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那天晚上你干我的时候,一言不发。是很生气吧,嗯?”
“生气什么?皇后怀的又不是我的孩子。”蒋白重看着许俞动情的模样,自己也有反应了。他拉着人到床上,扯下自己里衣,“你也给我摸摸……唔,待会在让你cao……”
“嗯……许郎……”皇帝是面软心狠的人,这一点许俞深有领会。但是,平素高高在上的的人!蔑视天下、心狠手辣、雷厉风行的人!竟然会那么柔软那么乖巧地躺在自己的怀里,发出动人的、渴求抚慰的呻yin!许俞看着陛下失神的眼瞳、无意识伸出的舌尖几乎要疯。便动情地更厉害了。很快二人就射了。
射完后脑袋才又活跃,许俞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知道了什么惊天秘密,“皇后!怀的不是您的孩子?”
“我没碰过她。”蒋白重懒懒地说,顺带踹了许俞一脚,“你慌什么?丞相大人见自己女儿肚子久久没动静,担心让别人捷足先登,便想了这法子。呵……蠢货。”
“那您……?”
“哈哈自是诛九族!反正到时候,后宫差不多就废了吧……朝堂要大换血了。”手里满是白浊,蒋白重放在鼻尖闻了闻,然后当着少年御史的面轻轻舔了一下。艳红的舌尖轻轻卷走一点腥膻的白Jing,如同摘走一点雪、一点花蕊。
“您……”许俞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蒋白重舔完了却是把Jingye随意在身上擦了擦,“我是个坏人。”说到这儿,蒋白重的眼睛亮了,“我还是个疯子哈哈,说不定哪天就谋划着摘了你脑袋。谢郎,你可小心点~~”
“我不怕。”
“嗯?”
许俞又把人抱紧了一点,像抱住什么珍宝一样不肯撒手,小声地重复,“我不怕的。”
他投五皇子的那刻,就自愿踏入算计杀人的漩涡。自幼在许家村长大的他,顶多杀过鸡。第一次杀人时,吓得手都在抖。但陈池仲说,他杀的是贪官,不要畏惧贪官,而应畏惧黎民百姓。
渐渐的,就习惯了。许俞觉得自己也很坏,倒也正好。为这个人挡过明刀暗箭,只因当初一眼心动。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
蒋白重捧住这张依然青稚的脸,吻了上去,“那说好了,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