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跟这次有什么关系?”祁冉压着顾喜阮解他的腰带,轻飘飘抬眸掠他一眼,“难道干你还要数着日子来?”
顾喜阮知道自己在祁冉眼里有多不堪,可能是人尽可夫的那种类型,但他不知道何从辩解,又或者有意识想掩藏一些过去的事,觉得还是保持沉默为好。心里横竖难过得紧,干脆闭上眼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却止不住悄悄红了眼眶。
顾喜阮所有的性爱经验都来自于祁冉。少年时期的祁冉什么都不懂,也毫无经验可言,可抱着他磨蹭他下面的双穴时还是会弄得他很舒服。反观重逢的那一晚,长成男人的祁冉不再青涩,床上经验看起来丰富了很多,但插进去时却顶得他很痛。顾喜阮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祁冉在淡红色痕迹上舔了舔,低沉的声音变得暗哑:“你这种被操熟了的身体,没男人应该不行吧?”
顾喜阮的手挣脱不开,实打实地贴在祁冉的阴茎上。祁冉带着他的手滑向下方的子孙袋时,他才反应过来对方指的是哪三个亿。
顾喜阮浑身一抖,体内陡然升起一股战栗,不知是因为娇嫩的阴蒂被揉搓还是想象到祁冉伏下身抱着他屁股舔穴的画面,不禁难耐地并了并腿。
顾喜阮仰起脸,闭着眼轻声哼喘,声音本就清润好听,现在变得微微沙哑,每一次的喘息都像是挠在人心里。
不设防他刚挨近,继子长臂一伸就将他拽上了床,利落地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你谈。”
他抬手“啪”的一声打在小妈的臀侧,力道没收着,说话时有些咬牙切齿的意思,“顾喜阮,你完了。”
***
顾喜阮想起祁冉回国那晚的事,忍不住皱了皱眉,诚实地摇头。
“你有需求别不好意思说……”祁冉对于他的否认明显不相信,低头亲吻小妈的脖颈,偶尔会用力一吸,发出响亮的声音,松口时白皙娇嫩的颈侧就留下了浅浅的吻痕。
床单是深咖色的,顾喜阮敞开了浴袍躺在上面时,衬得皮肤白得发光,像质量最上乘的珍珠。
一点都不想。
顾喜阮看出祁冉的不怀好意,心里对所谓的“正经事”持怀疑态度,但他心底还是像从前那样相信祁冉的,于是慢吞吞地走到床边,隔了一定的距离问继子,“什么事?”
“你……”顾喜阮气得说不出话,另一只没被抓着的手推拒起祁冉,不满地抗议道,“上次不是弄过了吗?”
顾喜阮嫌他说话难听,偏过头不理他,布满绯色的小脸崩着,清高又孤冷。
有了润滑剂,事情顺利了很多。祁冉前戏做得很足,用了半瓶的润滑剂,以至于顾喜阮屁股底下的深咖色床单上被淋得一塌糊涂,穴口湿漉漉的更是不必多说。
祁冉摊开小妈的浴袍,裸露出白皙漂亮的身体,向前挪了挪,扳过顾喜阮的脸蛋面对自己。两人几乎鼻尖对着鼻尖。
“不要……我不要
床铺剧烈地晃动了两下,顾喜阮的浴袍前襟在动作间蹭开了些,露出一侧莹润白皙的肩头。他微微睁圆了眼看上方的祁冉,声音隐约含怒道:“你骗我。”
祁冉忽然暴戾,生出了把小妈操死在床上的决心。
祁冉垂着密长的眼睫看他,轻轻一笑,年轻俊逸的面庞平添了几分张扬,“半个月没做,你不想吗?”
“没有骗你。”祁冉憋住笑,握着顾喜阮软嫩的手往下面带,按在自己热力蓬勃的大家伙上,“我有个项目找你谈谈,价值三个亿,顾董事长这么厉害,拿下肯定不是问题。”
“……………………”
祁冉听到“三秒”时,额角青筋暴跳,脸也跟着沉了。
“你……你要弄就快点。”顾喜阮安慰自己,没忍住嘀咕出声,“反正就三秒……”
“嗯……祁冉……不要一直弄那里……嗯啊……”尾调陡然拔高几度,顾喜阮连忙按住继子晃动的手腕,睁开眼看向他的目光变得迷离。那张绝色的脸蛋充满情欲的颜色,他气喘道:“嗯……不行了……”
顾喜阮身体敏感,被继子的手指抵着后穴里某一处,抽插得腿软,实在受不了。常年静静趴伏的玉茎早已挺立,充血发胀,顶端一翘一翘似乎要射了。
顾喜阮得到了祁浩天的遗产后,成了公司的董事会主席,不过有名无实,只是一个头衔,祁冉偶尔会称他为顾董事长,多是用来讽刺和调侃。
祁冉停住动作,盯着这样诱人又毫无抵抗能力的小妈,眼神越来越暗沉,体内的兽欲几乎要破笼而出。想要狠狠占有他,蹂躏他,操烂他被别的男人进入过的嫩逼,让他穴内灌满自己的精液,满满的都是自己的气息,以后也只能属于他祁冉一个人。
“你看你这里。”祁冉抽出手,揉了揉上方几寸处的花穴,再次看向顾喜阮,轻笑道,“一直在流水,需要我帮你舔干净吗?”
小妈靠在床头,屈着膝盖敞开大腿,继子就坐在他双腿间用手指插着完全暴露的后穴。两人在去世的男主人的床上做着淫乱不堪的事,禁忌又污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