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俩谢别何所长来到街上,二驴子说他饿了。白萝卜说回家吃去吧。二驴子非要下饭店,说他在拘留所每天窝头咸菜,吃得眼睛都绿了!他要大鱼大肉解解馋。白萝卜只好带他进了一家饭店。在一个包间里,二驴子就着二锅头,狼吞虎咽地很快吃掉了一碗红烧肉,抹抹油嘴,突然抱住了白萝卜。白萝卜吓一跳,说:“你要干啥?”
二驴子说:“你说干啥?憋了半年多了,快点让我松快松快!”
白萝卜说:“混蛋玩意,我是你姐!”
二驴子的手已经插进了白萝卜的衣襟,抓住了一只奶子,嬉皮笑脸地说:“你又不是我亲姐,怕啥的?再说了,你就是我亲姐,也不能看着小弟难受不管哪!好姐,快点儿,让我吃一口。”扯开白萝卜的衣襟,一口叼住一只奶头吸吮起来,手抓着另一只奶子揉搓着。从早晨被孩子和养父吃了奶到现在,肏过白萝卜的村长、通讯员、文书、派出所长、刘大虎都没吃过她的奶,所以这会儿奶水已经胀得奶子鼓起多高。二驴子如获至宝,哼哼叽叽地吸嘬着,咕嘟咕嘟地吞咽着,一面抓过白萝卜的手塞进自己的裤裆,让她摸自己的鸡巴。
白萝卜抽出手说:“不行!咋说我也是你姐,吃两口得啦,赶紧回家。”
二驴子吐出奶头说:“你还是我爹的闺女呢,你咋让他肏呢?”
白萝卜红着脸说:“别胡说!我啥时候让他……那啥了?”
二驴子说:“别装了,快点儿,好姐,让小弟捅两下!”
一手抱紧白萝卜,一手扒下她的裤子。白萝卜无奈地顺从了,自己转过身去撅起屁股,说:“快点儿,别让人看见……”二驴子鸡巴又粗又硬,但是因为憋的时间太长了,插进去没肏几下,“妈呀”一声便射了,一面射一面继续疯狂地抽插着,嘴里迷乱地叫着:“姐,姐,小弟太好受了!哎妈呀,你是我亲姐,你是我亲妈呀!……”
白萝卜着急地扭动着屁股说:“行啦行啦,都出来了还瞎捅啥?快点儿拔出去,让人看见!”
二驴子仍然拼命地抽插着,呲牙咧嘴地说:“没都出来,里边还有呢,都给我裹出去!”抽着插着,“妈呀”一声又射出了新一轮精液。
二驴子鸡巴终于软了。白萝卜一缩屁股摆脱开他,急忙提上裤子,红头涨脸地说:“缺德玩意,咋那么多呢?都淌出来了!……不行,我得上厕所,一会儿全淌裤兜子里了!”弯着腰捂着肚子出去了。
白萝卜刚进厕所,随后挤进一个男人来。白萝卜吓一跳,回头一看,是本店的金老板,老朋友了。白萝卜说:“你进来干啥?”
金老板嬉笑着说:“你进来干啥?”
白萝卜说:“我要撒尿。”
金老板说:“我也撒尿。”
白萝卜说:“去!出去,等我撒完了你再撒。”
金老板划上门,抱住白萝卜说:“一块儿撒吧!”
撩起她的衣襟咬住一只奶子吸了两口,呸呸啐道:“咋整的,你这咂儿上一股酒味儿!让哪个酒鬼给嘬了?是不是二驴子?”
白萝卜辩解说:“瞎说啥呀?二驴子是我弟弟!”
金老板说:“拉倒吧!谁不知道,二驴子连他一奶同胞的亲妹子都敢肏,你和二驴子即不同母又不同父,他能放过你?”
白萝卜说:“不信拉倒!”解开裤子说:“出去出去,人家要撒尿了!”
金老板说:“行,我出去,你撒吧。”
白萝卜刚褪下裤子露出屁股,金老板从后面突然把鸡巴插进她的屄里,同时搂住她的腰,三下五除二,用力一顶,又一泡热嘟嘟的精液射了进去。金老板粗喘着拔出鸡巴,白萝卜急忙蹲下,噗哧一声先撒出一大摊浆糊,然后才哗哗地撒出尿来。金老板在她屁股上亲了一口,系上裤带说:“你慢慢撒吧,我先出去了。”
白萝卜回过头说:“哎,我今儿没带钱,二驴子吃的喝的你先给我记上帐。”
金老板说:“记啥记,咱俩谁跟谁呀?”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打着口哨出去了。
就在那天晚上,村长在白萝卜家招待我和老孔,我差点成了白萝卜这一天之内接纳的第十个男人,如果不是老孔抢先肏了白萝卜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