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脱,脱了又再咬,让程靳本就笨拙的行为徒添了几分因生涩生出的挑逗味,好容易总算用虎牙勾死住的时候,洪飞张口给出了下一步【建议】。
【程队长不会是玩欲擒故纵的老手吧,这么刺激我,否则人脱个裤子还这么费劲,要是在我们组里,可是要受罚练那么个两三天啊,快,往下拉】
【唔..!!!艹,少..TMD废话..呼..唔啊——!!!】嘲讽声让他一怒之下将内裤的半边扯下,被禁闭许久的大肉棒终于能自由地弹射而出,毫?拘束地舒展开顶端那厚实的肉伞。
沉甸甸的龟头像一柄钟摆一随弹力来回摆晃,飞溅而出的透明黏液都全数打在程靳的嘴边,更浓稠的雄腥味让他?法克制地再度反呕了起来。
【行了,看把你给为难的,跟个娘们一,最后一步,把你兄弟的JB吞下去,射出来就完事,估计他也等不及了,用不你花多少力气。】
如果说之前的行为还能说是破罐子破摔,听到此处,程靳实在是?法说服自己将另一个同性的阳具放入口中,他极度不情愿的用紧闭的双唇掠过灼热的冠顶,仿佛摆在面前的是一碗剧毒?比的毒药,敷衍又稚拙地蹭了一下,这是已是他能说服自己做到的极限,仅仅如此,瞬间,受到唇热刺激的精孔便兴奋的开始做出反馈,高频颤抖分泌出高潮寸刻前的数小股精流。仿佛是故意设计好的,洪飞再次沿西裤勾勒出的巨物形状揉搓起男人最敏感的冠状沟,突入其来的刺激让程靳咧开嘴角猛地倒吸一口气,早已被性药和爱抚昏,急于享受最后巅峰之刻的廖帆哪顾得上旁骛,只管向给与自己刺激的前方奋力一顶,程靳在措不及防的情下,硬生生地被撬开牙关,毫?准备地,将早已蓄势待发的龟冠含入口中,转眼之间,那入侵的巨物就在唇齿交碰中如同一颗爆弹般肆意炸裂,浓烈的浆汁在温湿的腔壁里尽数崩散,最有力的那几击甚至发出了高压水枪般的嗞嗞声,雄腥?比的精液在刑警队长的口腔内野蛮地荡,填满了舌底与牙缝间的边边角角,而就在他本能的甩头躲避的那一刻,自己的雄器也在另一双手的淫抚下达到了顶峰,【!!!唔——!!!呼唔!!——嗯!!】甚至比廖帆更激烈地,一股股有力的银色洪流在狭窄的裤裆里奔涌喷薄,破层层布料,即便隔西裤,也能肉眼可见地看见那疾速晕染开的白色精印,而这并没有结束,就在下一秒,那两个正在【奸】二人脚板的壮也陆续射精,浓稠的白浊尽数喷溅在已然是湿糜的袜底,在蓝黑两色的大脚上流下一道道稠白的斑印。
【你!!!!】脚底传来的异让程靳瞬间暴怒,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预料之外的亵渎最终引爆了压抑已久的怒火,让他甚至顾不上正在从嘴角溢出的廖帆的精液,噌地一个打挺硬生生震开还在他上身抚摸的大,全身的力量聚集在手肘朝洪飞的方向施展出一道惊雷般的刺击,洪飞万万没料到理应还在享受射精余韵中的刑警队长还有力气对自己施展这的突袭,慌乱之中用手臂硬档了这一下,瞬间龟裂带来的剧痛从两人碰撞的地方席卷全身,他第一次露出了慌张的神情,狼狈地后撤大喝一声【快!上麻药!!!】
【嗞—嗞—】两支细长的袖珍麻药枪赶在下一秒扎入了程廖二人的颈间,方才那狂怒一击本就透支了程靳最后一丝气力,一阵漆黑的晕眩钝压过脑额,眨眼间意识散尽,精疲力竭的他终于不堪重负,再次重重地躺倒在了床上。
【嘶——!!好犀利地身手,上了手铐,卸了他全身劲道还能伤到我,要是正面刚,恐怕早就交代了。】洪飞皱眉头,暗自庆幸没有正面对上这位姓程的刑警队长,在确认对象已经完全昏迷后,他上前掰开程靳的嘴,看一股股精液从失去意识的帅警口中淌流而下,若有所思地笑凝视片刻后,挥手命令道。
【带他们下去休息,扎克,把预先熬好的傀毒粉给他们灌下,我可不想等他们醒了找我算总账。还有,吩咐下去,明天把那个卖粉的秃子给我带来。哎哟—疼疼疼~】
在神秘【傀毒粉】的不明作用下,程靳和廖帆似乎都失去了对这段经历的记忆,取而代之的则是在洪飞?偿的协助下顺利地将毒贩缉拿归案的朦胧印象。直到今天,在红蜂信息蒙对廖帆内心深处刨根掘底的探知下,终于从尘封的记忆里被提取了出来。
然而,北缅的故事并没有如此简单地完结...
高大的身躯,?论从男性还是女性的审美角度来看,都可以用俊美来形容的男人,赤裸全身,如同罗马雕塑般精健的身材,足以另所有艺术家都为之赞叹,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对空洞?神的瞳孔,宛如黑曜石般的幽暗凝固住了灵魂,直勾勾地盯眼前毫不逊色于他的另一具男体,而在这张设计成棋盘的大厅里,竟然站立数十具同赤身裸体的男人排如同棋局般的阵列漠然相对。
阁楼之上,另有两个人居高临下,操控这些匪夷所思的【棋子】。
【知不知道这步棋你下的有些危险。】年迈的声音首先开口道。
【噢!但我玩的很尽兴,我想我的客人也是的,准确说,至少其中一位是的,哈哈哈】年轻的声音轻佻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