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离去。腹下三分销魂处,初尝时年少,如同近在昨日,青年忍不住想起那些轻狂话,又道:“我在这儿让先生记得我,那在这儿,先生需得相信我。”说着在裤外握了陆琰男根,半软不硬地倦着,倒是下面的花穴湿沥,星点沾在布上。
陆琰偏开眼睛:“别弄。”男性到了一定岁数,除非天赋异禀,多是靠药维持雄风不减;他没这个必要,偶尔此处来了兴致,粗糙抚弄不用多久便好,令他烦恼的总没在过这一处。
闵奕一愣,转而理解其中味道,竟能从先生脸上看见赧色,心头腹下都是一阵跳。手指向下按揉一番,料子浸水,黏连着要将他手也牵挂去;听闻陆琰鼻息重了,抬眼就见那面颊飞红,是他过去暗中难察的景色。
年少时苦求不得的汝尧先生就半躺在他身下,好似任人摆布。闵奕轰然热在额上,不管会不会被抵抗,先绕过陆琰不愿的部分,扒了那薄裤来,俯身舔吻先生平坦的下腹,被那一片肌肤抖得心魂颤动,就要掌了月灯,细看腿间摸黑到过的桃花洞——领子被人揪住,硬是拉扯着不许向下去,眼看的是烧热了身子的人,双唇翕动。
“停下,不要费事……”陆琰心口被欲念堵了半夜,一撩拨便知准备已成,狠心抓了闵奕下体硬处,强聚起涣散眼神,发令,“进来。”
他是久未经历男人的孽物,说不出自己实意是想或不想,不论深浅舒服,就要试试。陆琰看那青年激动忽而年少气度,再注意时眼前便有一根笔直的阳具,是他早年同过一曲、却未能亲见的。
心魔入体,他紧盯着那东西,抵上穴口,自己的祸根碍事,看不真切,赌气仰头微阖了眼,全身只凭一处感受。竹椅凉且滑,如今是放不稳身体,好像能被闵奕拖过去似的,缓缓包容一个前端,被撑开了腿间寂寞地。
肉缠着肉……陆琰刚收了收紧处,就听身上人叹了一声,是猛然自膝下抬他两腿,提起了下身迎合全军直捣黄龙。那东西头部硕大得很,其后直挺,一柄肉矛捅入深处,密不可分,也不知是谁那边长了挂钩;一击碾过各自舒爽,他自觉穴里水液丰沛,可眼下闵奕像是动弹不得般停在里面,气煞人。
陆琰牵着内壁放松了些,却好像又收紧小小一肉口,箍得闵七珀真丢了七魄。他咬咬牙硬抽,顶端磨了穴中要地,先生喉咙里咿唔呻吟,销魂一缕。还没离开多少,心一横又顶进去,挤得淫水四溢。
“……先生这水儿,”闵奕抽离顶入又是一程,手掌自接处捞了一把,黏得指上银丝挂,“可比以往,多上不少啊。”
说得好像二人欢好多年,颇为熟悉。陆琰抬了抬后臀瞪人,简直是催促动作,饥饿难敌,不想与他多说些体己话,更用不着煽动。闵奕领会,喜上眉梢,环着他两腿将人向自己拉扯,突然撞上宫房,撞得陆琰险些从椅子上溜下来,赶忙抓着椅背与扶手。这可好了,他光裸着下身横在竹椅与男人之间,被人困着大腿一次次摁在硬物上,椅子前后摇动,如同高僧夜半领悟,轰然撞起金钟。
“……慢点,轻……”陆琰挤了几字,不分明,落在另边就好像嫌慢嫌轻一般,招惹来骤雨疾风;竹椅晃得人层层叠起了快活,他是堆积多了,先一步绞紧横冲直撞的东西,腹肉连着足尖一同抖动。
见他轻易丢了回,闵奕抱着那腰身亲在他面颊颈侧,又将人抵住,顶在竹椅背上了。这次青年撑住扶手,借着摇动就能将人自下往上贯穿,逼得陆琰在顶峰难下,反手去勾椅背细缝,抠不住,只能失去反抗之力,裹夹着烙铁似的矛头,眼前又白了片刻……再清醒些时,就听见竹椅吱吱扭扭地叫唤,噼啪水声滴在椅面上,若是再多汇些,还能渗透,打湿脚下砖石。
久旷之地渐狂,捡来一人解闷。这京城之中再没有比闵奕更安全的人了,但有些情绪酝酿得长,这也是最危险的人。他好像掌握了秦樾与侯永的密晤细节,又好像懂得了陛下真实所求,拿捏在手里,搁在舌尖,不说,只等陆琰来探虚实究竟。
他不想探,他宁可只与个身强体壮一无所知的百户,月下交媾。陆琰攀不住摇椅,只能攀上闵奕了。若不计较背景身份,简直与梦里的场面,没多少区别,只不过一个虚渺的“李少俅”换了七珀,一副身体都热在实处。
闵七郎动作愈快,力气远超少时,每每顶到底,陆琰便觉自己悬空,全靠青年支持——顾不上声音禁忌,一个个“先生”叫得急,闵奕在他体内熬不过再一刻,发狂向里寻去处。
“……出去!”陆琰咬在人耳边喝道。他是谨慎,也求方便,夜间无人叫得伺候,不想含着一肚子阳精,只能赶走欲泄之物。到底做小伏低多年听得进命令,闵奕最后关头撤得出,白浊喷在他下腹,好像拉着他一起,又登了次峰。
也算是,彼此成全。陆琰歪头看那月光又斜,白茫茫融化了夜色,让他坦承自我,如赤身露体。轻抚着七珀后背,他也想叫个“阿七”逗逗英俊青年,可满目都是揣测不了的心,扼住喉头声音。
他尚未做好打算,要将闵乐麟送走的幼子,再拖回泥沼中心。闵奕是孽根未醒,先摸索起陆琰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