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咆哮。
在遮天蔽日的黑暗彻底席卷他的意识之前,拉尔夫看到拿着枪走近自己的迈克带着恐惧的目光被人精准地爆了头,接着胸口突然传来的剧痛那就是他所能感知的一切。
SCAR好象在不停地呼唤自己,他叫自己不要睡着,叫自己支持下去。为什麽SCAR会变得这麽多话,他平时总是冷冰冰的不发一言。或许是自己在发梦了。
很痛,很困,很冷,很想睡。
妈妈,
难道末日已经来临?
一日的忧伤,永久的遗忘。
好吧,我说,我一直期盼
绅士蒙尘记三??SM慎
有一个结局:当你饥渴,便有人将你驱逐。
西蒙现在已经开始神智不清了,不停的鞭打,不断的电击是他能感受到的一切。他那可怜的男性性象的标志,那根已经无法挺立的桅杆前端被连接进了一条导线,而电流一直从旁边的变压器里顺着导线进入他的身体,进入到尿道、睾丸、膀胱甚至更深的地方。罗伊在微笑,他手里拿着鞭子,黑色的鞭身变得更黑了,那是血液凝固的颜色。他挥出一鞭,看着西蒙痛得浑身发颤,干裂的嘴唇颤抖着发出了一声叹息似的呻吟。
“何必这样让自己遭罪呢,西蒙,说吧,把你们的计划都说出来。”罗伊有些怜惜地抬起了西蒙的下巴,那双灰蓝色的眼已经变得混沌不清,似乎西蒙的灵魂已经游离了他的身体。“如果你坚持不说,我也有办法会让你说的。”西蒙绝望地看着罗伊,残存的意识里还保存着身为BRYAN家族继承者的最後一丝尊严,他动了动嘴唇,发出了“FUCK”这个单词的读音,他已经经历了太多磨折,但他相信自己还能撑下去,一直撑到死神相邀的最後一刹。罗伊的表情变得有些恍惚起来,他微眯起眼有些奇怪地笑了笑,然後扔掉了手中的鞭子往唱机方向走去。陷於混沌中的西蒙首先听到了李斯特的爱之梦,接着他听到罗伊似乎在抱怨些什麽,音乐中断了,高保真音箱里又奏出了德沃夏克的幽默曲,这是手风琴和钢琴一起演奏的版本,跳动的音符欢快且讽刺地回荡在这间田园味十足的屋子里──现在已经变成了西蒙的地狱,罗伊随着音乐节拍摇晃着头和手走了过来,他的脸上挂着满意的微笑,眼睛依旧是湛蓝而迷人的。
突然,西蒙痛苦地呻吟了起来,因为有东西正在撕裂他一直裸露在外的屁眼,那是罗伊开始操他了。“对不起,你让我太兴奋了。”罗伊一边猛力地做着贯穿的动作,一边气喘吁吁的道歉。如果把一个人绑起来折磨到奄奄一息再向他说对不起能称之为道歉而不是讽刺的话。西蒙嘶哑着呻吟起来,他那麽微微仰起了头,痛得几乎不能呼吸。电流的作用以及前列腺被屡次撞击,夹杂了疼痛的快感难於言表地又一次成为支配他头脑的主人。罗伊的每一个动作似乎都是跟随了幽默曲跳跃欢快似的音符而来的,他尽可能舒服地调整自己的位置,更加残暴地抽插着身下的利器,阴冷而得意的目光始终落在西蒙痛苦扭曲的面庞,通过那张表现出悲剧色彩的面容上,罗伊的快乐一步一步在建立。
“不,不,别这样折磨我!”西蒙哀鸣般地恳求着依旧在他身体内肆意抽插的罗伊,这个曾经也是那麽骄傲矜持的男人已经无法再忍受更多的折磨更多的屈辱了,他渴望射精,但是三根铁环不允许,他渴望死去,但是罗伊不允许。当然他不可能对三根没有生命的铁环求情,虽然罗伊看起来比它们还冷酷,但是他的一切都掌握在了这个恶魔手里,包括倏忽即逝的生命,苦苦挣扎的尊严。
“那就告诉我你知道的一切。”罗伊的微笑也在幽默曲不断重复下染上了幽默的颜色,他仍晃动着有力而曲线优美的腰,他仍沈浸在一种狂热的兴奋中,他想他大概快射了。钢琴的节奏仍在跳动,手风琴适时而沈郁地合上节拍,最後一节有一个高音,在那个音乐到达最後的高潮时,罗伊也达到了。他听着西蒙含糊的哼了一声,然後悠然地让自己完成了一次性交。
“你可以说了,西蒙。”罗伊穿回裤子,感到自己有点虚脱,但是西蒙很明显比他更为虚脱,他的头歪在一边,额头上汗液涔涔。听到罗伊的问话,他抬起头虚弱地看了一眼,罗伊冲他扬了扬下巴,然後那只拿着枪的手晃了晃,罗伊说,“如果你不说,我就把这个塞进你屁眼里。”罗伊用的是屁眼这个单词,而不是肛门,他似乎有点过於得意忘形,因为他满有自信西蒙再也撑不下去了。
“好吧,我说,不过先拿掉我身上那些东西。”西蒙知道罗伊向来说得出做得到,他现在无比後悔没有听PROVIDENCE的话,执意要用这次的行动来为自己将来继任BRYAN家族继承人增添一分荣耀,但是他失败了,或许再也不可能有将来了。他默默地这麽想着,想起了父亲慈祥的脸,想起了那渐渐消失的本应是光芒万丈的未来。
纽约的唐人街上的一家山西餐馆前停下了一辆车,车上下来的人神情焦急万分,姓张的老板出来之後和他一起把车上那个看起来在大白天就烂醉的红发男人扶了下来,然而他不是喝醉了,因为每被人扶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