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笑什麽?』我问阿德。
『没有哇!就想笑而已。』阿德回答道。
『干!真是有病!』我啐道。
『我们三个在搞同性恋,都嘛有病!』阿德说道。
『干!』对於这阿德式的幽默,我还真笑不出来。
松哥显然不想再引续任何的话题,不发一语很专心的吞吐着我的老二。
我闭起眼睛仰头靠在阿德肩上,阿德的脸颊靠了过来,我转过脸找到他的嘴唇,舌头马上钻了进去,展开一场热热烈烈的双舌生死斗。
对於松哥与阿德的求爱,我的配合度是很高的,几乎是来者不拒,因为他们的需求量很是正常,并没有所谓过度的问题。
相对於我的主动,我真的不知道他们心里到底是怎麽想的?基本上我主动求欢机率不高,我在乎精神上的快感真的要稍大於肉体上。而且从某些角度上来看,松哥跟阿德他们两个真的越来越像我的大哥。我好像只有处处听命的份,对他们的依赖也越来越强。
以前偶尔还会跟松哥争论坚持某些的观点与逻辑,但事後总会证明他的先知与卓见。日子久了,现在是他说了就算。遇到不懂的事问他,无论是政治、时事、文学、历史、甚至电脑……….不管他怎麽说,我都全盘照收,一点怀疑也没有。
这种相处的态度与习惯,多多少少也会反应在我们日常的生活里。
松哥挺着一根涨红的老二离开水面坐在浴缸边上,我马上弯下腰去大口的就吸吮了起来。
阿德见状也立即蹲了下来,掰开我的屁股,伸长舌头立即就直捣黄龙。
菊花被这样的服伺固然很是酥爽,但这舒服的背後意谓着等一下要忍受被进入的痛苦。
尤其是阿德这根粗壮饱满的大老二。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阿德就拿来了润滑剂,舌头与手指头的一番挑逗後,提枪上阵,硬挺的老二一点一滴慢慢的就进入了我那紧闭的菊花洞内。
随着阿德的抽插,我的呻吟叫声也越来越大。松哥索性抬起了我的下巴,跟我舌吻了起来。
我只能呜呜的叫着,忍受着阿德越来越剧烈的活塞运动。
不晓得时间过了多久!我才逐渐习惯了阿德持续抽插所带来的不适。
我躺上了坐在浴缸边缘松哥的怀里,正面接受阿德的进入。
默默地看着他的五官扭曲变形,看着他的额头,汗如雨下,看着他的身体,挥舞摆动,看着这一个男人,连做爱都那麽认真。
松哥显然也淫心大起,和阿德交换了位置,为今晚的这一场雄性肉搏大战,划下了一个淋漓尽致的句点。我像饱受摧残的受虐儿,默默地流下……………….前列腺液来…。
一番清洗後,我疲软的瘫在浴池里。
『干!这样我很像被轮暴ㄟ!』我累呼呼的说道。
『还说!你们两个不也轮过我!』松哥回道。
『妈的!你们两个难道就没轮过我?』阿德也不甘示弱。
『干!被轮那麽爽吗?记那麽清楚!』松哥说道。
我几乎要笑出声来。
其实我们之间哪有轮暴这等事?只是以前无论怎麽做,整体气氛好像都不错。但今天的氛围显然不太一样,我想陈述的,也只是一种感觉而已。
浴室很大,我们三个不时会起来照照镜子、修修鼻毛、拨拨头发、掏掏耳朵、抽抽烟、聊聊天.…….,非得等到有人提议该出去了,我们才会离开。通常,这一待,都会超过两个小时。
『对了!有个美国的朋友,准备到台湾过年,想说就住我们家,怎麽样?』松哥突然说道。
我和阿德都没吭声,毕竟房子又不是我们的,该怎麽说?
『怎麽样?』松哥又问。
『那……..要来住几天?』我问道。
『顶多半个月吧!确切的天数我也不清楚!』松哥说。
『那…….方便吗?』我又说。
『所以才问你们啊!』松哥回道。
我们住在一起的这几年,除了亲人,几乎都避开了朋友的来访,凡事尽量在外面解决,毕竟有诸多的不便。朋友已然如此,何况要住进屋子半个月?
光是要有个落脚的地方,我们楼上楼下有两个房子,应该没什麽问题。
只是我们的生活习惯,生活模式,甚至彼此间的关系,要怎麽显露在松哥朋友的面前?
我胡乱的想着许多奇奇怪怪的问题……………………….
然而松哥都开口了,纵使心里一大堆问号,实在也不知道该怎麽说不!
我眼光投向阿德,想听他怎麽说。
阿德一向很是在乎在人前表露出这种男男关系,但却只茫茫然的说了一句:『随便啊!』
『啧…那……』我也提不出什麽意见来。
过年前我们三人好不容易敲到时间能第一次一起出国去日本五天,回来後再过一星期就过年了。计画年初三我跟松哥开车南下嘉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