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然后,黄青给他们每人发了一条黑袜子穿上。袜子的颜色一模一,上面也没有字,但袜子的长短差很多:张志祥的最长,一直到大腿根,像一双丝袜一,只可惜黑袜的材质既不轻薄,又不透明;陆骥的袜子则是足球袜的长短,一直到他的膝盖下方,十分性感;顾博凡的袜桩则是一般到小腿肌肉中间最粗实部分的那种袜子,是最具黑袜诱惑的那种;而王莅刚的袜子则只套住了脚趾末端和一点点脚跟,几乎像没有一。
“袜子的长短是给你们表现评分的高低,袜子越长,说明表现越好。”黄青走到张志祥身后,拉了拉已经到了他屁股下面的袜子边缘,借助袜子的弹力绷了他屁股几下,“不过告到老鸡巴这个子,就说明他反抗意识太弱,调教师们对他的兴趣不多了,可以让他提前参加接客去了。”
之后,张志祥被命令穿上大皮靴跪,对一面镜子练习一只手摸乳头,另一只手抠屁眼,做出卖骚的诱人动作。而其他三个奴?则更加惨:三个奴?按照分数起了罗:最差劲的王莅刚跪在地上,弯腰,头几乎要埋在膝盖里了,顾博凡一只脚立在王莅刚嘴边,另一只脚踩他的头,但同时自己的头也下垂,搭在膝盖上,而陆骥则站在顾博凡旁边,高台一条腿,踩顾博凡的头,如果不是有贞操锁,他的鸡巴早就分大幅度岔开的双腿给出卖了,但现在露出自己被贞操锁束缚的鸡巴,其实更加的羞耻。
“你们三个要选择自己将要受到调教的风格,分别是疼痛、交配和耻辱调教。老屁眼得分最高,所以第一个选。”黄青命令道。
陆骥心里矛盾了起来,如果可以,他愿意独自承一切,但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他犹豫再三,最终还是觉得不能允许同伴被虐打。“报告爸爸,老屁眼选择疼痛调教。”
“哦,你选择疼痛,是不是因为你是贱骨头,总是求挨揍啊?”
“回爸爸的话,老屁眼是贱骨头,一时不疼就不舒服。”
“是这吗?我看你是希望看到新鸡巴和新屁眼被施与更狠的调教吧?!”
陆骥想要否认,可又突然觉得其实否认了也没有什么作用,于是只好闭嘴了。
“该轮到你选了,新鸡巴!”黄青转向顾博凡,“交配还是耻辱?”
选项变少了,但顾博凡的定反而更难做,因为他其实是在给王莅刚做定,?论他选择了什么,剩下的那一项都注定要让王莅刚承受。耻辱与交配,艰难的选择,顾博凡觉得所谓“交配调教”也一定是相当羞耻的,还是自己来承受吧,于是他回答道:“爸爸,新鸡巴选择交……交配……”交配二字出口时,顾博凡顿了一下,再怎么说,他还觉得自己是个人,用交配来表达自己与其他男人的性行为,实在难以齿。
“果然是淫荡啊,这么迫不及待地想交配!”
“是的爸爸,新鸡巴就是一只这么淫荡的骚逼,求主人爸爸赐予交配调教!”
“你的小心思为父会不知道?”黄青“为父”儿子用得特别心安理得,就好像他做了顾博凡一辈子的爸爸一,“你明明是想要看到新屁眼被羞辱地子!”
顾博凡也没有理会,任黄青随意说,但黄青一步步逼近他:“你是想一边看新屁眼受辱的子一边交配吧?这更加助兴是不是?啊?!”黄青逼问道。
“是,爸爸!新鸡巴对新屁眼受辱的子交配……”顾博凡不得已,只能顺黄青说。
于是,调教开始了。选择了疼痛的陆骥双手的手指被拶指夹住,并被这掉了起来,这可比捆手腕悬吊更加痛苦。
“老屁眼、新鸡巴、新屁眼,报一下自己的年龄!”
“二十六!”“二十五!”“二十八!”于是,黄青要给陆骥针刺的折磨:“老屁眼”二十六岁,所以肛门括约肌要刺二十六针;“新鸡巴”二十五岁,所以包皮要刺二十五针,毕竟贞操锁上有一些给鸡巴透气的镂空部分,可以下针;而“新屁眼”二十八岁,所以有二十八针要刺在陆骥另一个可以发挥与屁眼相同功效的部位——嘴唇。
黄青现在陆骥身上试了几针,他让陆骥抬起脚,并在每根脚趾的趾甲里都刺了一根细针,陆骥铁骨铮铮男子,也疼得嗷嗷直叫,同时晃动的身体也让被拶住的手指吃不消。
“越晃越疼,还是老实点吧!”黄青隔袜子挠了挠陆骥的脚心,“不过想叫就叫吧,一会把嘴缝上了,就叫不出来了……”
黄青自然不会一次性把陆骥的针都刺完,他还要同时调教毛奴们,并趁陆骥不注意,出其不意地来上一针,反正刺屁眼的时候陆骥也看不见。下面是顾博凡了,他被命令双手抓住同侧的脚趾,然后手腕和脚腕被手铐铐在一起,皮带捆住大腿根部,大头朝下,悬吊半空,同时双膝被一根铁棍撑开,使得他必须展示出屁眼和鸡巴,在灌肠之后,开始交配。
既然是交配,当然是两只奴?之间的性行为了,于是黄青让王莅刚纵身一跃,盖在顾博凡身上,用他被袜子贯穿了的鸡巴操顾博凡。而即将受到耻辱调教的王莅刚又要受到什么呢?
“新屁眼,你要受到的可是耻辱调教,不光是要你成为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