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沈青黎双腿微微发颤。
周北辰一插进去就发现阴道里面汁水淋漓,又湿又热,但他此时处于暴怒的状态,无暇思考其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肏死这个骚货,把这个骚货肏到离不开他为止!
“啪啪啪啪啪——”
周北辰毫不留情的疯狂摆腰,猛烈撞击,将怒气腾腾的鸡巴棍一下接一下的猛插到底,狠狠的侵犯沈老师的雌穴,奸淫他的骚子宫。
“啊哈——不——呜——啊嗯——不要——啊——放——放开我——不要——啊嗯——”
沈青黎爽得欲仙欲死,雌穴也被大鸡巴肏得淫水狂流,却口是心非的说着拒绝的话。
“不要?”
周北辰本就怒不可歇,沈老师的拒绝便如同火上浇油,顿时让他整个人都气炸了,宛如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更加凶猛更加粗暴的肏弄沈青黎的雌穴。
“骚货,你是不是忘了自己什么身份?你是老子的狗,有什么资格说不要?骚母狗,胆敢忤逆主人,老子肏死你!”
周北辰狂插猛肏,胯间那根怒发冲冠的淫棍一下下挺入淫水湿泞的逼穴里,毫不留情的整根猛插到底,一副要将沈老师的肉逼插坏肏烂的架势。
“啊——啊啊——不要——呜嗯——太——太深了——啊啊嗯——”
沈青黎被肏得双腿颤抖,呼吸颤乱,逼穴里面的逼肉被凶悍的鸡巴棍摩擦得又酥又麻,骚子宫遭受大龟头穷凶极恶的顶弄和撞击,满腔骚肉被奸得微微抽搐,淫贱的分泌着骚水,黏腻的逼水冒着滋滋的声音不断外涌,顺着他的大腿滚滚流淌而下。
“骚母狗,贱货,老子肏死你,肏死你!肏烂你的骚狗逼,还你敢不敢说不要!”
周北辰双眼赤红,喘着粗气,一边粗口辱骂,一边疯狂耸动壮腰,不知疲倦的抽动粗长的大肉屌,用凶狠粗暴的侵犯来发泄自己的怒火。
突然间,狂暴的抽插戛然而止,大肉棒从湿泞不堪的淫穴里面整根撤出。
沉溺在性爱快感中的雌穴一下子变得空虚难耐,两片被淫水裹得晶晶亮的逼唇饥渴的翕动着,嗷嗷待哺。
怎么停下不肏了?
沈青黎正纳闷着,那根湿哒哒的淫棍猛地暴起,一棍子狠狠贯穿了他的逼穴,坚硬的鸡巴头如同发狂的凶兽,一头扎进子宫里面,重重撞击在宫腔底部那层薄薄的肉膜上,仿佛要将沈青黎的骚子宫捅穿!
“——!!!”
这突如其来的凶猛贯穿,让沈青黎双眼陡然瞪大,倒抽一口气,他后背抵着墙壁,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是被硬如铁杵的鸡巴棍钉在了墙上,无法动弹。
周北辰摇晃着结实的公狗腰,让硬邦邦的鸡巴棍搅弄着湿漉漉的逼穴,大龟头抵着子宫腔底部的粘膜使劲研磨,那阵酸酥至极的快感,顿时惹得满腔骚肉抽搐痉挛,紧紧裹缠着深入腹地的硕大鸡巴头,疯狂的吸吮。
“啊啊——呜——哈啊——啊啊啊——”
沈青黎双手紧紧抓着周北辰的肩膀,浑身像触电般抽搐颤抖,他爽得口水都流出来了,眼神迷离,状若癫狂,一副爽到快要高潮的迷乱表情。
“骚母狗,老子的大鸡巴肏得你爽不爽?”
周北辰表情凶狠,赤红的双眼蕴含着浓烈到化不开的情欲,他将凶悍狂暴的鸡巴棍稍稍抽出半根,随即猛地狠狠一顶,大龟头再次撞在沈老师的宫腔肉膜上,将这层柔韧的粘膜撞得变了形。
“啊啊啊——”
沈青黎难以自持的大声淫叫,已经被奸得有些红肿的雌穴喷溅出大量的黏腻汁水,淡粉色的阳具也不甘寂寞的抖动着,龟头顶端那张红润的小口淌出一缕缕粘稠的清液。
周北辰用鸡巴棍将沈青黎牢牢钉在墙壁上,双手捏着他的两粒乳头肆意玩弄,粗声粗气的污言羞辱道:“骚母狗,听听你自己叫得有多骚?简直就跟发情的母狗一样!真该找块镜子来给你照照,让你看看你现在的表情有多淫荡!哼!你就是个欠干的骚货,还非要装什么矜持,你知道你的骚逼现在夹得有多紧吗?妈的,骚狗逼紧紧咬着老子的大鸡巴不肯松嘴,竟然还敢说要跟老子断绝关系?没有老子的大鸡巴肏你,以后你发骚发浪的时候,还有谁能给你的骚逼止痒……”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顿了顿,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是蒋老师对不对?”
“???”
沈青黎已经被大肉棒奸得快要潮吹了,他正享受着骚子宫被大龟头凶狠顶弄研磨所带来的酸酥快感,却突然听到周北辰提起蒋承骏,脸上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一丝疑惑,有些不明所以。
周北辰直勾勾的盯着沈老师那张俊美无暇的脸,沉声说道:“你昨晚在体育馆被蒋老师肏完,今天就向我提出断绝来往,所以你是喜欢上蒋老师了对不对?你要跟我断绝关系,就是想要离开我,好投入蒋老师的怀抱是不是?说什么害怕被别人发现,会身败名裂,我他么的还差点信了!”
周北辰表情阴沉,目光凶狠,看着沈青黎的眼神,蕴含着满满的愤怒和控诉,还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