士铭将这些痛击都硬吃了,在大哥的搀扶下才能勉强地站着。当阳物因痛 感而颓下到一定位置,膀胱里的酒液在他能控制之前就泄了出来。琥珀色的热液 从铃口射到酒杯中,高纯度的威士卡烧灼着尿道,但是膀胱压力也慢慢消减了, 相比之下,烧灼的感觉就变得可以忍受。嗯……好舒服……解放的行为从未如此 舒畅过,李士铭已无暇理会现在自己这模样是多么低贱,也再想不及若不及时忍 住会有什么后果,此刻他只想把体内的液体完完全全泄出来,只要让他脆弱的前 列腺不要再受压迫……
地完成这些动作,健承就让他从桌上下来。单单这么一个跃 下的动作就叫他下腹一阵大大的翻腾。士铭强忍住强烈的快感,扶着健承一步一 颤地走向那个所谓真正的地狱的地方。
他示意要众女离开。事实上在自己二弟面前,这些女人都显得失色了。看士 铭现在脸红到了耳朵根,腼腆得那双眼也不知该往哪处望,健承忍不住轻轻在他 腰上一捏,见他全身颤了一下,若不是下体挺硬,他大概就此忍不住要把酒液泄 出了。
突然阳物的中段传来极大的痛感,李士铭痛呼一声,竟是大哥捏住了他的阳 物。惊觉杨威手中的酒杯已差不多满溢,在士铭想求情之前,却已被健承狠狠掴 了一巴:「倒个酒也倒不好,真是太失礼了!」
当他的手放在士铭的阳物上,将它托起时,众人都猜到了是什么用意,眼底 就出现了淫邪的意味。而士铭现在要做的就是让自己尽量放松,把膀胱中的威士 卡放出来……这是多么难做的一件事,以他现在的情绪,实在难以让自己那家夥 软下。而一旦那东西软了,恐怕里面的东西会迫不及待喷射而出,止也止不住, 酒若是倒多了,等待着他的会是鞭刑,还是强制禁欲……?
李健承木着脸,捏在士铭阳物上的手就此毫不留力地给他套弄。
健承也不急,让杨威举起手中空的酒杯,悠悠说:「是Macallan3 0Years,纯度不错。」他别有意味地说:「还好好暖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