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都是次要的。”商郅郁道。
“人呐,果然是群居的物种,不管是哪一种感情,只要能够互相支持,共同经营,生活就会变得更加积极而美好,只是一个人的活法,那仅仅是活着而已,并非是在生活。”郑宜翎感叹一声道。
“郑记者什么时候变成了人生哲学家?”商郅郁打趣着道。
“看着你,我自己也在思考人生啊,况且像这样的人还没出现在我的生命里,作为一个奔三的女人来说,也是一件很头疼的事好吗,而且,我也好想让自己的生活变得更积极,更有意义一点啊。”郑宜翎振振有词地道。
“其实你说对了一点,有一个重要的人出现的确会令生活变得更加积极而美好,但我也不认为一个人就活不出彩,只是,对于一个人生活的人而言,他仍然需要精神上的支持,或者其他人的认同,从这方面看,人类的确是群居的物种。”商郅郁针对郑宜翎的话这样道。
“也是。”郑宜翎倒也赞同,随后道,“对了,《地球》杂志那本摄影集好像要出了,后来你有交稿吧?”
“嗯,去京都之前就交了,好在印度有人去了,所以我只交了墨西哥一地的部分。”商郅郁回答。
“但京都回来到现在,你好像很久都没摸相机了,这次会跟拍吗?”郑宜翎虽然知道商郅郁现在会以照顾栖梧为最优先,但拍照这件事对他而言也很重要,因此才有这样一问。
“多少会拍一点,我也想找回手感。”商郅郁道。
“那就好。”郑宜翎放心下来。
商郅郁看着她松一口气的模样,问道,“怎么?你担心我没时间拍照?”
“虽然我觉得应该不会,不过还是想适当关心一下,看有没有什么我能够帮得到你的地方。”郑宜翎回答。
“你多心了,现在这样只是暂时的,这次的拍摄对庄栖风而言很重要,在他完全康复之前,我也不放心把他一个人丢在片场。”商郅郁有所保留地道。
事实上,拍照这件事对他而言,就像演戏于庄栖风,是他实现自我价值的唯一一件事,他永远都不会放弃,但为了庄栖风,他势必要重新考虑今后的路,在顾筠兰出事之前,他在墨西哥一路的拍摄让他再一次确认他想要拍摄的东西,但以现在的情形看来,他可能不得不做出另外一种妥协,郑宜翎的确相当敏感,所以才会有此一问,可连他都没有想好的事,也不知道该怎么跟郑宜翎讲,若要跟庄栖风共同生活,更不可能重操旧业,毕竟摄影记者太过忙碌,根本没法好好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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