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母狗当然没有在家里撒尿的资格,你得学着在外面解决。”
*
门开着,屋外是湿热的夏风,屋里是十足的冷气。
微微的凉风从屋内吹向屋外。
穿着一身居家休闲服的瘦高男人站在院子里,手里牵着长长一条狗绳,拽了两下。
“快出来。”
隔壁家邻居正在修剪灌木,踩着半人高的脚梯,视线越过墙头,刚好能看见这家院子里的情形。
“哟,邻居,好久不见啊。”
那个男人也发现了他,不仅没斥责他偷看,反而还大大方方朝他打招呼。
邻居也笑着点点头:“是挺长时间不见了。”
手里修剪灌木的剪刀往他屋子里比划了一下;“你干什么呢?”
男人胡乱抓了两下乱翘的头发,又拽了两下手里的狗绳:
“驯狗呢。啧,不听话,欠教训。”
“哦。”
邻居点点头,隐隐听见几声娇嫩含混的呜咽声
他收好剪刀,正要从梯子上下去,就看见隔壁家这名高瘦的男青年走回门内。
然后下一秒,一个全身白莹莹、赤条条的小姑娘就被他从门里踹了出来。
邻居一下就精神了——
那小姑娘蜷在地上,双手捂着腿心,呜呜哭着发抖。
她湿软的视线忽然和他对上,邻居心头一颤——小姑娘长得实在清纯动人,眉目自带一股娇怯,水盈盈楚楚可怜——被她那样湿漉漉哀羞的眼神瞅上一眼,恐怕是个男人都巴不得压着她好好疼爱一番。
小姑娘发现了他之后,怕得不行,手忙脚乱撑起身子,哭哭啼啼要躲回屋里。
那青年牵着狗绳走出来,反手把门关上,不让她进去。
“去,那边有棵树。”
他手指了指,树的位置离邻居所在的墙壁不远。
“去树底下撒尿去。”
时唯知道有人在看,羞得受不住,呜咽着趴在地上不肯动。
“求求你……呜呜呜……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对我…………”
她连哭求都不敢放开声音,压低着嗓音,可怜兮兮地呜咽着。
小屁股压得低低的,一双粉润大腿并紧,忍着痛趴在青年脚边,跪成一小团。
“求你让我进去吧……呜呜……我不是狗……呜呜呜……我不是…………”
“不尿?”
男人一声冷哼,时唯颈间的项环和箍在小阴蒂上的银环,又同时收紧。
“呜嗯嗯…………”
小阴蒂被齐根箍住,那银环越收越紧,像是要把那只小肉粒生生割下来似的。
颈间的窒息感也又一次袭来,时唯痛苦地瘫倒在草地上,两只小手无助地在颈间抓挠,两只腿儿也张开着。
“呃————呃嗯————”
小手无力地抓了几下,忽然,小姑娘闭上了双眸,小手握成拳,却一点都不再挣扎了。
青年冷笑一声,按停了控制器:“想死?”
他走过去,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巧的匕首,塞进时唯手中,又在她胸口上点了一个位置。
“冲这儿扎,正中心脏,只要你敢扎进去,不到二十秒,你就能解脱了。嗯?”
他拉着她的腕子摆好位置,匕首泛着寒光的尖尖儿正对着她柔润的胸脯。
时唯瞅了瞅他,眨了眨眼,一手护着胸口,一手握着男人塞给她的小匕首。
呆愣了一会儿,她再次闭上双眼。
手腕微微使力,锋锐的刀尖划破她胸口的肌肤,一滴殷红血珠缓缓流进幽深白腻的乳沟。
“继续啊,捅进去。”
男人在旁边不咸不淡地说着。
少女手腕微颤,胸脯起伏,泪珠顺着眼角滚落。
手上的匕首,却难以再刺进一分一毫。
又过了好一会儿,她手腕一松,再也撑不住似的,软软伏在草地上,放声大哭。
“呜呜呜……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呜呜呜…………”
男人走过去,捡起草地上那把小匕首,在衣服上擦去尖尖上那一抹血迹,轻蔑地踢了少女一脚。
“我还当你有几分气性,既然是个软骨头,就别怪别人把你当狗。”
“去,好好当只乖狗,撒尿给我看。”
少女肩上被他踹出了个鞋印,她瑟缩了下身子,啜泣着,终于还是慢慢撑起手脚,在草地上,朝那棵大树缓缓爬了过去。
她手肘撑地,双腿大张,两只鲜嫩的奶儿垂坠摇曳,粉腻奶尖儿不断从尖刺的草叶上划过。
双乳被草叶划得酥痒,她腰儿软了好几次,却还是一边掉着泪,一边缓缓扭着细腰,艰难地在草地上爬。
洁白的细腰翘臀,在夕阳下摇曳生姿。
隐隐吹过一缕热风,甚至还能听见隐隐的清脆铃铛声响。
终于,全身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