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溜溜的回去。
他堪堪稳住自己沉到底的心,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跑。
他不能再留下。跑!跑得远一些,最起码不能在门口就被捉回去。哪怕是多呼吸一口外面的空气也值了。
他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决心,驱使着自己的双腿机械性向前奔去。一进树林,周围的风声鬼哭狼号般尖利,树叶摩挲,沙沙作响。冷空气灌进他的肺部,从内到外浸得冰冷,又在剧烈的跑动间逐渐升温,内冷外热,刮得生疼。
跑了不知多久,放眼望去密密麻麻的还是树木,黑色的庞然大物消失在交错的枝桠间,抬眼只能看到一弯弦月。
浅淡的冷光拢在身周,他靠着这点光线,跨过横档在前路的树干,踏着满地积聚的枯叶前行。咔嚓咔嚓的碎叶声随着每一步的落地响起,连成一片。风吹过时,碎叶相互擦过,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在荒无人迹的林间恍若潜藏着的黑色身影都动了起来,发出的动静,徒惹人警惕。
韩铭前进的脚步一顿,脑袋猛然一偏,视线也斜斜射向右前方。
不对,不全是他带起的声响!
脚底踩上一根断枝,发出“咔”的一声脆响,韩铭凝神看去,只见一个瘦高的身影,笔直地立在斜前方的树木中间。
尽管看不清人影的神色,那种黑暗中被人冷冷凝视的毛骨悚然之感瞬间上了韩铭的身。
他想要后退,可身后必然同样会出现追兵。
前后夹击,韩铭一时间踟蹰不前。
“谁!”他开口问道。
鼻尖传来被碾碎的树叶的气息,那人影步步相逼,几步就到了跟前,攥住韩铭的手腕。他似是很熟悉韩铭的身体,在韩铭腰间一抹一按,就让韩铭软了身子。黑影反手将韩铭压在了树上。
“艹!秦柯!”韩铭咬着牙念出了对方的名字。
韩铭前胸贴在粗壮的树干上,他原本穿着一件系扣的上衣,在跑动的过程中被伸出来的树枝一挡一挂,再顺应前进的惯性一勾,被扯开大半,几乎赤裸着上身,仅剩最底下的两颗幸存者。粗粝的树皮将他的胸膛摩擦得生疼,开始的一推一边乳尖蹭过树干,刮掉薄薄一层皮,现在火辣辣地胀痛。
秦柯的手按在他的肩头,令他直不起身来,只得弯曲着手肘,将掌心按在树皮上,勉力将自己和树干之间隔出些许距离来,以免被刮出更多的伤口。
不知是什么原因,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皮肤比往日更加细嫩,仅仅是一点摩擦,都能剐掉好大一层表皮。
“轻点......嘶......”昨天晚上被男人干出来的身体还没能彻底摆脱酸痛,他不安地待在男人划出的范围内,突然产生了一种颓唐的情绪。
逃什么逃......逃得掉吗......?
正如男人熟悉他的身体,他也早已经习惯了男人的身体。萦绕在鼻尖的信息素的味道久久不散,韩铭舔了舔嘴唇,身体又开始发热。他忍不住将脚趾扣起来,以缓解这股子他熟悉到血液里的渴望和躁动。
“我......”他试图说点什么来缓和这诡异的平静。没等韩铭找到话说,秦柯就扒下他的裤子,底下的手感光溜溜,秦柯低头一看。
得,又是那款“布条”内裤。
韩铭也是没有选择了,秦柯的人瞅准了他的小心思,不等他把没轮准备好的一叠子内裤通通用完,绝不会提供新的,他只好按下满心嫌弃,心不甘情不愿地轮换穿上“破洞裤”和“布条裤”。
今日赶巧,正好轮到后者。
秦柯的手顺着韩铭的臀缝就挤了进去,频繁地交合使得韩铭的身体仿佛都得到了全方位地滋润。往日干涩的窄道都泛着水色,摸上去透着湿热的潮意。虽然还是比较干,比不上润滑液的效果,但也聊胜于无。秦柯在韩铭的肠道内揩了一周,抽出了自己的指尖,感受了下指肚上微黏的液体,心下满意,拍了拍韩铭的屁股,像是在掂量摆在货架上卖的猪肉的质量,又像是单纯地通知对方自己要进去了。他取出了自己蛰伏在裆内的大宝贝,在韩铭瑟缩的穴口点了点。
“秦柯,不要......嗯......”韩铭也不清楚自己现在是否想拒绝对方。他又能有什么选择呢。接受,然后获得片刻的舒爽和安宁,亦或拒绝,然后迎来强硬的不可拒绝的交合。
结局殊途同归,都是他成为男人胯下的狗。
他意识到经过了这些日子,他好像失去了表达的能力。
韩铭的手指扒上了树皮,他颤颤巍巍张开了腿,撅起了臀。他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又一次被男人的性器劈开。
没有经过专门润滑的推进有些艰涩,韩铭将腿张得更大,屁股蛋儿自发地分开了,隐在底下的那条窄缝被推到了人前。
黑暗中看不清什么,五感就更加敏锐。坚硬如石的龟头在韩铭肠道内碾过不安分的软肉,都不用可以寻找,都清楚往哪个方向,哪个角度去行进。秦柯闭着眼睛都能操准韩铭的敏感点。他被韩铭裹得舒服,动作一会儿慢一会儿快,茎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