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行知一一看过,笑咪咪转眼看向唐根道:“你还偷拍我啊?这也是你的任务之一?”
雇主并没有让唐根去偷拍崔行知照片,这些是他自己偷拍的,崔行知作为企业家,虽然不是经常在屏幕上出现的明星,可是这一套照片相当值钱,在某个网站上甚至能卖出意料之外的价格。
唐根潜入屋子,顺手牵羊的趁其不注意偷拍了几张。被崔行知抓住,又被崔行知公开审问,唐根夜路走多终于栽了跟头,他对上崔行知的眼神,冷冷道:“你想怎样?把我绑起来折磨?”
现代法治社会,可唐根部队的思维,落败的兵要被敌人抓住,那完全是凶多吉少。
“折磨?”崔行知挑眉:“我家里也没有十大酷刑用具,你想多了。我现在问你,你是谁派过来的?”
唐根闭口不言。
两人再次陷入僵局。
崔行知见唐根嘴这么硬撬不开,他抖了抖从唐根身上搜到的文件道:“想要这协议合同的,只有我前妻。而我听说她的情人是在部队当兵的,你该不会是我前妻的姘头吧?”
崔行知眼睛闪着光芒,反问。
唐根面不改色,崔行知说对了一半,但又没完全对,这份工作对他来说是非常特殊的,委托他的是他部队已经退伍的学长,还告诉了他保险柜的密码,说只要将这文件拿出来给他就行了。
唐根观察崔行知出门规律,按照道理来说这个时间点崔行知不会在家,但是没想到突然就冒出来了,甚至保镖都比平常多了一倍。
一切都难以预料,就像崔行知也并不知道他会第一眼对进入他家的窃贼有了兴趣。
打量着唐根对自己还有防备心,崔行知笑笑,仍由保镖压着唐根,他悠哉悠哉坐在沙发上,倒了一杯茶水,小酌了一口闲聊道:“我说中了?你还真是我前妻的姘头?”
真可惜啊。
崔行知心理如此感叹。
崔行知说这话语气充满遗憾,唐根听在耳朵里只觉得违和,他忍不住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崔行知,六月的天,这人穿着西装,裹得如同粽子一样。
手拿着茶杯很是讲究,当兵人的第一直觉,唐根用估计着崔行知的战斗力有多强。
皮肤很白,一看就是不经常做户外活动,说不定跑几百米就得气喘,身高姑且有183,比他要矮个头,这身板作为普通的男人是合格了,可是在他一个特种兵的眼里,做沙包都不抗揍的。
虽然崔行知的行为奇怪的想不通,但唐根稍微能确定的是崔行知眼底并没有敌意,实际上法治社会,人与人相处并不是沙漠战场上那样赤裸裸。
知道崔行知肯定打不过自己,唐根换了一种思路,他道:“我不认识你前妻,我拿钱替人消灾,你的文件我也看不懂,如果你不想对我怎么样,干脆放了我?”
崔行知原本内心失落无望,听到这话,他柳暗花明,抬起眼确定道:“你真不是?”
“不是。”
唐根摇头,他动动脖子,被保镖压住他肌rou僵硬难受。
崔行知见唐根不舒服,他提出条件道:“我可以放了你,但有条件。”
唐根好奇抬眼。
崔行知笑的像狐狸道:“我很喜欢你,今天晚上你待在我卧室,如果能坚持住一晚上不出门,我就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