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换个角度,站着,轻轻地接吻。我听到木桶池中有水花飞溅的声音,非常有规律地来来回回。真的不超过两分钟,一阵大大的叹息声,建翔哥哥的躯体沉入到池水中。
「我人生中的海外第一射!」
他站起身来,把那桶池水放掉。看看手表,已经晚上七点了,天色开始昏暗。按照计划表预定的行程,我们现在应该是在大阪的街头采买、吃晚餐的。
但是,泡完这个澡,真的通体舒畅,浑身清凉。
我和小勤的内裤又黏又湿,索性决定不穿上内裤,直接穿上牛仔裤。
「拉拉链的时候要小心,别让拉链卷到毛,会很痛。」建翔哥哥善意地提醒小勤。
小勤开心地点头。显然,他没有走光,建翔哥哥没有发现他已经除掉热带雨林的小秘密。
这时候,我突然发现,我们只穿着低腰牛仔裤的模样非常性感撩人,我就起哄说要来自拍。
三个男生,上半身全裸,下半身牛仔裤头低到禁区边缘,乔好位置,开启自拍模式。
一组不够,换手机再拍。我们兴高采烈地拍了三、四十张这般的照片,才意犹未尽地离开这间「贷切风吕」。
小勤走在前头,建翔哥哥和我走在後头。他握起我的手,眼神看着我,眨了一下。
我懂这个暗号,这是很多层面的意义:他不会说出去,我不会说出去,我也会提醒小勤不要说出去。
以及,更重要的,小勤并没有真正猜到,六年前,我和建翔哥哥之间的小秘密!
回大阪的新干线上,我们讨论了很多事。
为了要帮建翔哥哥保住这个铁饭碗,我们都约定好,回国之後,此事绝对保密。
而建翔哥哥为了答谢我们,承诺翌日晚间,带我们去两年前我们住过的大饭店,吃一顿Buffet晚餐。
回到饭店,我和小勤一起准备裸睡前,我们又交换了一些心得。
「我觉得建翔哥哥是同志。」小勤开始他的猜测。
「你凭哪一点猜的?」
「太多线索了。他修剪热带雨林,跟欧哥哥一样。他爱健身练肌肉,跟很多同志一样。以及,他竟然可以看着我们的裸体打手枪……」
我小小地反驳他:任何男人都可以这样修剪阴毛,任何男人都可以去健身房练肌肉,还有,即便是直男,看着两个青春正太的裸体,也会有生理反应的。
虽然我这麽说,我还是对建翔哥哥的性向保持一点存疑。毕竟,小勤的猜测也算中肯合理。
我和小勤最後的结论是:建翔哥哥可能是同志,但只要他不出柜,我们之间也不会说破。
但也因为有了这个晚上的「全裸共浴」,我们和建翔哥哥的感情,又提升到更亲密的境界。
毕竟,除了小勤的鸡鸡之外,我们三个之间,已经算是毫无隐私了。
那天深夜,我和小勤都累坏了。难得地没有爱爱,就裸睡,一觉到天明!
两天後,我们三个又找了一家「贷切风吕」,再度一起全裸共浴。这一次,小勤放开了,他不再护住重点,正面全裸,大方地在建翔哥哥面前展现胴体。
这当然引来了建翔哥哥的疑问:「你还没长阴毛?」
「不是,我讨厌下面毛毛的感觉。昊子爸爸帮我用热蜡除毛除掉的。」
「有这种东西?」建翔哥哥好奇地问着。他立刻用手机搜寻,大阪市内有没有类似的服务。
没让他失望,竟然就在我们住的商务旅馆附近,有一家Men' s Waxing,而且服务到晚上十点。
当晚,我们三个人一起前往那一家男士美容院。我和小勤没有进去,建翔哥哥询问了柜台,很幸运地,当晚客人很少,他得以在没有预约的状况下,进行「除毛工程」。
这附近有一条商店街,我记得爸爸提醒过小勤,脱毛後要抹护肤保养品,於是就告诉建翔哥哥,我们先帮他去药妆店买这些东西,顺便买些零食。然後约好在某家便利商店见面。
大约一个半小时後,建翔哥哥春风得意地走进便利商店,开怀大笑地说:「无毛,超爽!」
他撩起裤管,原本有的淡淡腿毛,已经完全消失。我们坐在很角落的位置,确定店员看不到我们的动作,他让我伸进裤裆里,感受他热带雨林消失的喜悦。
「好羞耻喔,我连屁屁那边的毛,都被他们除得一乾二净耶。」他小小声地对我们说,但是心情显得非常亢奋。
建翔哥哥把保养品的价钱付给我们之後,兴高采烈地带着我们走回饭店。
「我回饭店,给你们看个过瘾。」
说来奇怪,我面前的两个,竟然都是喜欢那种无毛状态的。而我,却又企盼着热带雨林慢慢长出来到一定的程度。
回到饭店,进入建翔哥哥的单人房,我们三个无毛的男生,站在化妆台的大镜子前,开始互相欣赏彼此的体态。
我勃起了。建翔哥哥赞叹地说到:「少爷,你这根的比例,太不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