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伤的这段时间,鹿清的待遇直线上升,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啥也不用Cao心,手机平板也还给他了。
刚挂完和爸妈的视频电话,鹿清愤愤地翻了个身趴在沙发上,心里暗戳戳地想:果然父母是真爱,儿子是意外这句话不是大风吹来的。他长达半个多月没和家里打电话发信息,也没一个人找他,担心他,只顾着夫妻俩恩爱着。
烦死了!他不自觉地咬着指甲,心里有点酸涩。
“吃饭。”
这段时间秦鹤请了个阿姨过来做饭,变着花样给他补身子,唯一不好的就是大鱼大rou的吃的有点腻。阿姨都是到点了来做饭,做完回去,这会子家里已经没有外人了。
今晚吃的是海鲜干锅,还有一些凉菜,很是对他的胃口,也是这段时间以来,对他这种年轻人来说正常的一餐了。鹿清深深吸一口气,一脸领导巡视的满意表情。
秦鹤开了瓶酒,正在擦杯子,看他那表情,好笑地说:“这段时间也没亏待你吧?这幅样子,就像是刚从难民营出来的。”
鹿清冲他做了个鬼脸,迫不及待地做好,然后直接上手捻了一只花蛤送进嘴里,满足地长吁着。
徐应归从厨房端着饭出来,看着他笑道:“你这表情,好像以前抽大烟的,要升天了。”
吃饭途中,鹿清也想尝一点,结果只等到了一杯nai,还不是酸酸ru,是高钙高锌nai粉冲出来的!他不满地拍着桌子表示抗议:“你太过分了,喝nai就算了,还是nai粉!我要喝酸nai。”
“不想喝?厨房里的药包还没泡,要不喝那个?”秦鹤挑着眉坏笑着看他。
被堵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鹿清气得把嘴里的螃蟹当成秦鹤在咬,咬得咯吱咯吱响,让人瘆得慌。徐应归出来打圆场:“你给他喝一点,也不是什么大事。”
秦鹤冷笑着看着鹿清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一点也不给他留脸面地说:“他一杯倒,以前有一次没盯着他,喝醉了就发疯,像脱缰的野狗一样拆家。”
鹿清脸腾的红了,他指着秦鹤颤颤巍巍道:“你会不会用词啊!什么叫野狗!啊啊啊啊啊,你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吧!”
这情况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徐应归来回看了两人几下,心里憋着坏主意,哪天要把他灌醉一次才好。
秦鹤剥了只虾塞到鹿清嘴里,打算揭过此事:“快吃,你不是都念了好几天了么?”
本来打算狠心一下,咬秦鹤指尖一口的,结果他收手太快,一下子磕到自己的,疼的鹿清龇牙咧嘴的。他小心的用舌头舔了舔,一股甜腥味顺着神经传过来,他拿手指摸了摸,发现流血了。
他刚准备说什么,就看见秦鹤那种俊脸在眼前突然放大了,吓得他往后一退。秦鹤不高兴地眯了眯眼,伸手摁住他的后脑勺,凑过去舔了几下流血的伤口,止血之后才满意地点头道:“好了,快吃饭。”
徐应归简直没眼看,他觉得秦鹤对鹿清完全不像是被撬墙角之后的报复,这段时间他越来越觉得他俩是真爱,自己只是个意外了。
搔首弄姿的事鹿清不是没做过,这会倒是纯情得像个高中生,脸红的都不敢看秦鹤,低着头一个劲地吃东西。
吃饭完把碗筷放到洗手池,等明天阿姨过来收拾。
这段时间鹿清一直在养伤,三个人都清心寡欲的过了段时间,最多也就是摸摸碰碰,连蹭都没蹭,就怕一不小心那腿没养好,就要打断重新接。现在不止是秦鹤和徐应归两人憋得有点狠,连鹿清那习惯了情欲的身体也渴望起来。
但是他又不好意思说,秦鹤和徐应归也没厚着脸皮开口,就造成了这种尴尬的局面。
鹿清嘴里咬着巧克力味的磨牙饼干,头还是正对着电视,眼睛已经斜着一直往刚洗完澡的秦鹤身上看了。秦鹤换的睡衣,从房间出来边走边扣扣子,从上往下扣的,腹肌在衣服缝隙里随着动作若隐若现。鹿清觉得好像听到了自己咽口水的声音,等人走过来了,倒是正人君子一般目不斜视地说:“你看过这个电视吗?”
“……”秦鹤看着电视机里一直在呱呱乱叫的一群兔子,沉默的看了他几秒,确定鹿清是认真的,才说:“我不看小学生才看的东西。”
好家伙!这不是说他像个小学生?鹿清觉得自己被冒犯了,他抬脚踹了秦鹤一下,刚想把脚收回来就被他抓住了。
秦鹤一手握住他的脚,手指不自觉地在脚踝突出的骨头上摩挲,皱着眉道:“怎么这么凉,冷也不会盖被子吗?”也不等鹿清回话,径直从茶几地下的抽屉里拿了条小毯子出来,给他盖住脚,还让他换个姿势坐着,把另一个脚也伸过来。
意外之喜啊这是,鹿清美滋滋地翻了个身躺在沙发上,把另一个脚也伸过去,还鬼Jing一样用好的那只脚去撩拨秦鹤。他把脚伸进秦鹤的睡衣里面,脚趾顺着他腹肌沟一下下的上下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