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苹醒来一转头就看见一个男人直勾勾的盯着他。捉摸不透的无声的凝视。白苹不禁打了个寒颤,他胸口的剧痛还是让他硬生生把动作憋了回去。林泽振看到白苹不寒而栗的模样,似乎有意想安慰他,他伸手轻抚上他的脸。这种温柔的触碰让白苹更加惶恐不安,他谄媚的贴过去讨好男人,像小猫一样温顺乖巧。林泽振的手有层薄茧,又有力揉搓差点就把白苹的皮肤给搓掉了,饶是疼痛,白苹的脸也乖乖的附在他手里,没有离开他。
这几天里林泽振总是来看他,每次都盯的白苹毛骨悚然。他这样算是好吃好喝好照顾的在医院里过了几天就被接回家在家里调养了。
林泽振刚打开门,一个玻璃杯就飞到他脚下“哐”的变成碎片。紧随着就是云应尖硬的怒骂声“怎么想连着杂种母和狗一起上吗,才知道你鸡巴长在了脑袋上!”“你他妈的!”余淮天被云应气的气急败坏,扬起手就要打过去,林泽振冷眼看着他们感到无比可笑“你们这么在乎玩具?”他这话一出,两人似乎觉得为这么个玩意实在不至于大动干戈。云应很快冷静下来,他要是表现的在乎白苹岂不是显得可笑至极?
在轮椅上的白苹不可避免的和云应打了照面,云应Yin冷的眼神未减分毫,被凳子砸的骨头断裂,血rou模糊的恐惧感又慢慢爬上神经,让白苹胆战心惊。“小贱蹄子还没死绝呢,怪不得说命贱好活”。
白苹不敢出声,连呼吸都是压抑着,生怕又惹恼了云应得个血rou横飞不得好死的下场。可惜他云应是那种人吗?他要叫白苹生不如死,叫他痛不欲生。
余淮天现在正在气头上呢,白苹这时候也就够当个出气筒了,他狠狠剜了白苹一眼“早就该把你那破子宫给塞烂!”轮椅上的人支吾着不敢说话,把头低下去,不敢看眼前这两人,他是谁也惹不起,自觉乖乖受着。
到最后还是林泽振说他怀孕了,不知道是他们谁的孩子,云应想打掉,但是余淮天不允许。白苹是有些想不通的,他们有什么好争的?反正只要看到他受罪他们不就开心了么?
白苹手脚不方便,天天就躺在床上等吃等喝,男人们就觉得他日子过得舒心,有时总免不了一顿刻薄挖苦,各种羞辱他,对这些污言秽语白苹早就麻木了,他机械的听着,然后脑袋空空的发呆。白苹的肚子也大起来,这次没人拿棍子捅他肚子,算算男人们很久没碰过他了。孕期间他的身体更加敏感,身体稍微好点就不知廉耻的缠着男人想要。毕竟年复一年浸泡在这样荒yIn无度的日子中的他早就对性爱食髓知味了。他想要在疼痛中,在折磨中,在辱骂达到他生理心理的高chao,他享受这种羞辱。
他实无意白日宣yIn,可惜实在忍不住。“……呃……嗯……”被窝里传来压抑沙哑的呻yin,白苹隆着肚子仰躺着双腿叉开,腿根间一片透亮,yIn水早就shi透了床单,他急躁的把手捅进去,每一次都都用指甲狠狠剐蹭着内壁。疼痛让他更加的欲求不满,酥痒感直冲上他脑袋,叫他抓心挠肺的想要更粗更深的东西贯穿他。
突然被子被掀开,余淮天一脸坏笑的转身对林泽振说“看吧,我就说这贱狐狸Jing,趁我们不在自慰呢” “谁允许你碰自己了!”林泽振拽住还在xue里的手抽了出来,一巴掌就甩在白苹脸上。“孩子捅死了没”云应靠着门,带着观赏动物般的眼神看着白苹。
白苹脸色chao红,腿大开着合不拢,被男人们围观的羞辱感让他更加的兴奋,他下面的小xue一张一合的收缩着,吐出些晶亮的ye体,轻而易举就可以看到那裸露的腥红色肿大的Yin蒂。
林泽振一看他那副媚样,想到xue里春光旖旎的样子就忍不住了,一双贼手摸过去没轻没重的掂量着他的nai子,“真有够sao的!”林泽振赶紧拍掉余淮天的手,把白苹的手抵在他隆起来的那玩意上反复揉搓。
白苹很快就被情欲冲昏了头脑,顺着余淮天做了下去。云应本在边上看着,有想起来什么笑盈盈的走过来“给你一个好东西”掐着白苹的脸就灌下去,白苹被呛得满脸通红,他一咳嗽水就顺着嘴角流下来,他一副裸着的身子,又一副被亵玩的表情,这三个男人都被这一幕刺激到了,身体里的暴虐因子又开始作祟,想把眼前这个存心勾引的贱人搞得头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