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跑哪去了?
[妈的...这个跟头栽的实在够呛...]柴印忿忿不平地说着.
回想起不久前自己所吐出的誓言,虽然那时是非理性的状况,但是话出口了,断然没有折衷的余地.
就结果论,那烂泥终究是救了自己,对此恩,就算再怎麽不情愿,柴印也会忠实的履行誓言...不过那也要在找的到他之情形才算数.
当柴印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泥团也从地下的浅眠浮了上来.
就生气来看,可以感觉得出来,柴印现下根本是银样蜡枪头、泥团在判定没危险的情形下,也蛮好奇这怪家伙为啥不拔腿就跑,还一副在搜寻自己样子是为了啥.
这对双方都互相私称为怪家伙的主从,此时才有了第一次正式接触.
[爷,请问你的称谓是?] 不是在那胡天胡地的情形下,柴印自是收起的过多的敬称.
[..................] 才刚成长,真正成为妖的泥团、理所当然没办法有所回应.
柴印有些头痛的揉着自己额前,这种连沟通都不能的情形下,看来以後是有更多自找的大乐子了...
大大的叹了口气.,柴印走向泥团,并将之抱起.
虽然泥团能力有突飞猛进,但他是慢熟型的,尺寸并没有因此改变多少.
[....爷,请附在我身上,一如先前的那个样子.] 柴印试着让怀中泥团了解话中意,缓慢地说着.
泥团有些意外,这不怕死的家伙居然还主动靠近自己,一般的猎物被他撷取过,还能动的莫不是逃之夭夭.
要玩近战,能胜过泥团的手段寥寥可数,他只怕远距离的追打而已.
比手画脚了老半天,好不容易稍稍理解的泥团,也没迟疑地套到柴印身上.
刚吃饱,而且是吃的超级撑,泥团并没有想再玩弄柴印一次的打算,他只是想看看柴印是想搞什麽东东而已.
对此柴印似乎是有点可惜的样子,不过可惜归可惜,做出来的事并不含糊,勉力催动仅剩妖气,能够伸缩自如泥团被妖气强制固定成类似甲胄的模样.
由於泥团的身体是不定形的,只要他不抗拒的话,塑成各种形状不在话下、而依旧感觉没啥恶意,泥团也就没反应了,反正被他赖住,吃亏的绝对不是泥团.
先前柴印如果没中毒,其实是可以依此法来强制驱离泥团,不过世界上就不缺刚好这种事,在不能集中心神的状况下,要操弄高技巧的事物、要是一个没弄好,惨的绝对是自己
收拾起散落於地的装备,拿起兵刃,褚山之主缓缓、落寞地走向自己的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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