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顾澜好不容易醒过来,觉得头一阵阵刺痛,又觉得小腹鼓鼓的,下体也是一阵撕裂的痛意。他抱着脑袋想了好久,才隐隐想起点什么。他昨晚和小菲吵了一架,小菲骂他是书呆子不懂风情,竟然和他分手了。他愤懑而难以疏解,只能借酒消愁,没想到却喝得酩酊大醉,好不容易走出酒吧却是不认识路了也不知道走到哪里便被一个妖艳的女人带走了。然后……然后便被带到了宾馆里,只觉得后面很痛。他抬眼想做起来,这才发现旁边光着身子的女人,好整以暇地笑着。“你你你……!”顾澜吓了一大跳,不由自主想往旁边挪却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掀开被子一看,自己身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痕迹,而下体甚至流着血,动一动就觉得又麻又痛。“你……你对我做了什么?!”顾澜扯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防备地问道。“我对你做了什么?”楚媚儿嗤笑一声,身子向顾澜靠近了点,白花花的肉体让顾澜脸红,楚媚儿勾了勾唇,摸了摸肩头留下的齿痕,“你看……明明是昨天你把我嫖了呢。你忘了吗?”顾澜见状一阵头晕,他的确迷迷糊糊听到什么特殊服务,可是为什么感觉是自己被鸡奸了?!楚媚儿看出了他的疑惑,笑盈盈地掀开被子,顾澜一下子看到了那微微有点勃起迹象,巨大而玉白的器物。“你……你怎么会有这个?!”顾澜看着她妖冶的容颜和惊为天人的身段,和身下的巨物格格不入。“为什么不能有呢?”楚媚儿一双媚眼向顾澜放着电,却是一个翻身跨坐在顾澜身上,一把扯起顾澜的头发,扣住他的下巴,不由分说地便将那勃起的器物塞进了顾澜的口中。“唔!”顾澜一下子瞪大了眼,口中的东西滚烫,却散发着一股幽香,但撑得他十分不舒服。他下意识地便将头一瞥,吐了出来。“你……咳咳……”顾澜挣脱她的控制,红着眼咳嗽着。楚媚儿眸色冷了几分,又蛮狠地将他的头掰回来。“嫖娼是要付钱的,这你知道吧。我一夜很便宜的,1万,如果你拿的出一万,就这么过了,不然,你必须让我打一炮。”顾澜听闻,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又惊又委屈,惊的是他一个普通大学生怎么可能一下子拿出一万,委屈的是明明是他被迷奸了,这女人却言之凿凿说他嫖了她。“我……你……你这是欺人太甚!”“我怎么欺人太甚了,以往的嫖客,可都是很遵守规矩的。”楚媚儿拨弄着手上的戒指,那里封印着她的魔气,当然,她并不准备用。这个怯弱的青年,道德感却是很强烈的。顾澜大脑一片空白,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所以……你还是乖一点吧……不然……我一定让你走不出这个门!”楚媚儿轻描淡写地一句话,眸眼投向顾澜,那眸底的血色让他不由地打了个寒战。楚媚儿不屑一笑,便再次扣住他的下颚,将器物捅进了他的口中,这次捅的格外深,捅到了喉咙口,让顾澜有干呕的欲望。但他不敢再多说什么了。他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只能笨拙地收起牙齿,舌头在柱身上摩擦。楚媚儿有些不耐烦,便直接将他温热的口腔作为飞机盒,拉住他的头发在顾澜口中抽插起来。“唔……呃呃……”顾澜只觉得那炙热而巨大的器物一次次顶入他的喉管,让他有种窒息的感觉。唇角被撑的发麻,口水不受控制地流出。他两眼上翻,只觉得眼前发黑,脸色涨得通红,但窒息的同时又让他感觉到了一种灭顶的快感。他迷离着眼努力想看清眼前的女人,她又怎么可能是低入尘埃的娼妓?她分明是恶魔,引领他堕落的恶魔。但她又是天使,让他忘记了失恋的伤痛,什么小菲,都抛之脑后,他只知道口交,如最下贱的狗一般,任由女人在他的口中不停地抽插,一次次深喉,让他沉迷于痛苦与快乐中,无法自拔。“!”不知过了多久,他已经处于半昏厥状态,一股热流冲进了他的口腔。“咽进去。”他本想吐出来,便听至高无上的神灵发下的命令。他尚未清醒,只是乖顺地吞了进去
楚媚儿思绪百转千回,却也不过是几秒钟的事情,她很快回过神来,又要开始自己的大业。不过她这次抱起顾澜,让他坐在自己的一条腿上,却是将器物又深入了几分。“啊……唔……”楚媚儿的腿便卡在顾澜的腿缝里,她坐起身快速地挺腰抽动着,顾澜昏昏的脑子里什么也感觉不到,只觉得痛,又觉得自己要被颠下去,下体的那个器物滚烫似乎要将他烧伤。他吃痛,不由地在在她的肩口咬了下去。楚媚儿察觉只是皱了皱眉,却觉得那穴肉夹的愈发紧了,心中暗喜,便更快速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顶到深处,一次次地将精液浇灌在里面,这一夜下来,顾澜的小腹竟有些鼓起来了。
她都尝腻了,而且那些魔只知道一味的顺从,明明一点都不舒服,眸眼中流露出的都是凄切之色,却还是浪叫着,把屁股往自己这边送,真是一点都没意思。所以当魔尊问楚媚儿想要一个什么样的身份时,楚媚儿毫不犹豫地说了妓女。虽然魔尊知道女儿不会因为这个身份而吃亏,却还是有几分讶然。楚媚儿心中的算盘却是打好了,她不好双修,自是没必要寻觅些阳气充足的人类。这些嫖客多是老手,只是觉得反攻的滋味很是舒服。她喜欢看猎物从不爽愤怒到迷离的神态变化。而有的时候她便能遇到这样形形色色的市井小民,她便可以肆意地看着他们在自己身底下承欢,哭泣。