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门“咔哒”一声关上,那人径自走了过来,竟直白开口,“您能给我个机会吗?”
什么机会?邬希一下子就警觉地瞪大眼睛。听见年轻的男员工脱衣服的窸窣响动,一边脱居然还一边拉踩他,自夸比他身体好,耐玩。
“我自认长得不如邬先生,但肯定比他放得开,能让您尽兴”,虽然婚姻合法了,但是这圈子大多数人都恶习难改,他经常约,自然觉得老板夫夫俩也各玩各的,表面恩爱很容易装出来,秦总这样的猛1,邬希肯定受不住,吃不饱必然会在外面打野食。
他的目的很简单,不图别的,只睡觉不黏人,嘴上说的是仰慕秦总,其实是馋身子馋得流口水。
当着原配的面直言想做小三。邬希怒极反笑,恶狠狠瞪了秦璟泽一眼,不愿意独自生闷气,沿着腿根抬手使坏。
瞬间,秦璟泽浑身剧震。邬希顶着张稚嫩的脸,这样作弄难免让他有种诡异的背德感。咬牙伸手制住不老实的希希,他冷声让这个不知廉耻的员工去办理离职。
提出这事之前男员工就做好了被拒绝被开除的心理准备,但真得到这种答案却难免不甘心,快走几步绕过办公桌,想要再挣扎一下,试图贴身勾.引,却看到了秦璟泽怀里的小孩,登时愣住。
虽然只看到了个后脑勺,但既然被带来办公室坐在老板怀里,那多半是老板的孩子,无论是婚外和女人有染还是搞代孕,都是十足的黑点。年轻员工心跳加速,忍不住去抓这小孩。
还没碰到一根汗毛,办公室就猛地传出痛叫,伴随着骨头断裂的声音。
秦璟泽眼睛里全是血丝,紧紧搂住邬希,胸膛剧烈起伏。
助理今天请假,他把交涉事宜交给律师处理。他不介意支付医药费赔偿金,但也要这个胆大妄为的人付出代价。
邬希被带回家全身检查好几遍,安抚地摸摸秦璟泽的脑袋,“别怕,别怕。他没碰到。”
这会儿他已经不生气了,好好抱一抱害怕的小狗才是正经事。又软又小的脚丫蹬在男人脸上,“来抱抱我。”
空气安静。秦璟泽轻握他的脚,额头抵住,宽阔的肩膀在颤抖。
只差一点,他差点没保护好希希。因为私念而让希希维持幼小孱弱,却把希希置于险地。
耐心等待半分钟,却感受到他的情绪愈演愈烈,邬希强势地抽回脚,抓着他的头发呵斥一声,“抬头!”
失魂落魄的狗听话地抬起头,被啵唧一大口在嘴唇上。
千算万算,邬希没算到变回去会把衣服撑破,窘迫地轻咳两声,咕哝一句不听话,“让你抱我,听不见?”
想起刚才的破事,他又冷笑地捏住秦璟泽的下巴,“这么受欢迎,万一背着我在外面乱玩怎么办,不如给你戴个锁吧?”
不会那样做的。男人却不为自己辩解,点头应了声好。
邬希挑眉,“算了,开个玩笑。”
“但是我很不高兴”,他慢悠悠开口,每一个字都牵动秦璟泽的神经。高大的男人抬头仰视他,神色郁沉。
谁也想不到会有这种人出现,若是邬希因此而迁怒他,那纯属是无妄之灾。但他不会辩解自己无罪,他可以接受任何惩罚,只要得到原谅。
他主动恳求邬希把他锁住。他愿意被关进笼子,若是因邬希之外的人而躁动,他甘愿被罚到废掉。
“别想错了”,邬希笑着扯他起身,指着自己嘴唇,“不高兴是因为你那天居然不肯亲我。”
“罚你亲我一百次,一次也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