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鸡巴了。”
“我已经在他屁股蛋上紮上了三十多针了。”
“乳头可真难瞄准,这?多针都紮偏了。”
尽管唐豹被责令禁止喊叫,但有几针紮在睾丸上时,还是忍不住疼出眼泪嚎出声来。
每当小公子来了兴致,便会叫性奴们表演节目。或是相互口交,或是相互鸡奸。还有时被强令互喝小便或互吃大便。而让性奴们跳裸体舞最让男孩们开心。一般五六个性奴被编成一组,每人都被在那些镶在鼻子,嘴唇,乳头,阴茎上的铜环上拴上铜铃,肛门里也插进一个吊着铜铃的弯在体外的肛插。当性奴们在台上被强令舞蹈时,伴随着悦耳的铃声,表演者们必须用最屈辱的姿势去取悦台下的小观们。因爲如果有人被认爲跳得不好,就会被拉出来独舞。一根接着电线的金属棒会插进他的肛门,当接通电流後,他想不跳都是不可能的。在电流的刺激下,直到他疯狂扭曲的躯体筋疲力尽地瘫倒在台上,才会被切断电源。
在每天的劳动结束後,男孩们还会选出几个俊美健壮的性奴洗净全身後爲他们陪夜。唐豹是最受“宠爱”的夜奴之一,经常被绑铐在小公子或其他男孩的大床上。唐豹真惊讶那些男孩的精力,在一天的玩耍後,夜里也居然精力十足。有时几乎一夜不眠的翻来覆去的玩弄他,让他整夜都气喘嘘嘘,哀叫连连。一次。唐豹和另一个据说曾是海军陆战队员的白人性奴一起爲小公子和他的两个小夥伴陪夜,他们被一正一倒地铐在一张奇大无比的床上,整夜被责令含着对方的阴茎口交,同时都感受着插进肛门的男孩们的手臂在直肠中蠕动时带来的强烈刺激。。。。。。
半年了,自从那次看见被架在钢管上受着严厉惩罚的萧野後,就再也没有见过他。听说,他已被送给了非洲的一个国王。但有一次,唐豹远远地看见了一个受虐的性奴很象萧野。那是唐豹被选爲“性虐表演团”的成员後被象货物般叠装进了一个大木箱用老板的私人飞机运到了一个海岛上,所有的主人都带着自己的性奴前来聚会。当唐豹跪在台下的角落里等待上台表演时,听到台上的一个主人在介绍他的性奴曾经是一个大名鼎鼎的警官。唐豹偷偷地起头向台上看,只见一个健壮的身体被几根钢丝悬吊着。根据唐豹的经验,应该是吊在鼻孔,乳头和龟头上。那人向前大叉的双腿也被吊在空中,而爲了鼻孔,乳头和龟头不被承担着上身重量的钢丝和铜环撕裂,那人只有竭尽全力用双手撑着地面。他的主人站在他面前,正把自己的手臂往那人的肛门里伸。而由於离的太远和人影的阻挡,唐豹无法看清楚那个受虐警官的像貌。但那声嘶力竭的惨叫声却是说不出来的熟悉。而等到唐豹们表演时,那个人却早已不知去向。唐豹一边强忍着剧痛一边急切地向台下搜索,看到的却只是一张张由於兴奋而涨红的脸。。。。。。
性奴的生活让唐豹如在地狱,但曾经的杀手经历则更让他渐觉遥远。唐豹——你是什??是真的曾经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大杀手吗?还是一直就是供人玩乐的活的性玩具。当唐豹每一次暗暗问自己时,总是陷入了一阵阵的迷茫之中。。。。。。
(十三)惊蛰
伴随着皮鞭棍棒击打在肉体上的劈叭声及看守们此起彼伏的骂喊声,所有的性奴都知道一天的劳作又结束了,又开始了被铐伏在“木马”上休息之前的最後一道程式:吃晚饭和一天唯一的一次排便。以下要做的因爲日复一日的重复已成程式化:五人一排围成个大圈头拱地跪伏在地上;五分钟内尽可能多吃些乘在狗食盆里的食物(那些掺着看守们大便的又脏又粘的狗食虽然难吃但却要支撑着一天繁重的劳动);吃食完毕後每个性奴都要用嘴拔出前面那个性奴肛门中的肛门塞,一起排便;集体排便後,每个性奴还必须用舌头舔净前面那个肛门上残余的屎垢;最後用嘴叼着那个拔出的肛门塞,对准前面洞开的肛门用力插进去。每一项步骤都必须遵守看守的号令,不允许有一点的延误,否则一天的繁重劳动後不会获得一刻的休息,反而要遭受看守们一整夜的折磨和淩辱。
当唐豹被铐伏在木马上时,他紧张的心才渐渐平静下来。他很庆幸没有被小公子和他的那些小夥伴点到自己的代号。也就是说他的这一晚将会在木马上睡个好觉,而不是被拉进水房,被从外到里地清洗,灌肠,然後也许是被屁眼朝天地紧铐在那些男孩儿的床上整夜的哀嚎,惨叫。唐豹漠然地看着那几个被“有幸”选中爲男孩儿们陪夜的性奴被看守们揪着生殖器拉向了水房,那同样健壮的躯体都同样的在颤抖,因爲在他们那遍布全身的伤痕中即将会被添加进新的“花纹”,当然在这些“花纹”诞生的过程中还一定伴随着乱颤的肌肉,浑身的汗水和他们那撕心裂肺般的彻夜“歌唱”(男孩们都把这种声音叫做唱歌)。这时唐豹仿佛听到了自己在陪夜时的尖嚎声,那时断时续,忽高忽低的响彻夜空的嘹亮“歌声”也一定多次打断过别人的梦乡吧。
但是,今晚不用“歌唱”,今晚他只是一个听。这就够了!
天渐渐黑了。
唐豹那铐在木马腿上的双手紧握着拳,丝毫也不敢放松,仿佛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