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雪白翘臀正夹了玉葱般三根手指,肉浪微抖,溪水有声,小耳哼吟着寻到自己最惬意的密处。
两座坟包之前,小耳被青年肏弄的髻发散乱,眼角湿润,口涎外溢,不多时便精水尿水皆出,穴里更是湿意喷涌,浑身上下再没一处干爽。
此时光影猛地一暗,一个矫健的身形不知从何处来的,大喇喇地压下来,直将小耳笼在身下。小耳惊急中一瞧,正是那采药的青年,他已捉按了小耳腰胯,不知几时已硬到灼人的阳物,直刺刺地就往小耳密穴里捅去,那里方才还含着三根玉葱似的手指。
小耳面上毫无表情,心中却恍惚想着怎么以前自己带着华儿御剑的时候,也是他站在前面,如今道长带着他御剑,却还是自己站在前面。风从他的耳边呼呼地吹过,几缕没有梳拢的碎发向后飘扯着。
青年抱起小耳,两人身肉相连,赤着身往溪水里走去。
小耳坐了好一会儿,山林里风过无痕,无牵无扯地吹到人面庞上,似爱人的手拂过。小耳往自己衣衫里摸去,华儿,他微闭了眼,摸松了身上衣衫,形容不整地歪趟在一处坟包旁,裤腰也垂到了脚跟。华儿,小耳无声地低语着,一只手往自己私密处揉去。
‘你放心,我便是离你而去,也不会如他们一般死在这里。’
‘他们都是你的相好?’青年渐渐慢了下来,揉掰着小耳臀肉问他。
‘啊…啊…啊…’,小耳胯坐青年腰腹处,肉臀含着巨阳吞吐,他已脱力,却还是被顶弄颠伏。身后浑圆雪白的臀肉抖动着正对上郑华的坟茔,身侧还有王六的墓刻。小耳倒在青年身上,两腿松垮劈开搭在两侧,任由捣弄。
‘上来吧。’道长已招出灵剑。
‘你不肯和我好,是怕我也死了离你而去吗?’
小耳窝在柜子里,等着青年在屋里歇了一夜,到第二日天光大明后收拾走了,才从柜子里钻出来。他将茶盐吊在肩上,一路出了小院,往山中走去,却不是往道长洞府的方向。山路走没了,绕绕拐拐,又是一程,直到一处离溪水不远的平地旁,密林围绕,小耳才停了脚,正是当日王六的葬身之地,也是后来小耳埋葬郑华骨灰的地方。
‘道长何不将那两个孩童都收了做徒弟?日后若没灵根,再送返了便是。’回程时,小耳问。
青年却并不打算莽撞作歹,入了个头部就不急切了,掰着小耳的脑袋索吻,身下亦是温柔坚定推进,抬着小耳一条腿胯在自己后腰,缓缓抵着入洞。直至啪啪肉击之声渐脆渐响,声声入耳,口中更一条狡舌纠缠吮涌,小耳再不能无动于衷,抱着青年激烈回应。一如往常情热,半月未见,他想入骨髓。
小耳轻笑,又嗯一声,像是懒得与青年理论。
架风凌云,小耳背对着道长站得挺直。
‘怎不能在这里?’青年不听,巨根肉头已入了洞。
‘是,小耳明白了。’道长自觉尽了力,不觉有憾。
‘岂能这般不计机缘,打扰凡俗人的命数?’
散仙人带着小耳,正是一副得道高人模样,在这坠星之地,再一一寻着此前他留下契口的三户人家拜访,却发现那许是天人降世的两男一女的三个小娃娃,已经夭折了一个,剩下的两个小娃却连一个灵台也未能长出。倒也不奇怪,寻常人若有机缘,三五岁里可长出灵台,十岁上下能长出灵根,甚至可晚到十二岁,诸多情况都是有的,便借此机会续存着契口,筹划着过两年再来寻访。
进屋的人,正是那说了会来寻他等他的采药青年。
小耳守着两个小坟包,坐在地上,眼看着那两块木牌,是他手刻的字,小耳摸了摸,木质还是好的。
晨光暖融,小耳与青年在溪边洗漱了
‘嗯。’
‘是,小耳省得。’小耳面上一紧,心中更疑道长恐是诸事皆都明了的,他若知道自己方才在水池中释精,会不会也知道这两年里自己每每出山时便与人通宵欢爱。
‘好。’小耳高兴地应着。
‘再生多少变数,也是天意如此。’道长此时却并无一丝憾恨。
无妨的,正该如此。’
‘啊!’小耳叹憾,闭实了眼,不瞧四周。
转眼又到小耳出山的日子,他换了些茶盐背入山,路过猎户小院时,天光渐暮,稍想了想,绕了一绕,从院子后面偷入了进去,却是空的,小耳心中也是一空,并不高兴,在竹椅里歪了一会儿,不见有人来,正到了无牵挂时,听见外面有了动静,忙藏身躲在柜子里。
‘另有一事交待你谨记,炉鼎之躯一事,你不可与他人知晓。此前只你我二人在此山中盘亘,以后却不同,日常行事,更需小心谨慎。’
‘别在这里。’小耳忙低声说。
‘华儿,华儿…’小耳唤着埋在地下的道侣。
‘可这般珍贵的徒弟,道长不早早收罗了,不怕再生变数吗?’小耳还记着道长见了那夭折娃儿的一家时,实是遗憾痛惜的,万一那与道长有大机缘的人,便是那夭折了的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