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女人身体后移,肉臀坐在郑阳小腿上,上半身则俯在郑阳裆部。丰满的垂乳压在郑阳的大腿上,女人用一只玉手轻轻的捏住拉鍊头,缓慢的向后拉去。时间只有几秒钟,在郑阳焦急的内心中却彷彿等待了几个小时。玉手上涂抹着鲜红的指甲油,藉助窗外散射进来的微弱光线,在黑夜之中,也如白玉一般白皙晃眼。
拉鍊拉开,温柔冰凉的玉手隔着内裤抚摸在滚烫坚硬的肉棒之上。一层薄薄的内裤并不能阻隔肉棒散发的灼热气息,也不能阻隔肉棒上青筋暴起,血管膨胀带来的起伏手感。
“好烫啊,坏弟弟,你是不是发『骚』了”,女人气息微促,声音迷离,“来,让姐姐给你这个大鸡巴小骚货降降温”。
“叭”的一声,内裤被扒下,弹出一根粗长坚硬的肉棒,龟头硕大如鸭蛋,冠状沟深邃,棱角分明。女人摊开手掌,用掌心抵住肉棒的一侧,歪头从侧边用温润的红脣含住半颗龟头,溼热的舌尖轻扫龟头和冠状沟。
郑阳第一次听美娜叫自己“大鸡巴小骚货”,觉得又羞耻,又兴奋,浑身的欲火被撩拨的更加猛烈,雄壮的大肉棒一挺,发出啊的一声呻吟。
女人听见郑阳的声音,嘴角露出得意而妩媚的笑容,玉手化掌爲握,握住棒身,上下撸动几个来回,随即把歪着的头用一种极其勾人的方式旋转,嘴脣夹紧,将整颗龟头尽数吞入口中。
郑阳肉棒被温热溼滑的口腔包裹,一阵舒爽之感直冲脑海,双手枕头,擡起头向下看着女人来回起伏的俏脸。女人也注意到男人的注视,用另一只手将披散下来的头发拨到耳后,露出一个迷人而又讨好的笑容。
************版本分割线*****************我叫郑阳,据说我是九九重阳之日的正午时分,阳气最盛的时候出生的,所以便取了个郑阳的名字,取个正午之阳的意思。也不知道是不是取了这个名字的缘故,我从小就阳气极旺,从小到大也没有因爲天冷感冒过,大冬天也暖和的像一个小火炉一样。不过不管名字取得怎样,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纵然哥有着英俊的面容与阳刚的气质,奈何无钱无势,也只是广大屌丝羣体中的一员罢了,毕竟英俊的屌丝也还是屌丝。
说起来,我祖上也曾家境显贵过。旧社会时,家里就有人留过洋,不过传到我老爸这辈嘛,早已家运不济咯。偏偏老爸又因故瘸了一条腿,性格愈加乖张暴戾。从小被瘸腿的酒鬼老爸打骂,我练就一身过硬的抗打技能。也不爱读书,十三四岁就开始隔三差五的逃课,跟所谓的道上大哥混社会。就连和道上大哥去别人的堂口砸场子这种事情,哥们也从来不怂。好在我天生是个打架好手,不仅擅长打人,还擅长捱打,恢复能力极强,又天生不怕冷,大冬天光着膀子,露出一身雄健的肌肉,确实也很唬人的。我有时候也感慨,要不是天生有这样一副抗打耐揍的好身板,不知道被打死多少次了。
关于我打小抗揍这个事情倒也是有些故事的,我那酒鬼老爸在一次酩酊大醉之后用哭腔和我说过,我还不记事的时候,家里来过一个自称陈半仙的算命瞎子给我摸过骨,说我骨骼惊奇,天赋异禀,和明太祖朱元璋一样乃是天狗星下凡,将来必成贵人云云。又向我老爸说了目连救母的故事,说我将来定是个孝子,必会好好侍奉母亲。
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嘛?我妈是婚内出轨,当了小三的。曾经被老爸捉奸在牀,于是索性抛下我们父子跟那个野男人跑了。现在一听到那个瞎子提到我妈,还说我会孝顺那个当了小三的荡妇,老爸一下子怒火中烧,脑海中浮现出当年他捉奸在牀的场景,顿时一阵破口大骂,连打带骂,把那瞎子赶出了家门。
都什么年代了,也没人真的相信那些封建迷信,况且,大家也都不是傻的,也知道算命的也要吃饭的嘛,本来随便他忽悠两句,给他点小钱打发掉也就是了,不会太当真。可惜,不知怎么的,老爸自此就对我态度大变,时常盯着我的脸莫名其妙的生气,一双眼中常常充满了怒火,骂我是野种,忤逆子,总认爲我迟早是要跟那个荡妇老妈搞到一起去,于是对我愈加冷漠无情。
这我上哪说理去,我连老妈的面都没见过,她现在在哪我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和她再有什么瓜葛呢?听老爸说过,老妈是个“骚狐狸精”(老爸原话),属于走到哪都能让男人流口水的大美女。关于老妈是大美女这点,我倒是并不怀疑,因爲瞧瞧老爸那张脸,怎么也不像能够生出我这么个帅哥的脸啊。都说儿子像妈,我这么帅,我妈自然是个大美女没跑了。话说当年也不知道怎么的,老妈会嫁给我老爸这么一个窝囊废,要颜没颜,要钱没钱。要是直接嫁一富豪,我现在不就富二代了嘛。唉,这都是命。
老妈凭着她的美色,指不定在哪个富豪的别墅里面做幸福的小三呢,当然也说不定可能是已经转正做了正室。不过这跟我能有什么关系?当年她就能爱慕富贵,抛下我们父子,现在都二十多年了,哪里还能记得有我这么一个儿子?只能说是老爸杞人忧天了,不过他被老婆出轨,又瘸了一条腿,变成了弱势羣体,心里产生这些扭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