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姨娘看看俞琴公子,又好心的补充了句。
俞琴公子冷笑一声,昆仑奴紧紧按住他的双手,另一个则压在他身后撕拉他的衣服。
户奴的身份比男妓更低一等,男妓尚有从良的可能,户奴却是永不可脱离的贱籍,宛姨娘用这来骂人,可见是恨毒了俞琴,也厌恶极了他的出身。
“哈啊?”
“别耽误时间了,就在这儿做。你们两个,可要好好伺候咱们的玉琴公子,最好把这贱人活活操死!”
宛姨娘
“反正我都要死了,你总得让我死个明白。”
妇人却根本不理会他,转身对身后的两个昆仑奴使了个眼色,一个奴隶走向了俞琴公子,另一个放下了一直扛着的少女,那容貌分明是平日里总爱粘着他的庶小姐。
“你!究竟想做什么!”
俞琴公子抬起脸来,目眦欲裂看着面前毒妇。
宛姨娘眯着眼睛似是在回想,转头又恶狠狠看向俞琴公子。
“你倒是聪明,可惜了。”
宛姨娘摆弄着自己染了凤仙花汁的指甲,慢条斯理解释道。
让王爷瞧瞧你此刻心急如焚的模样!”
“你做这一切就是为了害我?呵,我可不信我有这么大能耐让你劳心劳力。”
“下贱的人就该配奴隶不是么?你这肮脏之人,不就是一张脸生的好看!你放心,等他们玩完了你,若你还命硬活着,我便再为你安排个娘子,王爷知晓你睡了他的女儿,不知会怎么处置你。呵呵~”
俞琴公子看着宛姨娘手中的东西,瞳孔猛的收缩艰难的转开目光不去看那可怕的瓶子。
好狠毒的计谋,不止要他清白被毁,还要他背上奸污王府小姐的罪名,他容貌若也被毁,王爷只会彻底恶了他,他的下场不言而喻。
昆仑奴领命将俞琴公子放下,将他就这么按在了桌子上,俞琴公子趴在冰冷的桌上惊恐的瞪向妇人。
“还磨磨蹭蹭什么,干个兔儿爷都不会了么!”
“我本想借他为我家打开西边的道,你这边失败了不料还令王爷注意到了这件事,要知王爷素来憎恶官员与商人勾结,索性我就一不做二不休让你的丫鬟背了黑锅,顺势除掉你。”
“杨老板是你杀的?”
宛姨娘从袖里掏出个小酒埕这么大的瓷瓶,在俞琴公子面前晃了晃,瓶身中传来摇晃的水声。
“王爷男宠迷奸王府千金,人家姑娘清白被毁因爱生恨将男宠用矾油毁容。”
“你!无耻!三娘又与你什么仇怨,你要害我何必牵扯别人的清白!”
“你敢!”
“谁叫你为了个丫头跟王爷要死要活,让王爷和你置气撤了你这里的人。不然我也不会那么容易得手,只要我处理干净尾巴,王爷定不会怀疑,只会当你背叛了他。要怪,就怪你自己不识抬举,恃宠而骄吧!”
“别怕,给你挑选的这两人不仅长得高大,那处更是雄伟。”
“杀你?那多便宜你,这么多年来我兢兢业业伺候着王爷,却还要和你这样的贱人相提并论。不!在王爷心中,我还比不过你这个娼妓出生的狐狸精!”
宛姨娘挑眉,俞琴公子冷冷看着他。
昆仑奴将虚弱的俞琴公子打横抱起,就要往内间的床上去,妇人挑了个位置坐下懒懒道。
“我为何不敢?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了,跟你这花钱买来的下贱户奴不同,我可是出身官宦的清白女儿家,就算王爷知道了又能如何?难道还会为你一个早就不知道让多少男人睡过的男妓来打杀我这三品大员的女儿么!”
俞琴公子撑着想要重新站起却又跌坐了回去,他愤怒的望着面前得意的女人,拳头攥紧发出吱吱声响。
“三娘!你对三娘怎么了!”
“你为何要如此害我,你若恨我杀了我便是!”
“呵!的确,杨老板是我让人弄死的,怪他没用啊,我本想利用他来威胁你,谁料那废物见了你就脑袋发昏走不动道,险些坏我大计。不杀了他,难道还留着过年么?”
既然知道了宛姨娘的计划俞琴公子当然不肯束手就弊,他奋力挣扎眼神阴鸷的看向那美貌的恶妇。
“毒妇!”
那昆仑奴生的高硕力气极大,俞琴公子被死死的按着挣扎不得,察觉到那昆仑奴在剥自己的腰带,俞琴公子惨白了一张脸无力的摇头。
妇人捏着帕子阴狠下令。
挣扎间俞琴公子冷不丁问道。
没一会儿就将俞琴公子身上的衣服撕了个干净,俞琴公子闭上眼咬着牙忍耐,那昆仑奴上前粗暴的踢开他的双腿,庞大的身躯压在他背上,俞琴公子能清晰的感受到身后暴徒喷在自己颈间的炽热呼吸。
“哟~真是会怜香惜玉噢~也不枉这丫头心心念念都是你,王爷想必会怒不可遏吧!不过你放心,我会好好布置的,比如~”
压低了嗓音怒骂,宛姨娘起身对着他的面颊就是一巴掌,尖锐怒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