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怕有一天你不在我眼前了,我看不见你了。”严之初将人拉到眼前,看着顾京的眼。
“顾京,答应我,以后不要为了任何人,任何人!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我怕有一天看不见你了。好吗?顾京?”眼前的人看着自己,手心的脸点了头,示意自己不要担心。
“乖。”严之初吻上了顾京的额头。
严之初下了车,却发现任南星站在一旁望着车厢,没有降下去的火气再次冲了上来,将人拉至一旁。“我警告你,不要再靠近顾京。你的药我已经给你制好了,以后你再也不能将顾京当成你的药!”
“谢过少谷主。但是我从来没有将顾京当成我的药的。”
“你没有,管好你的嘴再这样说吧!”严之初被赶过来的赵梓敬一把拉开。
“严之初,你冷静点,什么药不药的啊。”严之初一把将赵梓敬的手甩开,转身离开。
“什么药啊?”赵梓敬一脸疑惑地望向任南星,却见到那人也离开了。“哼,气死小爷我了,一个两个怎么都这样?”
沈白泽跟上了严之初。“之初!”
严之初停住了脚步,沈白泽跟了上来,“之初!你就不怀疑顾京的身份吗?”这人回了头,沈白泽继续说着,“顾京一开始便几次三番地和我们相遇,相遇后又处心积虑地接近你,或许这些还不足以表明顾京的身份有问题。”
“但是,上次,为何会有黑衣人要专门劫持顾京?还是受人派遣的。这说明顾京的身份不一般,说不定背后是有人指示的,为的便是要不留余地地接近你,一定是想从你身上获得什么。”
“还有这次!这次顾京他们遇险,居然可以在南星没有内力的情况下杀死一头黑熊?我们都知道南星的功力,若是全盛时期或许有一胜,但是这次并不是全盛时期。那晚南星的寒毒还复发了,根本不可能打得过黑熊。所以黑熊极有可能是被顾京杀死的。南星也说过,他们是突然被冥宗的人劫走的,我们都知道冥宗是什么样的门派,他劫走的人怎么可能放过,即使是平民百姓也都是被屠杀的分,怎么可能将两人放走?一定是顾京,他是冥宗的探子,被冥宗安插在我们身边的。”
“而且,南星的寒毒复发,我们都知道没有我的血,这寒毒是不会被压下去的,可是南星的寒毒却被压制了,内力却被消去了。顾京的手腕被放血,南星是喝了顾京的血。冥宗的毒蛊门最擅长用毒了,他们还喜欢培养药人,通过药人的血肉来牵制江湖侠士。”
“这些,之初,这些都说明了顾京是冥宗的人,是冥宗的药人,是被冥宗派来安插在我们身边的探子。”
“说完了吗?”严之初望着眼前的人,这便是自己从小便喜欢的人啊,怎么会,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