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鞭」连对使用的人来说都无比的恐怖,可能只要稍有失手,持鞭的人都会立刻鲜血淋漓。
「…挑支轻一点的我也不会笑你、现在放弃走人的话牺牲的就只有阿成学长,噢!最多还有刚才那一点小玩笑。」汤圆知道德生的话里并不存在着善意,从他最後故意提及瑀成、甚至嘲讽似地说刚才那些羞辱都只是「小玩笑」,汤圆知道,德生只是想更进一步地逼迫自己,他想让汤圆露出害怕的丑态。
然而汤圆早已无所畏惧,自从下定决心用自己交换瑀成之後,他已经不再对势力庞大的体专有任何一丝恐惧,如果只要牺牲自己就能拯救瑀成的话,划算。
「你自己说好的,记得遵守约定。」汤圆毫不畏惧地把鞭子拿到德生面前。
「真是一只没有礼节的贱狗,你的礼貌呢?『诚意』、『诚意』。」德生完全不打算接下鞭子,刚才那番话不只没逼出汤圆的丑态、反倒让汤言翔更像是个不屈的英雄般,於是他想进一步折辱汤言翔。
汤圆也知道德生是想践踏他的尊严,然而他没得选择,他想了想刚才在球馆里看到的、学长表现出来的样子,然後模仿着说道:「贱狗……请主人……惩罚。」汤言翔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一串耻辱的话语。
「完全不及格,不过算了,以後有的是时间慢慢教。」德生接过刺爪鞭,随手甩了一下,啪地一声打在地板上,接着便看见球馆的高级硬木地板竟然被扯开了三条沟痕。
而不知是德生失手或是故意的,他甩动的鞭子末梢微微地擦过了趴跪在地上的那头奴犬壮硕的手臂,接着便看到一道血痕出现在那结实贲张的肌肉上、以及听见一声凄厉的惨叫:「嗯嗯嗯唔唔唔唔唔唔啊……」
如果不是嘴里被塞上口衔的话那只奴犬大概已经彻底叫了开来,然而即使只是沉闷的哭嚎声也已经足够让人心胆俱裂,那只强壮的奴犬甚至不顾自己被绑紧的老二和卵蛋、以及屁眼里被塞进的粗大阳具而不断痛苦挣扎,连那台沉重的推车都被他挣扎的力道扯得不断摇摆晃动。
「闭嘴。」德生不带半点情绪地对地上那不断低沉哭号着的奴犬下令,而下一秒那只奴犬竟畏惧到硬是闭上了嘴,虽然依旧能够看到他不断颤抖着身体、忍耐着那远非常人所能忍受的痛苦。德生接着对一旁负责牵那只狗奴的壮汉说:「带他去清洗上药。」
德生转回头来对汤圆说:「哎!让你看笑话了。糟糕……明天还得让人来换地板。」他的表情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然而汤圆明白,德生这麽做是想恫吓他,这鞭子连打在高级硬木地板都能立刻扯出三条沟痕、而仅仅只是擦过都能在身体上带出一丝伤痕,并且还使得那样一个高大壮硕的狗奴发了疯似地嚎叫。
更别说德生刚才不过是随手一挥,如果是使劲抽在人体上,没有血肉横飞或许都算是轻微的了。
不过汤言翔的眼里依旧没有半分恐惧、他的眼神仍然有如宁静的湖水般清澈,『就算是把我打死了,只要瑀成没事,值得。』
汤圆的表情德生也看到了,他发现不管自己怎样威胁、恐吓,汤言翔都没有露出半点退缩的丑态,这反倒使得自己显得有些可笑,他接着说:「我就不逗你了。我先说,你可以惨叫,我不介意。就算是经过强化改造的特制奴犬被第四层的鞭子抽到都会惨叫、甚至失禁的更是家常便饭;你也看到刚才那只狗只是被擦到一下就哭喊成那个样子,所以你不用感到丢脸,这是实话。」
「而你只要让我抽到满意了,我就会把药给你……」德生说,但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废话少说。」汤圆的表情无畏而坚毅。
唰地一声,就算只听声音都能知道其他鞭子和这刺爪鞭根本没得比,寻常鞭子抽打在动物皮上的声音大多是清脆的「啪」一声;然而这条刺爪鞭却是发出了沉闷的「唰」声响。
刺爪鞭抽在了汤圆厚实壮硕的胸肌上,从肩膀直到腹肌上缘立刻出现了三道血肉模糊的鞭痕,这刺爪鞭在接触皮肤的瞬间,那些密密麻麻的利刺、倒钩、刃状物全扎进了皮肤里,然後随着鞭子的抽走,利刺、倒钩、刃状物各以不同的方式擦刮、撕裂起了身体,带起皮与些许的肉。
只是一鞭,汤圆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然而他紧咬着牙、没有惨叫出声,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真是厉害,没有受过改造强化、抽的还是这刺爪鞭,我第一次看到有人能够不惨叫出声、更别说连眉头都没皱半下,害我都要怀疑手上是不是拿错东西了。啊……不过你也是第一个被我用这抽的就是了。」德生的话让人搞不清楚他是真的在赞叹汤圆的刚强、还是玩笑,而他手边那深绿的鞭子上早已被汤圆的血染得通红。
「你的……废话……真多。」汤言翔说。
又是唰地一声,这一次刺爪鞭抽在了汤圆壁垒分明的腹肌上,他那四对精实饱满的腹肌瞬间一片血红。
而汤圆仍旧没有哀嚎半声,他明亮的眼睛注视着眼前的恶魔,但更像是穿透过眼前的那个恶魔而看到了在远方的什麽人一样,他彷佛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