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了。
可这晚我却不能如愿以偿了。一进房间,我和姐夫没顾上吃饭就决定去洗澡,因为汗弄得一身太难受了。那时的招待所的房间里都没有洗手和洗澡间,我和姐夫只有去招待所的公共澡堂里去洗澡。
澡堂很大,里面象今天的公共厕所那样格了好多个位置,大约能容纳四五十人。正值饭后,洗澡的人特别多,我和姐夫在偌大的澡堂里转了一圈才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一个位置。没办法,只能两人用一个了。里面位置很窄,我们两个身高一米七五,体重都达到75公斤的人,站在里面连转身都要人碰人。
当姐夫全部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时,我的眼睛简直不够用。澡堂里的灯很明亮,由于是夏天,大家洗的都是冷水,没有平时我们在澡堂里看到的那种雾气。
我从来没有这么近同时又这么清楚的看过姐夫,他肌肉强壮,身材比例匀称,简直就是一个好生生的大卫站在我面前。姐夫平时穿上裤子下面不显山不显水,可现在他下面的体积真的不得不让我叹为观止。
也许是由于被水淋湿了,黑色的体毛都紧紧的贴在身上,使我才真正看清了姐夫的庐山真面目。姐夫并不黑,可他那JB长长的却黑里透红,软软的垂在腿间,随着他洗澡的晃动而摇摆着,足有鸡蛋那么大。几次还晃到我的手上,那两个偌大的蛋鼓鼓的,一点也不显得松驰。
我站在那只顾看姐夫忘了洗澡,尽管从姐夫那边溅过的水都是凉凉的,我仍控制不住自已,下身一下一下的竟硬挺了起来。就在姐夫的JB又晃到我手边时,我竟然情不自禁的把它握住了。
“啪”的一声,马上我就感到姐夫在我头上又力拍了一掌,震得我头皮发麻,手不由自主的松开了握在手里的JB。姐夫恨恨的瞪了我一眼,很快擦拭完身体穿上衣服就走了。
我吓呆了,在这大庭广众下触摸姐夫的性器,要被人发现,姐夫和我都完了。
我匆忙洗好后,连忙往回走,我觉得姐夫再也不会理我了
回到房间时,我偷偷的看了看姐夫的脸色,觉得他并没生气,我才松了一口气。 到街上吃完晚饭回来时,已快十一点了。姐夫开的是双人间,“睡吧”姐夫说了一声就在对面的床上躺下了。
由于太累了,我在另外一张床上躺下没五分钟就睡觉了。要在平时我一觉都要睡到天大亮才能醒,可这次不知为什么,只睡到大概是半夜时分我就醒来了。
屋子里不是很黑,走廊里的路灯透过门上方的窗子钻了进来,我轻轻的走到姐夫床边,推了推熟睡中的姐夫说:“姐夫,我和你睡行吗
也不知姐夫听到没有,他似乎是往里挪了挪,我就躺在他身边了。
我情不自禁的把手按在了姐夫的内裤上,感到姐夫的正慢慢的硬挺起来。。。。。。这一夜我只能在姐夫的内裤外用手和姐夫的亲热,当我有进一步的举动时,总是被姐夫坚决制止了。
早上六点,我把姐夫送上了火车,就在火车快要开时,姐夫从身上掏出一封信交给我,上面写着“小平收,看完既撕。”
五
我又一个人行走在这美丽的平川上。
天阴阴的没有太阳,风在这广阔的平川上肆无忌惮吹着,稻田里的禾苗被风吹得摇头晃脑。这是一个方圆三十来里的平川。平川的东边是山,西边也是山;北边是县城,南边则是一个正在开发的大煤矿。
平川是个富饶的地方,这里的土地黑得流油,种什么长什么。那时候我常随奶奶去她东边山里的娘家,家有小姑娘的大人都和我开玩笑,说要把他们家的女儿嫁给我,说只有嫁到我们平川才不会挨饿了。
“有女要嫁平川里,熟米饭吃不赢,红薯全不尝。”这就是当时山里流传的一首歌谣。对当时以红薯为主要粮食的山里人来说,白米饭才是他们只有在梦里才能吃到的。
走到平川里的小溪边时,我觉得有点累了,清清的溪水潺潺的向东边的小河流去。我用凉凉的溪水擦了把脸,然后爬上溪边的老槐树上,打开了姐夫写给我的信。
树上的小鸟们见我来了,马上飞散开去,但飞了一圈又飞回来了,站在我头上更高的枝头叽叽喳喳叫着,似乎要和我一起看姐夫留给我的信。
“小平:你好。
天已经蒙蒙亮,还过一个小时我就要上火车了,我再也睡不着觉了,爬起来坐在床边,凝望着你熟睡的面容给你写了这封信。
这次回来,姐夫觉得很对不起你!我不该和你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特别是一想起昨天傍晚在澡堂,你情不自禁的拿手触摸我身体的时候,我越发觉得我害了你。在你面前我觉得羞愧,耻辱,我不是一个人......
我始终闹不明白,我怎么竟是一个喜欢男人的人,一个可耻的鸡奸犯。
有一回部队去参加地方的宣判大会,台上那十几个被宣判的犯人中就有一个是鸡奸犯,当我看到他那丑陋的面容时,天啦!我根本就不敢想象我和他竟是同一种人
我出生在一个革命的家庭,爷爷是一个抗日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