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遂人愿,我没有看到她,没有,我失落的离开,惆怅。
「天意当如此,何必苦了自己,毫无来由的相思。」我安慰自己,但是那是个蹩脚的慰藉,可笑,我第一次有了不一样的想法:我想追求她,我要让她做我的女人。
回家的路上,我看到了许多带着红色围巾的女人,我努力的寻找,想在她们身上找到她的影子,可是怎么看,都没有那片红,只是那片红,不在万千人海中。
短暂的春节假期,疯狂的想念她,疯狂的爱上了一首歌——《放逐思念》。
父母亲趁着这假期到处托人相亲,但是我真是无法再去面对其他女人,我应付着每一次相亲,晚上一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听着那首歌,单曲循环,我梦到她,几乎每晚,她就站在那里,还是那条红色的围巾,青棕色的棉外套,浅色牛仔裤,棕色的厚底高跟鞋,那挂在唇边的浅笑,看着我。
…常半夜醒来,便睡不着了,满脑都是她,孤枕难眠。我打开手机,登陆那些色情网站,用那些刺激的文字来解脱自己,一次次将阴茎套弄,一次次幻想着不知道是谁的性感女子,长腿大奶,黑毛白肉,黑暗中只有手机的亮光,耳边是自己的喘息,感觉是欲望的发泄,直到再一次将精液射出,关掉手机,黑暗中,只剩下麻痹的自己,呆滞的喘息,困倦的身体,渐渐的再次入睡,再一次「燕,我爱你」。年初四我便从家赶往小城,我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她,即使她还在假期,但我要在她上班的第一天就要看到她,这个叫我魂牵梦绕的女子。同时,我也是想逃离这个家,我不能忍受父母亲压迫的婚配方式。
父亲对我这个短暂假期的状态很是不悦,他是个地道的农民,没念过书,有着自己固执的想法,他对我应付的态度很是愤怒。我们相差二十多岁的两代人在此期间产生了激烈的碰撞,我没有对他说我真实的想法,我将这个秘密一直藏在心里,我们激烈的争吵,后来的几天,父亲每天一早就会出门,我才有难得的安静,只是问起母亲的时候,她会说:「你有点过分了,你爸真的很伤心,说你再也不听话了。」离开家的第二天到达小城所在的辖市,北方的清晨,清冷。
来到公司,已是下午,春节期间的公司,有些冷清,人不多,但我感到温暖,在几天后,我会再一次见到她,我在等着她。
(二)
几天按耐不住的喜悦在假期结束的第二天终结了,我看见了她,却在此之间得知她已经订婚了,我不知道他们的消息怎么得来的,我在观察的时候发现她的左手中指果然多了一枚银色的戒指,我的心像是被刀割了一样,疼,无法自拔的疼!但她还是那样美,红色的妮子大衣,大衣很得体,稍稍盖过臀部,下身仍是浅色的紧身牛仔裤,显示出修长的双腿,腿型很是好看,黑色的矮口低跟,只是乌黑的长发在齐肩的位置烫成卷发,却显得她多了一分妩媚的知性。
我知道女人会很在意自己的发型,不会轻易改动,我知道她订婚的消息应该是真的了。
那天晚上,一个人的宿舍,失落和心酸。
为什么,为什么要在我下定决心后会是这样,我痛恨自己的软弱和自卑,让我彻底的错过了她,也许几个月前的努力会改变什么呢?
这个晚上,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我不敢想象她在别的男人胯下娇羞燕语的样子,只要闭上眼,就是她的脸庞,一张宽大的双人床上,一个裸着身子的男人,压着另一个雪白细嫩的身体,不断的冲击,耳边好像是她的娇喘,「嗯…
…嗯……「,男人不停的耕耘,慢慢的我的意识很浅了,那个男人像是变成了我,看着身下的玉体,生殖器官的交合,我不停的挺动,不停的挺动,直到将精液射入她的体内,趴在她细腻滑嫩的皮肤上,」燕,我爱你!「第二天的早晨,我早早醒来,天色还未露白,我回想着深夜的情景,怎么会这样,我深爱着她啊,我该祝福她,为什么会对她产生淫念,我狠狠的抽自己,想要把自己打醒,她应该是圣洁的,我不能玷污她。我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一支烟,点起,黑暗中,寂静!红色的烟点,飘袅的烟雾,还有几声的叹息。
我知道我对她的感情更深了!我该祝福她吧!
接下里的日子里,浑浑噩噩的生活着,什么都不想做,工作,放一边吧,一切都变得毫无意义,我不想看见她了,我害怕那种痛苦,却更害怕那份亵渎。可上苍在这个时候偏偏不作美,我越是逃避越是能看到她,每天她都会不停的出现在我的面前,公司主楼的广场上,餐厅里,楼道里,还有熟悉的讲堂。
我不想黑夜的来临,我在矛盾和痛苦中挣扎。
无人陪伴的单身宿舍,孤独的单人床,熟悉的喘息,依旧的幻象。只是那女人成了她,我越是想忘掉,越是止不住的在脑海停留。白色的长袖T恤,同样白色的白色散边裙,端庄的肉色丝袜,红黄相间的平底单鞋,白天从她身旁走过,那种安静和端庄,对我来说那么近,却又那么遥不可及。于是在寂静的黑夜中,我站在卫生间里,右手不停的套弄着自己的阴茎,看着镜子中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