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观善男子灵台清明,灵根纯净,适合修炼,不如拜入我门下,寻仙问道,就此解脱凡尘劳苦,可得长生。’
‘道长抬举,可我于修仙一途,没有根基,再者我眷恋凡尘,不求脱解。’
‘善男子错了。’
‘何错?’
‘凡尘多苦恼,今日善男子葬了王家相好,情缘两断,天人永隔,便是一苦处。明日善男子再遇磋磨,世上另有千万种苦事,此生都难求解脱之法,待到终老往生之时,忆起今日错失机缘,岂不大大可惜?’
‘道长好意,小耳心领了。只是小耳于修仙长生一道既无所知,亦无所求。’
‘那你求的什么?’
‘这…皆是些俗世人的俗愿罢了,恕小耳不能告知。’
‘既如此,愿送善男子一门功法。贫道观善男子身体颇有虚耗,恐难长久。若依此法修习,可助善男子强身健体,延年益寿。’散仙人说着,就拿出一册适合他炼气入门的心法。
‘多谢道长。’小耳收了心法,就拜别了。
这般际遇,还不肯入道门,到底有何打算?散仙人不解。匿了身形,又缀在小耳身后。
小耳回到山间猎户小屋,收拾了微薄细软,又打整了行李和兽皮,一路奔南,往城里去了。散仙人一路跟随,只见那小耳竟又往那镖局堂口去了。
这傻小子,究竟要干什么?
散仙人正暗自诧异,那小耳却并非全傻,他并未直接返回堂口,只在转角街口耐心候着,终截住了在堂口跑货的张斗。
‘哟,小耳,你怎躲在这里?’张斗奇道,这俏哥儿,数月前兀自入了堂口,没几日便摇榻了轻货房的板床,然后既不偷货也未偷人地就跑路了,瞧那屋里场面,不知他究竟与谁人有奸情?如今却又肯现身?
‘张哥,小耳找你有一事求问,不知道张哥可否帮我?’
‘何事?你说。’
‘张哥可知王六的家人住在何处?我只知他上面还有五个姊妹兄长,不知他父母现住何处?’
‘这…你问他家何事啊?’张斗更觉奇了,这小耳打听王六家做什么?王六那夯货前些日子跑货回来,脚底板还没站稳,又被老板使去押货了。
‘我…’小耳也是为难,他认为那晚他和王六淫奔而去,众人皆知他二人是怎么回事,可事到如今,他面上绷的一片俏红,却怎么也说不出口王六和他走了之后,人已经没了。
‘不急不急,干脆这样,小耳你随我来,我这就带你去见王六的父母。’
散仙人看着张斗将人领去城郊一处穷败院落,小耳跟进东房,要看那王六的父母家人,却哪来的父母。张斗一入屋就翻脸作歹,径直将小耳制住,捆绑到椅子上,再去翻检他的行囊,却没什么值钱物,呱噪零碎,一本破书,只三张皮子鲜亮齐整毛色甚好,许能换几个钱使。
‘啧,你无端跑路,我当你能卷走什么好东西,不料还是个穷鬼。’
‘张斗!’小耳气愤难掩,却不知能骂些什么。
‘说吧,你找王六家里做什么?’张斗搬个椅子坐在小耳面前,审问起来。
‘你…’小耳无奈何,许是张斗也想知道王哥下落,小耳本也瞒不得,便轻声说到:‘王哥死了,我要把他的遗物和葬身之地,禀告他的父母。
‘王六死了?’张斗眼睛贼溜溜转,就看小耳有无撒谎。‘何时死的?如何死了?’
‘昨天夜间,死在山里,野兽咬的,是我埋的。’小耳说着,并不见许多情绪,张斗也难探其中真假。
张斗细细瞧着小耳模样,越看越觉得太阳穴震的慌,‘你怎么…?’问了半句,他突然灵光大显,醋意难掩的斥问:‘你和王六好了?’
小耳不答,可那灰败模样,显是被人戳到痛处。
张斗不知何故,突然怒不可遏。‘你这般人却和王六好了!’
小耳面上忽地一痛,竟是那张斗铺天盖地的一个巴掌呼过来了。他连着几个日夜都不曾安歇,再遇上相好亡故的事,如今又被轮个巴掌,眼前一花,竟熬不住,晕了过去。
张斗更觉愤恨,他上前一扯小耳的头发,正要再招呼一巴掌好将人打醒。
此时却不知何处另来一个巴掌,就招在张斗脸上,打得他一个踉跄,再下一刻,便被迁挪到百里之外不知何处的荒地。
散仙人静驻原地,他以为化身的王六死了,此间事就算完结。不想小耳还惦记着未曾谋面过的王六父母家人。
散仙人面无表情,房内时光好似凝固,霎时,他已经再施仙法,化形泼皮张斗再一次站立于小耳面前。
这张斗正是穷凶极恶之徒,全不顾小耳初醒转过来,还不及回神又是口吐一注污血,张斗解开绳索,将小耳连拽带扯地仍到床上。来不及剥去衣衫,他扯碎小耳的裤子,大力制服小耳的扑蹬反抗,将人强压在身下,不顾小耳撕咬嘶叫,自亵裤内掏出炙硬阳物,硬塞强冲,直捣肉穴,痛得小耳斥了两句就再无声息。
他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