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矮个子见我捂鸟有些不爽,弯下腰便伸手想拉开我的手。我死死的护住JB,哀求到:“叔叔,别,真的好痛,您饶了我”那矮个子的拉了拉,没拉动,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得我发蒙,我只能一手捂住脸,换一只手捂住JB,怔怔地跪在地上看他,只见他说到:“雀儿还想不想要了?”“想。。。”“想要的话乖乖伸过去,再挨三下,不听我们马上弄废你的雀蛋。”我一听还要夹三下,心里越来越慌,但“土财主”的药效让我又不听他的话。 在这个天高皇帝远法律都不怎么起作用的偏远山区里,我真不知道自己的下场会是怎,只能慢慢拿来左手,又把鸡鸡伸到门槛,等候发落。 一下,两下。接下来的两下,矮个子似乎控制了力度,虽然也有些痛,但明显不如第一次。正要来第三下,那个抵住我屁股的人说话了,“诶,等等”只见他指门槛一米高的位置说到:“让他把雀儿放这个缺缺(缺口)这儿,夹他的雀儿头,看能不能把门关上。”我低头一看,原来这木质的门槛一米高的地方有块凹下去的缺口,只有一两公分宽,肯定容不下我的gui头。但,也只能听话,乖乖站起来,有些高了,又微微弯腿,像扎马步一把gui头伸在那里。另一个人还不回满意,又伸手过来将我的包皮露来,让gui头完全露出了,然后示意矮个子开始关门。可能是因为最后一下,矮个子没有推门,而是扶门一点一点得压,弄得我的gui头敏感部分被压在门槛上。我只感觉gui头又痒又痛,想拔出来,但gui头都被死死的压住,一拔JB更痛。腿都没有打直,想闭又闭不拢,只能辛苦地咿咿呀呀地惨叫听他们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