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痛~嗯,帝君...帝君”沐怀渊躺倒在床榻上,高高隆起的孕肚裸露在锦被外,细白的手指紧攥着身下的床褥,模样看上去已是痛极了。
凤翎已在产房外徘徊许久,如今听闻沐怀渊痛苦呻yin的唤着自己,当即便要推门而入,却被姬侍们跪地阻拦。“帝君不可啊,自古产房不吉,您不能进去啊”
“啊,帝君!”门内沐怀渊嘶哑着叫喊了一声,便被疼昏了过去。
“滚开!”凤翎抬脚踢开了门,疾步而入。没有人看见容贵仪恨极的神情。
“怀渊,吾在,吾来了”一入殿内,血腥味极重,凤翎眼瞧着一盆接着一盆的血水被随侍端下去,心都揪起来了。
她撩开床帐,入目便是浑身赤裸双腿大张的沐怀渊,凤翎坐在床边握上他的手“贵君如何了?”
产医擦了擦沐怀渊腿间的污渍,诚惶诚恐道“回帝君,贵君产期尚不足月,如今羊水已破,产xue却未开,眼下贵君已是无力,臣怕,怕...”
“怕什么,说下去!”
“贵君如若产xue迟迟不开,羊水流尽,唯恐一尸两命”
“好大的胆子,如若贵君和腹中孩子有任何差池,吾叫你们陪葬!”
“是,是”
“帝...帝君...”沐怀渊勉强睁开酸涩的眼睛,想要再看看他的帝君。
凤翎心疼的亲了亲沐怀渊汗shi的额头“渊儿乖,不要睡,为了吾,为了我们的孩子,坚持住”
又一波阵痛袭来,沐怀渊犹如脱水的鱼儿一般不住的扭动着“唔,疼,好疼,帝君,侍身真的好疼啊”
“好渊儿,坚持住,吾命你坚持住”
“还有什么法子,难不成叫渊儿生生痛死不成”
产医擦着额头的细汗,哆嗦道“帝君,臣有一法子,不知是否可行”
“说!”
“帝君可以搀扶贵君下床走动,胎位下滑,也许可以使得产xue大开”
“吾知道了”凤翎自身后轻柔的将沐怀渊揽在怀里,小心的扶着他坐起“渊儿,吾扶你下床走走”
“什,什么?”
“乖,下床走一走,产程会快一些”凤翎扶着沐怀渊的腰腹,他全身无力,只得全然靠在凤翎的怀里。
沐怀渊咬着唇,手托着浑圆的躁动不安的孕肚,脚下蹒跚打颤,胯下的阳具低垂,女xue淅淅沥沥的流出些许ye体,凤翎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探向产xue,发觉堪堪只开到三指。如此这般下去,沐怀渊和肚子里的孩子当真会一尸两命。凤翎蹙眉,猛然间,她想到了什么,连忙打横将沐怀渊抱起,小心的放回床上。
“你们去偏殿候着”
“是”
凤翎脱鞋上榻,自身后将人揽在怀里,双腿叉开沐怀渊的,一手抚上他的孕肚,安抚着躁动的胎儿。一手覆上沐怀渊丰满的胸ru,,指尖极富技巧的勾着他褐色的nai头辗转碾磨,她知晓这处是沐怀渊的敏感点,以往两人厮磨,每每触碰此处,沐怀渊都会情难自禁,凤翎瞧了眼沐怀渊胯下阳具,已是直挺挺的了,凤翎邪魅一笑,手指更是用力玩弄着他的nai头,另一只手则握上他的阳具。
“嗯~”沐怀渊娇喘出声,身体抖个不停。
双儿的阳具不若女子或者纯男子那般巨硕,小小巧巧的一根,在凤翎的抚慰下竟也喷溅出淅沥沥的阳Jing来。
沐怀渊粗喘着,不明所以的被凤翎在后腰处垫上软枕“帝,帝君,做,做什么?”
沐怀渊小山似的孕肚遮挡了他的视线,他看不见凤翎撩开裙袍,扯开了亵裤,露出已经一柱擎天的胯下rou物,凤翎趴覆在他身上,怜惜的亲了亲他被咬破的嘴唇“你的产道迟迟未开,吾要亲自为你破开产道”末了,便向前耸了耸腰,胯下阳具正顶在他的女xue周围。
“呀,嗯,别...”
“渊儿听话,叫吾疼你”说罢,更加分开他的腿,不由分说的扶着阳具捅进了他的女xue。
“呀!”
“呼,渊儿的里面好热好紧”凤翎不知孕夫的身体竟有如此妙处,只见那甬道紧紧的箍着她的rou身,小嘴儿似的吸着她。
凤翎低头吻上他的唇,交互着彼此的唾ye,沐怀渊的手揽上凤翎的脊背,迷蒙中想要更多。自打沐怀渊月份大了,两人便久未行房,如今二人皆有些情动,但好在凤翎记挂着沐怀渊尚在产程中,眼下当务之急是叫他尽快产下腹中胎儿,于是便心无旁骛的只专心开拓产道。
“帝,帝君,给,给侍身,求您”
“好渊儿,待你顺利生下孩子,吾夜夜疼爱你”
不知过了多久,沐怀渊的产道终于开了十指,凤翎连忙召来产医为其接生。
终于在折腾了一天一夜后,沐怀渊顺利诞下一位皇双儿,凤翎大喜,虽不是皇贵女,但凤翎仍旧下旨册封沐怀渊为西陵国君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