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等着。”
方绥安有点吃力,他没这么干过,那本书上也没说干这个这么难受啊,他只能试着不吞那么多。察觉到他的不适,花时闻还是没忍住:“小安,松开绳子。”语气带了三分安抚七分隐忍。方绥安抬头,桃花眼的眼尾已经激出了红,成了名副其实的桃色。带着银丝的嘴唇上下开合:“闻哥,这才刚开始你就受不了啦,那一会怎么办?”花时闻也顾不上听他的了,再这么下去要出事的,“你再不松开,别后悔。”
方绥安心念一转,知道他不是生气,虽然还不清楚这强大的气场是怎么回事,不过只要不是生气就行。他说:“不行,你要说话算话。”然后就走上前跪坐在花时闻腿上,双手捧起他的脸,吻了上去。这个吻很轻,还没等花时闻加深,他就离开了嘴唇,然后吻过花时闻的鼻尖、眼睛,又到下巴、喉结。接着,他伸手去解花时闻的衬衫。
方绥安涂完了奶油,说:“书上说要扩张……可是你被绑着,算了我自己来。”花时闻都要被他气死了,你放着男朋友不用要自己来?你到底怎么想的?方绥安试着伸了一根手指进去,虽然没有很不适,但是自己弄太奇怪了,他想草草了事,很快加了第二根手指,第三根手指,越来越不舒服,实际上他根本没有伸进去多少,说明书阅读十分不到位。等三根手指能不太难受的容纳时,方绥安说:“好了。”
方绥安心跳乱了一拍,花时闻怎么这么叫他,他望向花时闻的眼睛,对方又说了四个字:“给我松开。”
方绥安心想,你还威胁我,咱俩看谁后悔。然后他深深看了花时闻一眼,去旁边桌上的袋子里取了什么握在手里,走回来,单手把自己身上仅剩的衣物扒了个干净,这么赤条条的站在花时闻面前,花时闻低了低头,又抬眼看着他,看他打算干什么。
方绥安衬衫的扣子并没有解完,白皙的胸膛若隐若现。然后直接抽出自己的腰带,两下蹬掉了裤子,在他扯下内裤的时候,花时闻出了声:“方绥安。”
方绥安笑着说,“闻哥,过生日,要吃蛋糕的。”只见他手里捏着装满奶油的裱花袋,从肩膀开始往自己的身上挤出一层层奶油,锁骨,胸口,下腹,甚至连某个地方,都沾上了白色的奶油。花时闻终于忍不住了,哑着声音说:“别这么玩,要么赶紧把我松开,方绥安。”花时闻简直要为方绥安的脑洞请个医生了,亏他想得出来,把自己做成蛋糕?最关键的是,眼前这个“蛋糕”太合他的口味,他快要崩溃了。
方绥安一边吻着一边伸手解开了花时闻的皮带,没怎么犹豫的就扯开了裤子,手指覆上蓬勃欲出的部位,然后慢慢掏出来握住,花时闻呼吸一滞,然后就看到方绥安退下去,跪在自己面前,附身含住。身体上和心理上的巨大震撼让花时闻轻颤了一下。紧接着滔天的欲望袭来就快将他淹没。面对方绥安,他其实并没有多少忍耐力,何况这人现在做的这事,他突然明白方绥安为什么要绑着他了,他故意的。强压下冲动,花时闻仰起头,闭眼呼吸,感受着方绥安口腔的温热,真的是太折磨了。
可能确实有点不好意思,他把灯光又调暗了一些,此时他还穿着昨天婚礼过来的白衬衫和西裤,也是一副正经打扮,而且一看就洗过澡,头发还没完全干。他站在花时闻面前,开始一颗一颗解自己的扣子,花时闻敛了笑容,目光变得深邃。
“不会的,我已经提前看过了,放心吧。”放心个鬼,你看得都是什么牛鬼蛇神,花时闻简直想骂人,他的手开始在身后挣动,他不能让方绥安这么由着性子来,这人一看就什么都不知道。
“小安,让我来好不好,你会受伤的。”花时闻放软了声调,哄着他说。
方绥安知道花时闻忍得难受,不打算逗他了,凑过去吻了一下花时闻,说:“别生气,现在给你吃蛋糕。”他扯掉了花时闻的衣裤,重新跪坐了上去,看着手里的裱花袋,犹豫了一下,像是在做选择题,然后他挤了一大坨奶油在手上,涂在了花时闻硬立的部位,花时闻这下再不知道他要干什么那就白当个男人了。
“我不要,你每次都那么能忍,不把你绑起来你都能当和尚了。”方绥安继续涂。好像想起了什么,又涂了一些在自己的后面。黏黏腻腻不是很习惯。
花时闻直接提高音量:“好什么好!你赶紧给我下来,松开绳子,我警告
他已经感受到花时闻顶着他的东西硬得过分,这让方绥安有一点紧张,这种紧张和昨晚不同,昨晚他还在注意着不被发现胃痛,现在是纯粹为了一会要发生的事紧张。他的手有些凉,解花时闻衣服的时候都不太敢碰对方的皮肤。他觉得今天明明是花时闻过生日,为什么自己却像在拆一份珍藏已久的礼物。当扣子全都被解开时,方绥安附身下去轻吻在了花时闻的胸前,结实有力的肌肉随着心脏的搏动和呼吸在唇下起伏,方绥安一寸寸的摩挲,然后直起身,重新吻住了花时闻的唇,花时闻回应着这个吻,他不知道方绥安还准备干些什么,他只能顺从自己的感觉和心意,也顺从方绥安的安排。
“方绥安你给我停下。”语气中夹着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