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他冲到我背後,挤压几次墙上的沐浴乳,涂抹在他的硬棒上,然後用他的马眼对准我的屁眼,试图开启我的天地。我立刻察觉不妙,一来是沐浴乳对他的龟头和我的直肠壁刺激都会过大,二来是他的粗度,在我尚未被放松的状况下,我很有可能会受伤。
但是理智已经被性慾击溃,无论如何我都要得到他。
一阵电流从後庭贯穿脊椎,他的龟头正撑开我的紧致,一种从未有过的充实感,伴随着撕裂痛楚,占领了我的感官,即使经验丰富如我,各种放松方式都无法止痛,令我冷汗直流。
『等...一下...痛...』
「不行,忍不住了。」他无视我的全身僵硬,继续把他的巨根捅入我的秘境,直到我的臀大肌碰到他发达的股四头为止。
全身唯一背叛我的,是我那根过度争气的硬屌,完全没有因为痛苦而软化,反而益发茁壮。
「你起秋了,很爽吼。」
『我...对,我想要被干。』人不可以说谎。
「我也想干。」然後他开始退出他的硕大,我以为可以稍微喘息之际,他的龟头停在我的括约肌处,居然比刚才感觉更充血胀大了一些,然後再用力地一杆到底的深顶,我不禁淫叫出声。
「这样玩最爽,以前都这样干学弟。」
原来如此,我开始嫉妒那个学弟了。
『给我...』
等到我的涌道被野兽开通之後,他开始加快速度抽插,我们干炮的步骤完全由他控制,我喜欢自己甘愿被支配的下贱感觉,而他并不是毫无章法的乱干,基本的九浅一深和猛烈穿刺并行,让我不会完全被干松,但又存在一些微微难受感,真的是痛并快乐着。
就在我用力夹挤他的骄傲之时,巨大的小毅又蓄势待发,这是射精的前兆,他的叫声变得低沉,我的体内感觉被注入大量液体,但他的进出动作完全没有停止。
「第一发。」他挑眉一下,笑笑的对我说。「这样滑一点,更好干。」
『什麽...意思...』
「我只要有干炮,第一次喷完是不会软的。」
这样的男人只应天上有吧。
「连我老婆都不太敢主动勾引我,之前蜜月我们都玩到延迟退房,她常常被我玩到有点裂。」他边叙述自己的事蹟,边继续洨干我。
『今天,我随你干。』狂胆。
「你说的喔,我积快一个月了,来。」他把分身抽出我的身体,我的直肠瞬间出现难受的空虚感,他简单的擦乾两人的身体,带我回到道馆内,然後正面一把抱起我,传说中的火车便当,在他硬屌回归我的体内时,正式开卖。
我的体型已经比平常人更壮,而他还可以从容不迫带领我进行各种性爱体位,我向下坠落时,他的粗根紮实地扩张我,刚才内射的洨适时地润滑我们之间的热情,一部分流出我的体内,在两人的大腿上由於肌肉互相碰撞而留下乾涸印记。
接着,他的男根支撑着我,带我走向搏击擂台,让我的双手抓住场边护绳,利用绳子的弹性,他摆动着下体,我们更加紧密的结合,两个男性满足的嘶吼声在道馆内回荡,我的激情需求被他满足,一道道白浊的欢愉从我的阳茎喷出,力道强劲,甚至有些喷到他的下巴。
「喔,喔,好厉害...」他把我喷洒出来的精液聚集在手上,然後凑到我的嘴角,让我能够享用自己的浓郁,我也很少喷射这麽多的量,而且我的下体也没有软化的趋势,圣人模式完全无法启动。
「还可以继续吗?」他俯身向我,在耳边低语。
我把他下巴残留的精液抹起,涂在他的唇上,他直接用舌头舔舐入口,这让我更加兴奋,肛门不由自主再夹了他一下。
「你真的很敢。」原本停歇的他,开始了新一波的攻势,力道比刚才更猛烈,我的身体只能本能地享受他的凌虐,耳畔依稀听到自己的哀嚎,整个人进入狂喜的弥留状态,身後的护绳摩擦我的背几乎已到破皮,但我只需要他造成的穿刺伤。
在一阵阵高潮侵袭大脑之际,他再度在我的体内喷洒大量的柔道後代。
「第二发。」他缓缓抽出他毫无软化迹象的粗棒,然後躺在铺满软垫的地板上。
「还想要的话,自己坐上来。」
犹如催眠指令一般,我倏地跨上他的腿,调整角度,迎接他依然矗立的巨塔。他也稍微抬高髋部,让我们彼此更加密合,不同进入的方式,让我的前列腺接收到更大的刺激,无法控制的一波精液从马眼激发而出。
「干,你很爽呴,换我了。」躺在地上的他,光靠腰部的力度就可以把我干到像是腾空一样,然後每一次下降都对我的狭缝猛力突击,舍不得弃守的我,靠着残存的意志力,对他的身体展开新一波爱抚,首先当然是他硕大的方胸。
「喔,干,吼,哼,爽...」当我的手胡乱抓住他的胸肌以维持平衡,他发出各种无意义的呓语,我专注在取悦他胸前两点鲜嫩的葡萄,发现他的肉茎又充血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