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许警官每星期都会做功课,但比起顾未鸣的东西来,那些器具显然不是很充分。
顾未鸣的硬热太长,总让许然有一种自己要被顶穿了的错觉。他没有经验地紧绷着腹肌,大腿根都发着颤,努力了半天还没完全坐下去。
乖崽也就真由着他来,见他不敢再往下坐了,才坏心眼地向上挺腰,让许然直接坐到了根部。
许然惊呼一声,这下彻底腰软腿软,伏在了小孩身上。
“太没用了。”小孩在他耳边幽幽地吐气,顺势把他双手束在身后,“看来许警官还是适合躺平被干呢。”
“呜嗯……”顾未鸣平时很少说这么直白的话,这刺激着实有点大。
而且许然根本受不住小孩一本正经的sao话,乖崽的气息只会让他更软。
但不管他受不受得住,顾未鸣已经快速地挺动起了腰身。单手把他禁锢在怀里,让他只能乖乖受着,不得脱逃。
“太、太深了,慢一点好不好。”疾风骤雨似的顶弄让许然受不住,但第一要务还是顾忌着小孩的伤,“小心、小心手,还疼吗?”他的话音都被顶得断断续续的,“直接……绑起来、绑起来就行。”
这话没头没尾的,但双方都明白他在说什么。只是许然不好意思说,顾未鸣也没有说的必要。
“许警官就这么喜欢?”顾未鸣今天兴致很高,仍然是独断专行的性子,圈着他不肯撒手,“就这么来。”
没办法,许然只好克制着自己想要挣扎的动作,试着摆动腰腹迎合他。却被顾未鸣牢牢按住了:“老实一点。”
明明是你说让我来的,许然委委屈屈地腹诽,身体却是听话地任他动作。
年纪轻轻,在床上倒是霸道。不准自己摸前面,不准随意动作,甚至连配合他都要被按住。
只能让人由着他为所欲为。
但是谁让这个人是自己的乖崽呢。许然很快想通了,热切地攀附在那人身上,由他带自己在欲海里浮沉。
确实是太久不见,饿得狠了,小孩又换了姿势要了他三四次才将将停手。许警官也贪吃得紧,到最后小腹上沾满了白浊,下面吐出来的东西稀薄得不能更稀薄。
事后已经快要天明。
许然手软脚软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顾未鸣正靠在窗边抽烟,不知道在看什么。
警官先生一向厌恶这种不良嗜好,但事情发生在乖崽身上,他只恨自己没有看好小孩,让他不知从哪里学来了这种坏习惯。
天色将破未破,顾未鸣被笼在一片烟雾中,朦朦胧胧看不清神色。
许然情不自禁地走近他,一副想管又不敢管的样子,啰啰嗦嗦说着无关的话。
“最近天亮得也太早了。”
一看就是不擅长搭讪的那种人,扯出来的话题都很生硬,让人不知道怎么接。
而顾未鸣也不给人解围,仍然看向窗外,吐出了两个字:“是啊。”
真是一段简短愉悦的对话。
许然不气馁,再接再厉道:“乖崽什么时候学会的抽烟啊,之前都没见过。”
“我成年了啊,许警官。”
“不是这个意思。”许然怕他生气,急切地解释,“我偶尔也会抽一支放松一下,就是、就是多了对身体不好。”末了还垂头丧气地补一句,“我不会什么事情都干涉你的。”
明明对烟味有着下意识的反感,却撒着拙劣的谎话说“偶尔也抽”,想要套近乎都不知道从哪里找起。
提心吊胆的,真是个失败的大人。
顾未鸣好笑地看着他,深吸了一口后直接按灭了烟蒂,十分随意地捏住了他的下巴,在许然不知所措的眼神下,把烟雾渡到了那人口中。
一触即离,未多留恋。
许然却整个人都呆住了。
先是乖崽Jing致的脸在自己眼前放大,接着是过于柔软的触感撬开了他的唇。他甚至感觉到乖宝的睫毛在自己脸上扫过时,激起了细微的颤栗。
没有经验的人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如果身体接触意味着有欲望,那床下的吻又代表着什么?许然不敢想,更不敢问。
恢复呼吸时,许然不出意料被烟味呛到,尽管一忍再忍,还是咳嗽了起来。狼狈又破坏气氛。
小孩却被他取悦了,很开心地笑出声来,眼角眉梢都是笑意,里面盛放着万千星河。
许然的心急促地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