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
呃。回过神后,眼前就是安古这副凄惨模样。他像是晕厥过去,腿根不时抽动,多个孔洞都在流水。唾液打湿下巴,硕大龟头润泽发亮,肉穴被插得艳红,快速震动的巨物把褶皱完全撑开,将淫汁搅打成白沫。
但仍然没射。
可以了。白浊顺柱身滴下。波本找到乐趣:每次命令都像是给玩具上发条,松开嘴男人就弹跳一下。
再来。还能够的吧?没有了吗?
为满足她要求,神父两腿发抖地跪趴着,机械手掌握拳套弄红肿阴茎,整根生殖器在空中无助挺动,数次空炮后才射出点稀薄如水的液体。
波本暂时放过了他,指节轻敲桌面:你把这儿都喷满了。她咯咯笑:圣餐礼时你喝的那个叫什么来着?其他人都没有的那个。
安古脸上潮红尽褪。但女孩没留意他变化,拍手叫道:我想起来了,是圣血。
神父大人。她低语,以男人此时最逃避的称呼指名:你说说看,把精液刮下来,能不能装满你的酒杯?
去把它们舔干净。简短命令此刻如雷霆万钧。
他口发苦,颤抖着吻上台面。信众相信,器物能凝聚人的记忆。这是主教赐予老司铎的圣物,曾在大教堂服役五十余载,与他相伴也有十余年了,历经上千次弥撒,依旧散发着冰冷而洁净气息,在其侧祷告,如被前辈们勉励的目光所鞭策。而如今,它被体温捂热,精液沾湿,如果真有魂灵
含着那玩意儿都能硬?波本兴高采烈地,言语刀子般剜心:你真该看看自己刚才的样子,狗都没你吃得开心。
她下令:继续摸你那里,然后学狗叫给我听听。
神父眉头紧皱,似在进行灵与肉的搏斗。最终他妥协,粗暴揉弄起胀痛下体,喉结滑动:
汪。
乖狗狗。波本欢笑,眼睛闪闪发光,语调轻快像是在许愿望:再叫一声好不好?
呜汪呜。他学得极像,如果有人路过,说不定真会进来逮狗。肉棒不受控制地又硬了几分,男人僵直,停下撸动的手。
怎么不继续摸?
射不出精液了。他战栗,浑身酸软。
唔那也是没办法的事。神父松了一口气,毕竟公畜都经不住这样的连续取精。
不过精液没有了,也还有尿液。小恶魔露出獠牙:来,快点射吧。
她话音未落,男人腰腹应声痉挛。因为穿环,他无法像正常男性一样排泄,两股尿液分别从铃口和系带处喷射出来。
停。立即被阻断的水流淅淅沥沥滴落。他脸涨得通红,从喉咙里发出哀鸣:要憋不住了
你知道自己在哪尿尿吗?神父闭紧眼,唇抿得发白。
那就继续吧。未经半秒,她再次叫停,并且如此反复捉弄男人。但他没有再出声,宁愿被迫间歇放尿同时被研磨前列腺的金属棒间接顶撞膀胱。
咻。口哨吹响,神父表情闪过一瞬惊惶。他抬头,隔着朦胧的泪眼看向女孩。
我不为难你啦。她信誓旦旦:这样吧,你跪下,手臂撑地。神父迟疑地照做。
嗯就左腿吧。左腿抬高,好,保持这个高度。波本点头:多学几声狗叫。
他思维混沌,张嘴叫唤后才发觉不对劲,但已经来不及。
现在排出来,全部。受人尊敬的神父以极其羞耻的姿势翘起后腿,淡黄液体自腿间肆意喷溅而出,洒满整张圣餐台,如一只野狗撒尿标记领土。电流适时击打收缩不停的后穴,将他推上前所未有的高潮。他前后都在抽搐,汁水流个不停,骚浪气味从他下体渗出,与焚香如此格格不入,就像兽的腥臭。
他终于不堪重负,晕红脸颊淌下两道泪痕,与精液、汗珠和涎水融合,自颌角滴落。人人都想一窥圣母流泪的神迹,但这画面也有同等震撼力:圣像在她面前轰然崩塌破碎。即使有再多信众,谁能做到这个地步?只有她才可以将神父从云端亲手拉下,掷于泥沼。
安古错过了她美味的扭曲神情。被连续肏上高潮后,过量刺激熔断了思考能力,极其有限的心智被用来处理性欲,以及向给予者撒娇。
摸摸我他向波本爬去。
可以吗?她抬手,语气似有些不确定。是的,请,如果可以拜托摸我这里。神父俯身,腰打颤着轻摆,将十字坠饰晃得叮铃作响。已被亵玩到涨大数圈的红肿奶头激挺,无比期待抚弄。他压抑下拢起胸乳夹住女孩手指的冲动,痴迷地紧盯她玫瑰色指尖,唇缝中泄出呜咽。
听起来像小狗。
好了好了,乖哦。女孩完全误读他求欢姿势,笨拙抚摸起发情雌兽头顶。让神父被迫在圣餐台上排泄,还是太过分了些。波本虽然任性,但接受的教育一直是要承担起后果和责任,即使她不擅长安慰人。你做的很不错,没事了。她掌心贴近男人鬓角,手指斜插入汗湿黑发,指腹轻柔摩挲头皮。
这不含任何性意味的触碰却摧毁了神父。女孩至今未受到肉欲诱惑,恰恰印证了自己意志薄弱:不仅玷污了神坛,还主动恳求被亵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