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那个变态…」,『你也会说想我,结果一开口就是一堆脏话是怎样。』我赶紧推开阿贤
问他,「你不懂啦…」,我赶紧打断他说我不想听并且跟他说我想睡了,没想到阿仁班长
突然跑到我旁边说:「刚刚不是叫你去找连长吗?他在找你!」,我喔了一声东摸西摸一
下才慢慢的下楼。
(三十四)
进到熟悉的地方,看到传令也在里面,连长低着头在批簿册,看到我进来就叫传令先
就寝,然後继续批簿没说什麽,我就枯站在那边也不知道该怎样,终於他整一整那堆簿
册後开口问:「什麽时候回来的?」,『刚刚。』,「怎麽就自己这样跑回来了。」,
『好的差不多就回来了。』,「那怎麽不叫我去接你?」他始终不带情绪着像机器一样问
我问题,『反正很近。』,「医生不是说还要休一下吗,干嘛急着跑回来,你要倒几次你
才开心,每次都要搞的一团乱你才高兴是不是。」他像是责怪我一样讲了好长一句,『所
以你现在是怪我罗,你以为我喜欢吗?』,「我没有说你喜欢,但你该休息不休息,不是
给人家惹麻烦是什麽。」,我真的不知道到底是谁才在找麻烦,被他讲的我也开始不爽
了,又不是我故意要生病的居然还怪我,所以我毫不客气的回他说:『说穿了你就是怕我
怎样害你升不了官对吧!』,不知道是我讲的太超过还是他恼羞成怒,居然拍桌子大骂:
「你他X的说什麽你!」,被他的大吼吓了一跳,有点呆住忘了讲话了,停了几秒他对我吼
着说:「好,你以後怎样我都不管你了!给我出去!」没想到,才稍微改善的关系,又搞
砸了。
虽然我讲的那句话有点过分,但我始终觉得他是在找我麻烦,都已经是个病人了他还想怎
样。回到寝室闷头就睡,旁边的阿贤这才偷偷钻到我床上,拉着我问:「怎麽了,感觉好
大一股怨气。」,『没事,睡觉。』,「还说没事,明明就很火。」,实在吞不下那口
气,把阿贤拉下床往厕所走去。『你知道吗,那个人居然说我找他麻烦,身体不好又不是
我的错,我也不想生病啊,是怎样。』还没等阿贤开口我就忍不住抱怨了起来,「什麽怎
样啦!」,『反正他就是说我总是晕倒给他惹麻烦!拜托也才两次!』,「你确定他真的
那麽说吗?」阿贤有点狐疑的问,一直觉得我失去理智中,『对啊!他就说干嘛那麽早回
来,说什麽医生还没准我出院,没准我出院我现在怎麽会在这!』,「然後勒,你应该又
呛他了吧!」,『废话,我超不爽的,我就说他是怕我怎样会升不了官,没想到他居然拍
桌子骂我叫我滚出去!』,我以为自己会得到阿贤的认同,没想到他居然白我一眼说:
「你居然对长官讲这种话,你是白目还是EQ低!你有没有想过他是真的关心你,只是方法
不一样,你以为他真的是你爸喔!」说完就转身要回寝室,留我一个人在厕所发呆。阿贤
的最後一句话让我心虚了,我总是把人家的关心视为理所当然,却忘了每个人的表达方式
不同。
(三十五)
隔天晚点名後,连长叫值星官整队准备一百下的开合跳,陈排喊到:「值班、病号出
列!」,没想到他在後面大叫:「什麽值班、病号出列,你拿柺杖也给我跳。」听到连长
这样一讲,陈排对我使了个无奈的眼神,也只好叫大家散开准备跳,虽然我努力告诉自
己,他绝对不是针对我,但是一百个开合跳,真的不是一件开玩笑的事,心中认为:你有
种就叫我自己一个人跳!当然没种的是我,认命的跳完一百下,回到寝室什麽都不想做倒
头就想睡,阿贤在旁边一边铺床、一边很酸的说:「讲话不是很呛吗,怎麽一句话都不敢
吭了!」,『你是怎样,你以为我真的不敢吗?好啊我现在就去申诉。』,「你以为你还
是新兵战士喔,都要破百的人了。」,『那不然我去怂恿一些阿菜。』没想到话平时多到
堵不住的阿贤,居然理都不想理我,还把头转到另一边去睡。夜晚的寝室永远不是安静
的,除了一些公差勤务、接哨下哨的人,有的人躲在棉被讲电话、有的还在玩闹,我心中
的不平静就跟现在环绕我的不平静一样,我不断想着那天的那句话到底有没有失当,一下
想着如何跟他开口,一下恶魔又跑出来提醒我是他先惹我的,就这样反反覆覆的心理交
战,还是理不出个头绪来。
过了几个礼拜,虽然已经不用开合跳了,但还是处於一个低气压的状态,一些有的没的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