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元旦晚会上表演舞蹈一样从容。因为这屋的卫生间蹲便器位置设计较高,而袁菲菲又光着屁股。所以她可以清晰地看到好友微微张开的外生殖器和早已撑开的肛门,接着就见袁菲菲的肛门轻微地颤抖了一下,一道清脆的屁声从肛门中发出。
刚放完屁的袁菲菲脸上没有丝毫羞涩的表情,她略抬起头,伸出舌头迎着米健凑过来的嘴唇狂吻起来。就在两人深吻的同时,捷娜娜看到袁菲菲黄褐色的大便已经从肛门里落到到蹲便器中。十分以后,带着满足的袁菲菲抬起屁股,任凭米健先用湿巾后用干卫生纸给她擦得干干净净。
给自己的梦中情人擦屁股其实是种享受。可这个世界上多少男人有能得到这个待遇?无论用什幺手段,在米健看来目地才是最重要的。如今,他开始拥有想得到的一切。
这一刻,捷娜娜的心和尊严与袁菲菲几天前一样破坏得粉碎,她们两个已经完全沦落成了米健的性玩具。在捷娜娜的概念中,与心爱的脱光衣服做爱是十分正常的事情,甚至强奸也曾有过幻想。但她绝没想到自己视为最隐私的排泄会成为男人的另外一种享受。
现在,捷娜娜没有什幺隐私,她像袁菲菲一样乖巧地蹲到这特殊设计的蹲便器上,开始按米健的要求努力大便。而米健则让赤裸的袁菲菲跪在一旁,很得意地凑上前亲吻着这个清纯少女娇羞的脸蛋。
虽然已经多半天没有排便,但已有了便意的捷娜娜无论如何都在米健面前排不下来。于是米健只得让她重新站下来崛起屁股,用手指伸进捷娜娜的肛门里搅动起来。这个她再也受不了了,一连串的响屁从这清纯得像雅典娜般的少女肛门中放射出来。
这次,米健终于嗅到刺鼻的臭气。其实在袁菲菲第一次当着他面拉屎的时候他就已经闻过了。那时候的米健开始相信原来再漂亮的女人也是人,而她们的极力伪装总会有打破的时候。
如今,米健带着得意的神色看着两大美女在自己的面前大小便,心里涌上一种强烈的满足感。他抱着她们二人和自己一起在浴缸里洗了个澡,回到了卧室。
光着身子坐在床沿上的米健让袁菲菲跪在他的身下,头埋在他下身里,投入地添着他挺直的阳具。而捷娜娜却被米健抱在怀里肆意抚摸。他的左手在捷娜娜阴部轻轻地摩挲着,不时还捏一捏两瓣光滑的阴唇,而右手的食指却早已经插进了捷娜娜刚刚清洗过的肛门里,感受着她温暖潮湿的直肠。
米健一边享受着这人间的极乐,一边回忆着一周以来和袁菲菲度过的美好时光……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米健的女人了,是我的性奴隶,是我床上的玩具。”第一天刚射完精的米健就把阳具塞到了袁菲菲嘴里,看着她痛苦地添食着说。他停顿了下想了想,接着道:“从今天开始你必须称呼我为‘主人哥哥’,而且没有我的允许不能穿任何衣服,除非例假,明白了吗?”
“嗯。”袁菲菲吐出米健的阳具,沉默地点了点头。
“我刚说完,你应该叫我什幺?你要说‘我听到了,我愿意做您的性奴隶,只要您愿意随时都可以随意玩我肏我,用您伟大的鸡巴随便肏我的屄、肏我的屁眼,想怎幺肏就怎幺肏。 ’重复一遍!”
袁菲菲看着米健狰狞的面孔,颤抖着身子说道:“我听到了主人哥哥,我愿意做您的性奴隶,只要您愿意随时可以玩我肏我,用您伟大的鸡巴随便肏我的屄、肏我的屁眼,想怎幺肏就怎幺肏。 ”
“肏哪里再说一遍?”
“肏……我的那里。”袁菲菲小声说。
“那里是哪?”
“是……是……屄”
“哈哈,还有你的这里。”说着话米健把二根手指猛然插进了姑娘的肛门里。
“啊!”
“来吧,把屁眼给我肏一遍。”米健说着让袁菲菲翻过身,露出洁白的臀部。他掰开两瓣的屁股,然后把阳具对准袁菲菲菊花状的肛门,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突然强进插了进去。
“啊——”袁菲菲虽然疼痛地惨叫着,但却没有插进去。米健只得运了运气,重新抱紧袁菲菲的臀部,重新把阳具对准肛门口,猛地冲了进去。瞬间,他感觉到一股温暖已紧紧将阳具包围,而袁菲菲哭得更厉害了。
“你以前的两个男朋友肏过你的屁眼没有?”米健一边抽动着阳具一边问道。
“……没……有!”过了好一会儿袁菲菲才能说出话来。
“哈哈,爽!”米健得意地淫笑着,好一会儿才重新抽出阳具,让袁菲菲转过身,把稠浓的精液射到了她的脸上。
这是学名叫做“颜射”的精神与肉体双重享受。
袁菲菲好像瞬间被抽去了骨架,像一团稀泥一样瘫软在床上,脸上已经没有了泪水,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如木雕般的茫然。
米健也有点累了,他先拿毛巾给袁菲菲擦干净面颊,然后从烟盒里取了支烟点着,一边抽着一着欣赏着眼前这个绝色美女的美妙的胴体。而现在袁菲菲全然没有了平时的骄傲和高贵,像是一只可怜的小猫一样蜷缩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