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深处,被蜜汁充份滋润的花肉死死地紧紧箍夹住肉棒。
又经过二十回合疯狂的抽插后,男人粗大的龟头最后深深插入陈高文的子宫,陈高文又一次被人内射。
又有人把陈高文抱上床,抬起陈高文的左脚,让陈高文侧躺着身体被干。
这是个很省力的姿势,陈高文只管侧躺着身体,以平日的睡觉姿势放松休息。
在旁人看来,这只是个很不起眼的招式,动作也都不是很明显,观赏性不强,但只有真正使用过这个姿势的人才知道,这个姿势的插入深度,可以说紧次于观音坐莲。
因为分开了大腿和屁股,男人的阴茎在插入陈高文的私处后没有受到任何障碍物的拦挡,双方的性器官直接亲密接触,可以说,男人的阴茎有多长就能插入多深。
对陈高文来说,这个姿势很隐秘,不像刚才那么暴露,别人一般看不到什么,所以也就不那么令人羞耻,虽然别人看不出来,但被奸污的陈高文自己知道,下体遭受的冲击实际上比刚才更剧烈、更深入、更彻底。
对于性爱中的陈高文来说,当然希望在保全隐秘和面子的情况下,男人对自己的强暴能来得更猛烈些,因此这个姿势很受陈高文的欢迎。
当阴茎进入的角度改变后,陈高文的阴道变得更狭窄,对阴茎的刺激更加强烈,男人还可以用两手抓住陈高文的乳房和屁股,集中精力进行深深的插入狠命地攻击,滚烫的龟头每一下都粗暴地戳进陈高文娇嫩的子宫深处,陈高文呻吟得更动人了。
还有人把陈高文带到沙发上坐下,让陈高文的后背靠在椅背上,做出几乎接近仰卧的姿势,然后拉起陈高文的双腿放在左右扶手上,脚向下垂。
陈高文看见自己被弄成这种姿势,两腿张成一字形,阴户向左右大大掰开,清楚露出里面淫水淋漓的阴洞,羞得想要挣脱,谁知一动身体,反而令阴道口的嫩肉收缩蠕动,似乎更加迫切需要男人的鸡巴插进去。
陈高文知道无力阻止他,唯有软语相求:“求你轻点,我怕……怕受不了。”
浑身香汗淋漓、尚在娇喘、颤抖着的陈高文,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显得更娇美、更迷人。
不过,陈高文越是如此,就越刺激男人,男人屈跪着,当即举起巨大的肉棒,深深地插入陈高文下体,“唧”的一声借助淫水湿滑,阴茎直没到底。
陈高文的窄穴被男人撑开后,阴道热热的将男人阴茎紧密地包裹着,男人双手握住陈高文的乳房大力地揉捏,开始轻抽慢插,下体的满足感几乎让陈高文晕过去,自动地翘起两足勾住男人的腰部,让阴户更加突出,迎凑得更贴切。
男人看来是花丛老手,他不时将臀部摇摆几下,使大龟头在花心深处研磨一番,然后又突然几下长抽深插,陈高文被男人这阵阵猛插狂抽操得浑身颤抖,爽得一次又一次达到性高潮……
春色无边的洞房内,温柔的陈高文使尽浑身解数与众色狼周旋,陈高文用自己冰清玉洁的胴体抵御着七、八个强壮男人的奸污,娇嫩的下体多次吞下了证明受到淩辱的白色液体。
陈高文任由男人们肆意地在自己等待受孕的身体中种下生命的种子,同时也一次又一次被送上绝顶高潮。
就在所有人都沈浸在无边欲望之时,家里的座钟敲响了子夜十二点的钟声,陈高文也轰然从沈醉的性爱当中清醒过来,他想起老公为何还未回来,莫非出了意外?
这帮色狼也觉得事情不对,大家急忙去寻杨进仁,终于在打谷场的草垛边找到了仍然酒醉酣睡的杨进仁,众人七手八脚的把他抬到新房,这才散去。
很快,村里闲话便传开了,杨进仁听到村里闲话后一开始还不相信,以为别人是嫉妒他老婆的美貌才传此闲话的。
两个月后,陈高文怀孕了,村里的闲话更加夸张了,绘声绘色地描述那晚洞房里的好事,说某人的新娘竟然任男人揉奶子开荤,还脱光了衣服让七、八个大男人给他做性测试,最后以内射结束这场活春宫,他们甚至都开始关注起孩子父亲是谁了。
杨进仁有一次还与一个正议论此事的人吵起来了:“给我闭上你的臭嘴!不许你用脏话玷污他!”
“哦?我只是用脏话玷污而已嘛!几句话又不会使他怀孕,何必这么生气?如果有的人用……”那人笑得更加轻蔑。
“用……用什么!?”
“如果有人用……用手,或者其它身体部位来玷污,就不知到他会不会怀孕了……而且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三次,总有一次中的吧?哈哈哈……”
“混蛋!你瞎说些什么?!”杨进仁几乎抑制不住冲动,真想冲上前去揍这小子。
“你好像一无所知还蒙在鼓里啊!你没听说过他洞房夜做性测试的事吗?回家去问问吧,所有人都给他打了满分!嘿嘿……”那人嘲笑道。
杨进仁于是转回家问陈高文,洞房那晚自己罚跑出去以后到回家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外面的闲话是否是真的?
陈高文这才哭着向丈夫讲述了那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