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主动一点。看看欧哥哥怎麽反应。
他游过去,找到欧哥哥,很明显地在告诉他:我们要走了。
我和小勤游向池岸边,却发现他犹豫不决,似乎不敢跟过来。
我决定放胆一试。我再游回去,说:「欧哥哥,对不起很久没叫你的外送了。害你都没有看到我的清凉镜头。」
他真的是那种很单纯的大哥哥,我猜得出他有私慾,却只能憋在心底,不敢说出来的那种斯文大男生。
「能在游泳池里面看到你们这样,我就很开心了!」
我潜到水中,偷瞄了一下他的裤档。然後,戏谑地告诉他:「啊不是都勃起了?」
他羞赧地笑了一下。我决定不再闹他了。
我游回岸上,小勤拿着彩虹大浴巾披在我身上,然後指着我身後的一个人,说:「欧哥哥来了。」
我和小勤走在前面,欧哥哥跟着。我们转进男生淋浴室,这里的装潢比起羽球馆来,高级得多。
每一个淋浴间都可以完整上锁,而且隔墙的高度够高,上方和下面都不必担心有人偷窥。
有人在淋浴,但他(或是他们)看不到。我们三个,挤进了同一个淋浴间。
我扭开水龙头,水声哗啦哗啦,欧哥哥说:「你们不要脱光,穿着泳裤就好。」
我勉强懂他的意思,但他已经把泳裤褪下,看着我们的半裸,打起手枪来了。
他身材普通,没有明显的胸肌和腹肌,但有个地方很特别,他修剪过他的「热带雨林」:以刮胡刀,剔出一道乾净的分隔线。这使得他的鸡鸡看起来更乾净。
而且,他也没有腿毛。是小勤哥哥喜爱的「品种」。
他的阴茎硬挺厚实,长度大约跟爸爸的一样。我让他的左手摸着我的乳头,让他能有更多一点的高潮。
而小勤和我,互相隔着泳裤,抚摸对方的鸡鸡。
水声哗啦哗啦,盖住了欧哥哥的喘息声。
他的肌肉紧绷,表情僵硬,我们知道,他快出来了。
小勤摸着欧哥哥的乳头,那一霎那,他的表情,似乎升天了。
然後,就……
「抱歉,一个星期没打,今天爆浆出来!」
他简单地冲了澡,准备先离开,「我今天晚上六点上班到凌晨四点,你们要不要叫外送?」
我点点头。
「那我先走了。」
他打开门缝,先往外瞧了一下,确定没有人发现,就很自然地走了出去。
我赶快追过去,告诉他:「星期五下午两点,我们还会再来这里游泳。」
他瞪大了双眼,开心地猛点头。
「晚上,等你叫外送。」
我们一直维持着这淡淡的友谊。偶尔会指名他外送。七月的每个星期二、五的下午,泳池中的尽情嬉闹,淋浴间里让他看着我们的半裸,独自手淫。
他很坚持叫我们不要在他面前全裸,因为他有点道德洁癖。
「我能在你们两个正太面前打手枪,已经觉得很满足了。」
虽然我和小勤总觉得想玩更开一些,但也接受他的道德观念。我们一直没在他面前全裸洗澡,更别说淋浴爱爱了。
直到要去日本前的最後一次游泳池约会,我对他说:「暑假不会再来这里了。我们後天要出国旅行,回国之後就要开始国三辅导课程。」
他有点怅然。我们坐在池畔,踢着水,他说了一段小故事。
欧哥哥读附近那所大学的英文系,大二。他有个要好的同班同学,和他一样,也算是「正太控」。接了一个国中男生家教,却和学生互相吹喇叭,被家长发现。事情闹大了,他同学吃上官司,也自动办理休学。
「我当外送员,时薪虽然不如当家教,但至少…… 」
「至少让你能明哲保身。」小勤帮他接话。
那天下午,天空阴阴的,泳池人数出奇的少。好像是欧哥哥的心境,灰灰的,开朗不起来。
天边响起一声雷鸣,所有泳客,都游向池畔,起身往淋浴室移动。
「你们等一下会看到不雅的画面,」在踏入淋浴室之前,欧哥哥特别追上来提醒我们。「就闭起眼睛来,走过穿堂,什麽都不要看。」
其实,不用他说,我和小勤都知道。这里是这一两年来,同志寻找速食性爱的求欢场所。
在休息室,一个精壮的男子,正熊抱着一位貌似大学生的青年,激烈地「啪啪啪」。旁边还有两位壮年男子,全裸,兀自打着手枪,准备接手。
欧哥哥领着我们两个,走到最後一间淋浴间。「我曾经是他们想下手的目标。」他小声地对我们说。
大喇喇地做爱给别人看,一定超出欧哥哥的道德底限。
当然,也超出我和小勤能接受的尺度。
我们只敢在淋浴间里,不关门,勉强让自己认可的对象偷窥而已。
最後一间淋浴间,三个男生,挤在略显狭窄的空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